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哥斯,清晨
栎宇早早的起床了,他昨晚还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在现实世界被某知名大公司聘请了。
以前,栎宇梦到的都是自己穿越的各种幻想,想不到真正穿越后,居然梦到了之前自己无味的生活。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房间里,伴随着阳光的还有一阵阵海风。萨哥斯这座海港之城,似乎每一个角落都飘散着海的气息。
栎宇换好衣服后准备出房门,”
“这样啊,我说你这小子,习性挺好的,真好奇你以前为什么会当一名劫匪。”
“哎,以前的事别提了,要是能吃饱睡足,谁乐意去当一名臭名昭著的劫匪?”
“也是,如今卡拉迪亚这个局面,战乱四起,受难的还是平民百姓。对了,洛桑呢?”
“他啊,还在睡呢。”
“哦,那你去吧,注意钱财不外露,免得带来麻烦。”
“好的。”帕克说完,走出了酒馆,往城东的集市方向走去。
栎宇回到酒馆最角落的酒桌坐了下来,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栎宇觉得有点口渴,就去找侍应要了一杯水。栎宇想起自己喝多了时候的样子,就不敢再随便喝酒了。
这时,那名女孩从二楼走了下来。
“你睡醒了。”栎宇道。
“嗯。”女孩边擦着眼睛边道。当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栎宇打断了她。
“起床先喝杯水。”栎宇把手中盛满水的水杯递给女孩,自己又向侍应要了一杯。
栎宇又朝酒馆角落的酒桌走去,女孩也跟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栎宇总觉得越偏僻的酒桌越有安全感……
“好了,现在你可以向我介绍一下你自己。”栎宇道。
“哦……”
……
“说啊。”
“我叫妮丝,来自克温村。”
……
“没了?”
“还是你问我吧。”
“好吧,你今年多大?”
“十七岁了。”
“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最多十四五岁呢,难道这个时间的妹子都长得嫩一点么……”
“啊?”
“啊,没什么。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吧。”栎宇按着游戏里初遇NPC的台词照板问这个叫妮丝的女孩。
“我的故事?”
“对的,比如你为什么要在下大雨的夜晚露宿街头。”
“其实我从克温来到萨哥斯是有原因的。我母亲病了,嘱咐我带着我父亲的唯一件遗物来萨哥斯并把它变卖掉,换钱买药给她治病。”妮丝说到这,眼眶开始有点湿润。
又是一个悲惨的乱世故事。父亲离世,母亲病倒,要刚成年的女儿带着家里唯一值点钱的东西——父亲的遗物来到大城市变卖掉,换钱给母亲治病。
“你是怎么安全来到萨哥斯的?”
“我们村的村民们刚好要把村里的物资运到萨哥斯来卖掉,刚好我跟着他们一起来。但身上的钱不多,村民们已经过去了,我住不起酒馆,只好随便找个地方过一晚……三天了,还是没人打算买我父亲的遗物,然后我就遇到你了。”
“你父亲的遗物能让我看一下吗?”
女孩从一旁的地板上吃力地把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搬到酒桌上。
“锵!”金属碰到木板的身影传入栎宇耳中。
“你一个小女孩居然能把这么重的东西从克温带到这里来真是了不起。”栎宇惊叹道。
“来的时候都是好心的村民帮我拿的,我一个人哪能拿这么远一段路……”
“他们好心就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萨哥斯了。”栎宇边说着,打开了女孩的包袱。
眼前的一幕让栎宇傻了眼。一个银色战盔,上面布着长短不一的刮痕。盔顶雕刻着一把利刃,不过盔顶正前方有一个明显的凹痕。
“这这这……你父亲生前是士兵?”栎宇惊讶地问道。
“是的,小时候听我母亲说,我的父亲是一名雇佣军队长。”
“这……是你父亲的战盔?”
“是啊,母亲跟我说,这是一顶神盔,我父亲好几次被乱箭射中,都是这顶神盔保住了他的性命。”
“这……那我就不懂了,这顶神盔如此坚固,为何前面这里会有这么明显的凹痕?”
“这顶战盔是我父亲刚当兵不久时无意捡获的战利品,他就是靠着这顶战盔和高超的武艺被一名领主所雇用,作为领主的贴身护卫。但有一次战役,那名领主快要死在斯瓦迪亚一名骑士的手中的时候,我父亲舍身为他挡住了骑枪的冲击,这顶头盔就留下了这处凹痕。我父亲在这次战役立了大功,但他不久就辞职了,那次受伤导致他留下后患,不久后他就去世了。”
“原来如此。那你打算卖多少钱?”
“我母亲说这顶战盔很值钱,不过要遇到识货的人才会卖得高价钱……”
“哇!”洛桑刚下楼,看到栎宇酒桌上的战盔,不禁发出一声惊叹。
“这,这,好!好!”洛桑跑过去抱起战盔,连声叫好。
“小女孩,这……难道是你的?洛桑问道。
“是的……”妮丝显然有点被洛桑吓到了。
“我买了!多少钱,开价吧!”
“哎哎哎,你别乱叫板,你买的起吗?!”栎宇在一旁吐槽道。
“什么叫买不起?你别管他,他只会贫嘴。你卖多少钱?”
“这……你觉得值多少钱啊?”女孩问道。
洛桑摆出两个手指,笑而不语。
“20第纳尔就想买别人的宝物啊?太贫了吧!”栎宇说道。
洛桑不说话,从口袋中掏出两枚金币随意一扔,扔在酒桌上。
其余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的钱币,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洛桑则是得意洋洋地笑了笑。
“我靠,你居然还有这么多钱,冒险队的合资你只出这么少,你几个意思?”栎宇先开口道。
“跟你学的。”洛桑笑道。
妮丝摆了摆小手,道:“我母亲治病的钱不用这么多的。”
“喂,你怎么这么蠢啊,这顶战盔怎么看都不只这个钱吧!”栎宇道。
“人家都说卖了,你就羡慕吧!”洛桑笑着抱起战盔,道:“归我啦!哈哈哈哈哈哈……”
“切,早知道我早点趁他没睡醒,用50第纳尔先买了!我怎么这么蠢啊!”栎宇咬着牙道。
妮丝小心翼翼地把钱币放进自己的小背包,道:“终于换到钱了,好开心!”
“天真。”栎宇在一旁冷冷地道。
“对了,妮丝啊,你刚才说你父亲是为了保护一名领主才受的致命伤?”栎宇又问道。
“啊?是啊,怎么啦?”妮丝一脸天真地问道。
“哎,你知道那名斯瓦迪亚的骑士叫什么名字吗?”
“哎,母亲好像好像跟我说过的,还对我说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一辈子都要记住。”
“恩,那他叫什么名字?”
“忘了。”
不是说杀父仇人不能忘吗?杀父仇人啊喂!你怎么能忘了呢?难道你把你母亲的教诲忘得一清二楚了吗?!栎宇心里吐槽道。
栎宇笑了笑,尽力地挤出了一个‘自然’的笑容,又问道:“那你记得你父亲要保护的那名领主叫什么名字吗?”
“额,我母亲好像也和我说过的。”妮丝把一只食指放到嘴边一脸稚气地道。
栎宇脸一黑,道:“难道你又忘了吗?”
“让我想想,好像叫什么法恩雅尔……大概是这个名字吧。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