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良看着那个奇怪的男人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朝着自己跑过来,一瞬间后,良良已在他手中,被他用手臂紧紧地夹在腰间。
陈良良惊慌叫出声,“妈妈!”
但陈良良嘴还没合上,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挟着她从原先进入的路线跳出,迅速穿过花园,从围栏跳出,直至到了一辆车子面前才停下。看样子,车子已经在这等着接应有一段时间了。
紧身衣男人打开后车门,把陈良良往里面一塞之后又立刻关上,自己上了车前座,“砰”的一声快上了门。几声低沉的引擎声,车子如脱缰的马冲了出去。
驾车的是另一个男人,他轻笑几声,递给刚上车的男人一瓶水,“慢了点,怎么看完戏才动手?”
接过对方递来的水,仰头喝了几口,“哈哈,没看完全戏,正在高潮!我也实在没兴趣再看下去直接动手就把人带出来了,就这样得手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看来爱情这东西碰上会死人的,哈哈哈…”
陈良良被扔在后座,脑袋眩晕,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刚被扔进来时男人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让她撞在车门。
紧身衣男人转过身子,低下头对着侧躺在座位上的陈良良说,“喂!你妈妈挺绝情的,一个大男人都这么求她了,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别说了追上来了!”驾车男人语气谨慎起来。
紧身衣男人抬头便看到一辆轿车疯狂的追在车尾后,他邪气一笑,转回身子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这下看你的了。
陈良良眼皮渐渐沉重,最后的一刻仅是感觉到车子疾速的转了个弯…………
醒来的时候便是四周一片漆黑加上冰冷的墙壁这幅情景。
吱呀--门打开的声音,几束光线从门外泼进来,陈良良往有光线的地方望去。突然,有个人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只有一点点光从那人的小腿处进入了房间。
“陈良良吗?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相信你的血液中至少也遗传了你父亲的一些东西,那,不要让我失望。”
接下来,是陈良良活到现在最不想回忆的东西,和另外的三个同龄人像是被扔在了赌的世界里,每一个项目都有精通此项的人训练,通常是这个项目刚完就被送到下一个项目点,如果没有一点成绩不止会体罚更不被允许休息。陈良良的脚底还被纹了个骰子模样的刺青。
一闭上眼睛陈良良就听到周围全是洗牌的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甚至伴着她入睡。
训练他们的人也好像发现了陈良良的特别之处,陈良良的赌运出奇的好,而且像是永不会变差,一场赌局根本不用多努力就能赢。凭着这一点,更把大半精力花在陈良良身上。
如果对一样东西根本没有兴趣,却有人无时无刻逼着去接触这样东西,还要因这些东西受罚,相信对这样东西会愈加的厌恶恐惧起来,直到陈瑾妍的亲哥哥也就是陈良良的舅舅在半个月后救出了陈良良,并在以后的日子没让陈良良的生活出现过类似的东西这才才渐渐忘却这段往事。
“哗啦啦哗啦啦~~”骰子的声音!好吵好恶心!从哪来的?
陈良良瞬间睁开了眼睛,不是那个三岁时的自己,而是二十三岁的陈良良,周围什么也没有,刺目的白,白色搭上摇动骰子的声音,一点也不协调,非常的让陈良良为之烦心。
“啊啊啊-----------------”骰子声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断地响着响着,从陈良良的右耳进去再从左耳出来,束缚着陈良良全身,陈良良蹲下身子,用力捂住耳朵,却没挡住恶魔般侵入的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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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终于动手了,唉,我最近不在状态啊,觉得什么东西都很没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