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言看着台阶下已经大汗淋漓的守城队长目光冷峻,仅仅过去上次与直言交谈的执事和士兵竟然都不见了。更令芷言生气的是,最应该知道的守城队长竟然只会说不知道。
“你确定他们是自己逃跑的吗?.”芷言面无表情的询问,手上闪耀着魔法的光芒,“你应该知道撒谎的后果是什么。”芷言把手上扬,守城的卫队长感觉到全身被莫大的力量提起,早以吓得魂飞魄散。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属下保证他们是自己走的真的是自己走的。”
“是吗?”芷言放开已经吓坏的预言师,“好的,那你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现在把他们给我找出来,如果你找不到,那么你等着消失吧。”
“这…”卫队长满头大汗。
“找不出来是吗?找不出来就给我说实话。”芷言大发雷霆。
“如果你想要知道答案,那么就直接来找我吧。”一个幽幽的声音飘来,芷言站起身看着黑暗的廊道,他踌躇了许久才迈出步伐。
廊道很长很黑暗,芷言用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要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黑暗中的恐惧还是因为寒冷,芷言开始后悔来到这里。
“你把哪两个士兵怎么样了?”芷言大喊了一声,因为害怕她再也无法前行,每走一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凝结。
“你不是希望得到真相吗?”黑暗里一个声音传来,“如果你没有勇气去探寻,那么你有什么理由去获取真相呢?”
“可是…”芷言第一次感到畏惧,畏惧寒冷的黑暗,深深的畏惧。
“可是你害怕了是吗?”黑暗里的声音竟有挑衅的涵义,“如果你害怕了,那么你就没有办法看到最真实的一切。”
“我没有害怕,只是,我只是…”芷言狡辩着,但是脚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在多迈出一步。
“好吧,让我来给你冲过来的勇气吧。”黑暗里的声音不无得意,“还记得我带走你的那天吗?还记得那柄利剑?还记得你的族人吗?还记得…”
“够了,我要杀死你。”芷言大喊一声,手上的光芒悦动毫无顾忌的想黑暗的最里面冲去。在最末端淡蓝色的光芒的若影若现,最后一个巨大的冰晶构建的密室出现在芷言的面前,一位带着面具的男子毫无表情的看着她,一头纯白的发色让芷言有些无所侍从,透过面具可以看到面具背后的那双眼睛正在看着自己,这样的看让芷言的心里萌生退意。
“你是谁?”芷言明知故问。
“我?我不就是你要找的人?”面具背后传来的声音很冷,“这么快就忘记了?难道你也忘记了你的仇恨了?”
“不可能我永远不会忘记。”芷言恨恨的看着“面具”却第一次发现是那样的没有底气,“但是我知道现在我做不到。”
芷言君皇有着十分微妙的关系,芷言和她的族人被君皇的人杀死,年幼的芷言躺在母亲早已失去温度的怀里大声的哭泣,却得不到任何的答应。是君皇把它从尸体堆里抱起,带回夜都。
芷言很小的时候君皇就把所有的一切告诉的芷言,也是从那个时候芷言开始了疯狂的报仇。可是不管芷言用什么样的办法君皇都不会像自己希望的那样死去,而君皇把芷言的报仇看做是生命难得的乐趣乐此不疲。芷言也渐渐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杀死这个恶魔,不可能报仇,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让君皇得到乏味的乐趣。
“你比我想象的要理智的多”,“面具”发出爽朗的笑声,“好吧,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知道真想。”
“不知道。”芷言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开始时好奇后来是被整个时间吸引再后来只是想探寻一个结果,可是这个结果对自己来说并没有直接的意义。
“那么现在你还想知道吗?”“面具”并没有惊讶芷言的回答。
“不知道。”似乎自己现在没有思索的时间,很多答案都在问题出现时瞬间回答出来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
“好了,年轻的女巫,现在做你该做的事情去。”“面具”淡淡的说,“有个叫做离落的皇城人,现在他在幻雪王成,把他带到我这里来,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
“遵命,可是那两个士兵呢?”芷言潜在的一点意识让他还不至于完全的丧失思维的能力,“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面具”显得有的不赖烦,“年亲的女巫,如果你下次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我,但是记住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你那些不置可否的问题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君皇的密室的,是如何穿过那条又黑又冷的廊道的,只是外面的寒冷让他瞬间恢复了意识,一切似乎都在梦幻中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