舞伶警戒的看着司马翎,生怕他会真用那些下三滥的东西。
司马翎看到舞伶满眼的鄙夷,知道她一定在胡思乱想,不禁轻笑:“放心吧,那不是春药一类的东西。我才不会那么没水准,那是散功针。”
“散功针!”不听则已,一听舞伶几乎疯了。这世界上真有那种东西?舞伶仿若失了心的人,散功针,顾名思义就是废掉功夫的东西。若真的尽失武功,那她的自由岂不遥遥无望。老天,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折磨她啊!把她送来这莫名其妙的世界也就算了,还如此不让她安生,到底是想要她怎么做。
舞伶暗抱一丝希望暗自运功,像是先前自己的武功是幻影一般,现在是无影无踪了。她木然的望向司马翎,此刻他真正认识到,这个人真的是恶魔,他要的东西绝对会不择手段的得到它。难道,她的一生都要被禁锢在他身边吗?不,她绝对不要这样。
司马翎见舞伶木然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轻轻的抱住舞伶,犹如抱着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一般轻柔。叹着气柔柔的说:“我本来也不想这样做的,可你实在太闹,我没法。只能这么做,这样你才能安定的留在我身边。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男人的独占欲,有时候比恶魔还可怕!
“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于任何人。我想做的事,不管任何阻碍在我面前,拼死我也会去做。”舞伶愤怒的呐喊。
“属于我的,永远都不可能逃离。”司马翎抱着舞伶的力道不在轻柔,满心满眼都充满霸道与zhan有。
是的,此刻他只想把她占为己有。弯下身吻住舞伶,霸占着只属于舞伶的甜美味道。舞伶紧紧地咬住下唇阻止司马翎贪婪的索求,而司马翎并未打算放过舞伶,双手霸道的掠过舞伶的身体,舞伶只觉得被他抚过的地方异样的燥热。
司马翎贪婪的咬住舞伶的耳垂,他知道这是舞伶的敏感地带。司马翎的挑逗令舞伶渐失理智,舞伶既悲又愤,舞伶害怕了,平生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助。难道她这么多年的清白就要这么毁了,即使在现代她都一直保护着自己的清白,现在她觉得自己真的斗不过他,他永远都是那么胜券在握。这么久以来的压抑,让舞伶止不住的委屈止不住的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司马翎,看到舞伶如此无助的样子,不禁一愣。停止自己不理智的举动,抱住舞伶拂去她脸上的泪珠道:“别哭,别哭啊,我不碰你就是。”
舞伶却若没听见,只是不停的哭着。
司马翎抱着怀中的人儿,整个人就像被火烧一般煎熬,他是多么想要拥有怀中的人儿,但是。。。。。。。。
陡地放开舞伶,快步推门而出。
今夜的月色如此柔美,倾泻进院里的池中,令这院子呈现出一派醉人的夜色。然而,这夜的两个人,一个在房门外不停的徘徊,一个在房里不断的哭泣,两个人同是心乱。
慢慢的,舞伶的抽泣声越来越小。渐渐平息的心情,让舞伶渐渐清醒。现在,她连最后的砝码都已失去。接下来的路,想必会更加难走,刚开始她仗着自己有武功早晚要逃而较为大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得避其锋芒。她想到他,他,根据她这么多年的观察人经验,她知道像他那种唯我独尊的人身上奢求不到任何东西,特别是爱情。她被他拉进这个漩涡已然身不由己,幸好的是她没有失去自己的心,否则她不知该有多煎熬。
司马翎在书房里渡着脚步,他再次被自己的举动弄得莫名。从遇到她开始,他就很容易失去理智。就如同那天,因为瑞不在,他竟然会冒着生命危险给她解毒疗伤,连他自己都想不透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邪,竟会如此不理智。现在,又因她而生如此大的气。应是因为征服欲和好奇吧,对于她的聪明·善良·认真都很好奇。若是她不这么倔强,就可以将她纳为己用。
今夜,月明如雪;今夜,两人之间的纠缠越裹越紧。
舞伶起身走向窗边,静静的看着天空。她,要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无论多么的艰难,活着便会找到自己想要的。再说,羽夜对她如此有情有义,为了羽夜,她也要努力。司马翎也没想象中那么冷血,昨晚见她哭泣之后就没有用强的。
在那之后,司马翎在书房中待了一夜。一大早便来到主房,没想到舞伶也大早的起来。淡淡的看了舞伶一眼:“昨夜可还好!”
