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在呆子家里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没办法,没有她的衣服,只得他给准备他娘亲穿过的衣服,煮饭就更别提了,虽然在农村呆过,但这古董的结构与古董的方法她还真不知道,光说这点火,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那火折子为什么不灭的道理,发明的人也腻聪明了吧。
更好的是她恢复了原神的实在体,也不用再担心被人类给灭了的可能,所以这几天她是除了吃睡就是听那呆子整天苦读最多的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这日子过的实在是舒心,要是能有个鱼啊,肉啊的那就更好了
古代除了书,什么消遣物都没有,可恨的是她不认识字啊,那本修行的本本都没打算翻看了,还不好意说自己不认识字,长的多漂亮的一个人,说自己不识字,还真不好说出口。
搁在她的前世,哪个不会识字嘛,但搁在古代就多了,不过她的思想还在前世打转,还未转换过来,所以对她来说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宁愿做苦力:“修元哥,这些就让给我做吧,你好好读书,以后好好发挥你的才智学识,新科状元一定是你的”。
接手家务活后,她还得为每天吃什么而发愁,不因有它,要吃也得有钱买呀,每顿喝的饱饱的,跑两趟茅房小解就饿了。
她觉得她是脑袋被门夹了才干这种蠢事的,这一贫如洗的家底,还不得她去砍柴做苦力为生活呀。
不过每天支撑她去砍柴的不只是能卖钱,还可以去捉鱼,而且那些鱼儿又大又肥不说还有点呆头鹅,只要轻轻的下水,那些鱼儿还会自已送上门来,一捉一只,就往岸上扔,接连捉了七八条。
其实那些鱼儿只能算小半个山上人,那里见过这么温柔捉鱼的人,砍柴那些的农夫一般都是大动静的来捉,她倒好,跟鱼儿一样轻轻的来使劲的捉。
上岸后折一只细树枝,把鱼串在一起,哼着小曲拖起就往家走,回到家那些鱼儿死的还好,倒有些半死不活的,看着就闹心的。
有了吃的就把正事给忘了,砍好的柴居然都没拿回来,这山上也经常有砍柴的人,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捡便宜,但看着那半死不活跳动着的鱼儿,舒可就挪不动脚,只得先管肚子,被别人偷了重新砍就是了。
连吃了几天的鱼,早上喝汤,中午红烧,晚上干煸,能想到的都被她煮了个遍,看着缸里散落的一把米,舒可连哭的心都有了,虽然这几天天天吃荤,但饭才是钢的嘛,这跟以前解放前打日本鬼子时有的一拼了,但她没有经历过呀,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修元哥,家里没米了,我想把柴拿去卖了….”虽然不甘,但饭还是要吃的。
“哦,明天是赶集的日子,今天就将就一下,明天我再送过去”呆子抬起头,脸微红,有些不好意。
第二天一早舒可换上了呆子补巴巴的衣服,扯根布条把头发一挽,还真有种儒雅之气,那过美的脸蛋,配上被束胸的补巴巴书生装还真不会想到是女子,为了更像一点,属性把呆子压箱底的帽子也给翻出来戴上,遮住了一半的脸,只看到眼睛以下部位。
呆子却盯着不管穿什么都如此美的人儿发花痴,要是能娶她该多好。
呆子看着美人儿这么为自己有些过意不去:“还是让我来吧”
“修元哥,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你要真想帮我就好好读书,以后考取功名就是最大的帮助”能不是最大帮助么,考取功名后就能看到结局了,她也可以尽早结束那种假贤良的淑女了。
她拖着这几天积累起来的一大捆柴,就往呆子所说的方向而去,虽然去过但表面还是得装作不知道路的。
舒可香汗淋淋的拖着一大困柴在路中间拖的嗞嗞响着,完全把那些个人当透明去了,不当透明不行呀,她现在这熊样难不成还对谁微笑不成,不说她是疯子才怪。
为了避免能少走些路,嘴是最好的节省办法,这下不怕糗了,询问了一位大叔后,确定了方向,直奔呆子说的梨香酒楼而去。
本来送这些东西都是从后门进的,她倒好兴奋过头,直接从大门就拖进去了,在门口招乎客人的小二一时没反映过来,就把人给放进去了。
进去后又转身:“小二哥,这柴放哪里呀?”
