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当先之局势,我们是否先称帝?”红标转过身来向欧阳询问道。
“可以!当下如果不称帝,无法执行一些法令。称帝则名正言顺,对内按民心,对外明事理。所以当下称帝宜早不宜迟。但是我不太喜欢原来的官位系统,造成地方权力过大,威胁中央的存在!可执行中央集权制!一切法令,赋税什么的都要请示中央,
中央设置一些专门负责某些的部门,最后集权与中央。”欧阳询说道。
如果不是看这个欧阳老头这么大年纪,红标听他这一番话还当他也是穿越客呢!但看他年纪一大把,也不像是穿越客。红标嘿嘿笑了几声。
“先生说的是,不知有何说法不?”
“说法到没有,就是中央一定要掌筹各地,防止下边有问鼎中央的能力。还有中央权力要细分,防止权力过度集中,最终归权于帝主。”
“先生说的极是!”
“那么如果我把这件事全权交予先生去办,能否办到?”
“大人。。。”欧阳询激动滴跪了下来。
“先生莫慌,明天就召开议政大会,我会宣布的!”
“谢大人,臣定当万死不辞为大人办好!”
“好了!先生请起吧!”
略聊半天,初步了解到欧阳询的事情,才真正确定欧阳询非穿越客。坎坷的身世令人嗟叹,欧阳询来自一个落雪省人魔混血家庭,从小爹爹早亡,母亲改嫁,一个人孤独地生活。靠着勉强当书童学得一些知识,之后因为私自藏书被主人家发觉,卖为奴隶。流落到西边城,被卖到了西边城有名的佣兵组织浒苔佣兵工会做了一个下等佣兵,再一次意外护送一批货物途中行至坛山东部的加利瓦山遭到盗匪袭击,欧阳询死里逃生。躲进深山,碰到深山居住的名士徐员外父女。天作之合,从此改变了欧阳询的人生。欧阳询饱读诗书,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人上之人,报答徐员外父女。但是欧阳询当时所处时代正式托卡帝国日落西山之时,欧阳询深深地对托卡帝国失望,一住就是二十年,之后欧阳询的儿子欧阳思也不堪忍受深山的清贫寂寞出了山到了胡思帐下做了谋士。等到欧阳询已年近花甲时候突然听到红标的举动,多年沉睡的壮志又苏醒了,发生了之后二三事。
安排欧阳询住在了衙门后堂,红标依然乘车回家报到。
车子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
“怎么停了?”红标掀开链子问道。
“回大人,前面一群人把路给堵上了!”
“我下去看看,你看着车子!”红标侧身下得车来,朝众人走去。
“你这个贼子居然敢袭击本将军,你活得不耐烦了,给我往死里打!”一个军官模样的带着一群小兵蛋子在殴打一个年轻人。
虽然旁边站了一群衙门捕快,却是冷眼旁观。
“怎么回事啊?”红标喊道。
“哟!小兔崽子,敢管大爷的闲事,你活得不耐烦了?”军官走了过来,拔剑就刺。
“哎哟”一截带着切口的手臂被斩了下来,断了的手臂上的神经还在跳动着,血顺着军官的衣袖流着出来。军官早已疼的脸都变了形。
“给我上,那小子居然伤了我们万户长,杀!”几个小兵犊子杀了过来。
“哼,原来只是个万户长就这么横?我当是什么大官呢!”红标笑道。
看着几人杀了过来,放出一个水之结界,几人都装上结界弹倒在地。
“你们可知我是谁?”
众人都看着红标一语不发。
噪杂地声音从侧街传来,一队士兵在齐力的带领下奔了过来。
“大人,末将来迟,让你受惊了!”齐力说道,其他士兵都齐数敬礼。
“无妨!来!”红标说着把先前被军官殴打的年轻人扶了起来。
“大人,你可要替小人做主啊!”年轻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莫慌,把原委给我道出,如若有冤屈,我自会为你做主!”
“谢大人,小人名叫布斯,我有个妹妹叫布敏。我妹妹布敏上街途中被那个禽兽**了,我妹妹悲痛欲绝上吊自杀了。”布斯指了指断臂的军官。
“我妹妹自杀以后,我想就算我没能力也要替妹妹报仇,就趁那个畜生没有防备提刀杀了过去,怎耐小人手无缚鸡之力贼未杀成,差点被他们打死!”
“原来如此!来人哪!把那个败类抓取,明日午门当众处斩!”
“是!”一队士兵也不管断臂血流不止的手臂,几个人把断臂军官压走了。
“齐力,去查查那个是谁的部属?”
“回大人,那人叫白锡,是夫人的远房亲戚。”齐力说道。
“夫人?谁?”红标问道。
“雪夫人!”
“雪莉?”红标不敢相信地问道。
“正是!”
“好了,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红标说完转身上了车子。
车子在颠簸中行走着,红标却丝毫没感觉到车子的颠簸而是内心剧烈地颠簸着,雪莉已经没有父母了,早先母亲病亡,父亲又被部下杀害。可以说孤苦伶仃,现如今却要斩杀其亲戚,岂不是让她寒心?她肯定要说你堂堂公爵饶恕一个人还不容易么?但是这个恶劣的现象只要被传扬出去,以后自己在这里就渐渐不得民心,日后还指望什么打天下?头疼!红标抓狂着。
“大人,到了!”小厮禀报道。
“饿”红标走下车子,思考着走进了王府。
“夫君,你终于回来啦!”碧娜站在门口说道。
“怎么了?”
“哎,姐姐不知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说你要杀白锡,正在发着闷气!”
“哦,你先陪陪她,我出去转转!”红标想到这里就想溜之。
“夫君,你难道就不能直面惨淡的人生嘛?”碧娜略有深意看着红标。
“好吧!我们去找你雪莉姐姐!”红标叹了口气说道。
“恩!”碧娜重重地点了下头。
推门而入,可不是吗?雪莉嘴翘得都快挂油壶了。听到门声响起抬头看了眼又扭过头去,给红标一个背影。
“雪莉老婆在干什么呢?这么生气?”红标上前问道。
“听说你要杀白锡?”雪莉转过身来问道。
“这个吗?是!”红标坚定地说道。
“为什么?”雪莉问道。
“为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就因为**了一个低贱的女子?就要偿命?”
“他不是**一个低贱的女子,而是**的是我所辖十城之地的民心!”
“强词夺理!”
“绝对不是强词夺理,他**一个低贱女子其实没有什么。但是如果人人都如他这样,我的大军岂不要全完蛋!他**没事,其他人就会跟着学,以后不发展到公然抢劫普通商人民众?那么我所辖制的地区民众心理怎么想?他们会说我偏袒亲旧,以后我们如何服众,再说公然毁坏我定的不准扰民的法令,凌驾于法令之上的就是对我不忠。不珍惜自己的所有,不爱惜自己的地位和生命,实为不孝。这种不忠不孝之人留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