“额····”舞伶错愣一秒,然后才回答:“还好!”。她没想到像司马翎这种唯我独尊的人,现在还会记挂她。
“那就好。”司马翎并为多做表示,只对她招招手,眼露正色也没戏谑舞伶的意思。
舞伶看他并不似前几日,只能慢慢走向他,揣测他的心思:“翎爷,有什么是吗?”
“给我梳洗更衣。”司马翎理所当然的指使着。
舞伶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中郁结。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舞伶只能面带公式化的笑容走过去给他梳洗更衣。在心里是多么想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霸气的冲他怒吼:“小子,要是换做在现代,看我不整死你。”
放下他的绾发,拿起梳子要给司马翎梳头的的舞伶惊叹不已。这世上竟有这样好看的人,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让他天生的条件如此优渥,难怪他如此傲视天下。秀发如瀑布倾泄而下,乌黑顺滑,再配上他那亦刚亦柔的脸,竟美的像画中的人儿,让舞伶不自觉的呆看着他。如果,他的脸型再柔和一点,眉能如弯月,眉宇间少一点冷冽,那他绝对是个绝色的没人能与之媲美。
见舞伶这么呆看着他,邪邪的笑道:“伶儿,你如此呆看着我,是迷上我了。”
舞伶被他的话语惊醒,不知道为什么,她见到他这副一切尽在他掌控中的样子,就不舒服,浅浅笑道:“伶儿只是在想,翎爷你如果生作女人一定是个绝色,生做男人实在可惜了这绝美的容貌。”
司马翎被这话给咽到,这小妞,这不是在变着法的说他长得太女人,看来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啦。竟敢这样子调侃他,看他怎么收拾她。
伸手抓住舞伶正在给他梳头的手,顺力将舞伶带进自己怀中。像是在看着什么好看的食物一样,满脸要将她吃进肚里的表情。
舞伶看他的表情,在心中暗呼不好。都怪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不能像从前般冷静,将他惹火。面上却平静的看着司马翎,她知道内心的情绪是不能轻易表现在脸上,脑袋则思着如何给自己解困:“翎爷,你这样子,很吓人。你不是有事情要出去吗,还是先让伶儿帮你梳洗好吧,免得耽误你的事情,我可担待不起。”
司马翎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无比,“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出去”仿佛X光一样将舞伶全身上下照个遍,想看出什么端倪。他可不记得,他有说过要出去的话。
舞伶暗恨自己为求解脱,而忘了避其锋芒。也知道此时扯谎或是应对不好,司马翎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能冷静的说道:“你今天一大早就回来梳洗装扮,眼露正色,不像平时一般戏谑心重,所以我就擅自猜测你有事情要做。”听到舞伶的分析,司马翎的眼神柔和下来。他早知她是个聪明的女子,没想到她能如此观察入微。像她这样聪明的女子,真不知该怎样对待她,是该夸赞还是该戒备,若她不为己用那么········
沉思着放开舞伶,让舞伶继续给自己梳头。
舞伶给司马翎更衣的手一顿一顿的,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细的见到他赤着身子,不禁害羞起来。但她也知道,她的害羞只会让司马翎更起戏谑之心,于是表现出很自然的样子。
可司马翎却凌厉的抓到舞伶眼中一闪而过的羞涩,坏坏的将舞伶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诱惑着说:“是不是感觉到我的心跳啦,你知道它是多么想要拥有你的,那你呢,为什么总是毫无反应,给个机会不好吗?”
不可否认,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力,这是舞伶听过最为好听的声音,可是舞伶只觉得危险。她抬头,她怎能,又怎会陷进这明知的深渊:“那你呢,你又能给我多少爱,又付得起一生的重担吗?”
舞伶被他的眼睛吸引,为什么他的眼神会如此深邃,总让她像中邪一样被吸进去,难以自拔。为何,为何又仿佛见到他眼里丝丝的寂寞,那么淡却那么深刻。不是没有帅哥对她表白过,不是没有人对她肉麻过。但,此刻面对司马翎那张迷人的脸庞,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秒,心跳漏拍。舞伶心中的警铃大作,她这是错觉,绝对是!现在的她,只有自己的心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千万不能沦陷,否则,将痛不欲生。
可是,舞伶想不到。若是理智可以阻止爱情霸占心灵与大脑,那么,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人,有时候,是彻底叛逆的动物。如同潘多拉效应,明知道危险,明知道不能打开,却反而更加想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