小二脸一黑:“谁叫你从这里进来的,出去,出去”,说着就往外面拉
舒可挣脱小二的手,转过身做个抓狂的动作发泄一下后,再转身对着小二哥笑兮兮道:“小二哥,你不要这么凶嘛,这…你不是没拦着么?呵呵…”
这不是说他自己放人家进来的么,要是让掌柜知道了,还不得扣月银呀,小二黑着的脸转为青色:“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进来的,瞧你这穷样,也配进我们梨香楼,赶快滚远点”。
舒可气极,居然敢踩她尾巴,嘴角却上扬:“对不起,我马上出去,请问有后门吗?”,如果不是为了那书呆子,她早就翻脸了,这斯太不是东西,心里把小二骂了个遍,嘴角却是馅媚的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有了台阶,小二自然不想闹大,店里可还有几位衣着不凡的客官,说不定是京城派来先秀的呢:“出去左拐进去有个门就是了”。
舒可红着脸,头都快低到胸口了,还不死心的往下埋,真想找个缝钻进去算了。
楼上居然有三位貌似帅哥的人物似笑非笑在盯着她看囧,虽然看不全,但光看那衣着再与自己对比,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她….她可是属妖的呀,呜….
舒可很鸵鸟的埋着头拖着柴走了,砰…..
舒可抚着头,连抱怨的声音都没有就不见人影了,拐角走到旁边的后门,揉着发痛的额头,还听到楼上传来的暴笑声。
舒可心里咒骂那几个人模狗样的,出门被车撞,喝水被呛,吃饭被咽,大笑却抽筋……
其实人家三位帅哥只是在楼上谈些事,却好巧不巧的被坐正中间那位笑的最灿烂的帅锅看到舒可转过身做抓狂的那个动作,然后就多看了一会,谁知坐旁边的两位看到主子的表情,才随之看过去,就是舒可本准备大吵却改为馅媚样的转换,为之感叹,这脸变的也忒快了。
发出那么大笑声的也只有那位坐中间的笑的最灿烂那位了,右边那个穿黑色衣服与表情一样都是很冷的,但也微微上扬了,这算不算她做的一大贡献呢。
左边那位则盯着她出去的方向出神。
穿着雪白色雪纱质衣服,头发被一支幽兰色玉质簪子束起,带着非凡的气质加上妖冶的脸庞的帅哥,笑够后看着不太对劲的凡尘打趣道:“怎么,我们的国师难道看上人家了?”
凡尘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只是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你觉得他应该是什么样的”白衣帅哥不死心的道,难得看到他这样盯着别人看,而且还是个男银。
“不知道,只是感觉。前段时间观星象,我们找的人已经出现了,我与您谈过,但……”凡尘悄然把话题转开,他都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会事。
“有话就说”白衣帅哥现在脸上已看不出之前的妖媚,俨然一副王者之气。
“这几天我观测了星象,但却没有那人的任何现象,而且我也注意了,没有任何气息,像是凭空来,再凭空消失般”凡尘也一脸凝重,这样的事在眼皮底下消失般。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几天”凡尘本想前两天就上报的,但怕是他自己弄错了,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既然是这样,那就不怕被那些人找到,找不到总比别人得到好,选秀还是照样进行,不管如何一定的先找到她”
“孙则,你吩咐下去,仔细注意,看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有就速报”。
黑衣帅哥孙则领命下去了。
只剩下他们两位,白衣帅哥一脸凝重的想着选秀的事,凡尘则想着刚才的感觉,到底是哪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