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起来,要迟到啦。”
“知道了,妈我再5分钟就好。”我整个一不想起状态。
“去你的,什么妈,老娘我未婚,死丫头,快起来。”二丫毛了快。
“呵,忘记来你家蹭睡了,你怎么起这么早,昨晚不是睡挺晚的,来宝贝儿陪本大爷再眯一会儿。”半醒状调侃一下她。
“好吧,那您继续,主编问我就说你在家眯着呢,阿拜。”这丫头没点‘素质’。
“讨厌嚒~~几点了?”我撒娇道。
“你自个看看。”丢过来一支她的手机。
“OHMYGOD,快阿。”因为还有20分钟我们就面临迟到。
“这时候才知道快,刚才的劲往哪去了。”现在换成她侃我了。
“少来了,快走。”我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套好衣裤。
“等一下,你把你带来的怎么处理一下吧,到处撒尿的话回来还是你的活。”她站在门外不紧不慢的说。
“好啦,你先帮我把包提下去,楼下招部的士等着我,我很快。”说完把包扔给二丫。
“好的,车钱你付。”一溜烟的跑掉了,只听到下楼声。
没办法阿,谁叫出家门时没带我的‘专属闹钟’呢,有机会回去一定‘偷’出来,我边想边朝房间走去,“拿什么来装咪咪呢,箱子好吧,这房间可不是一般乱,哪里象女生房间了,难怪现在还是单生哟。”我自己嘀咕着。
“我要快乐我要能睡的安稳,有些人不抱了才温暖,离开了才不恨我早应该”我的电话铃声响了,来电‘二丫’。
“你倒是快点好吗,不过你慢点也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坐在车上了,司机先生呢也已经开始打表计费了,你看着办吧。”说话不费力的女人。
“我也想快,你家比地震过后还可怕,我想找个箱子都。。。。。。”我解释道。
“什么箱子阿,你还打算给它老人家做个窝吗?时间不够了好吗,你去厨房灶台下面的柜子里剪一节绳子,套上它拴在WC,一切搞定OK?”打完我的叉,还那么字正腔圆的说我。
“怎么回事阿,哪里有什么绳子,绳子渣都没见到过,死丫头,不管了。”我又冲回去房间朝地上拾起一个嘴醒目的“东西”,套上咪咪的头,“你别跑阿,我让你享受一次坐人类的感觉阿”再抱起它去厕所,搞定。
“我说你真是慢工出细活吗?”二丫的毛躁真讨厌阿。
“还说呢,那个柜子里面哪里有什么绳子,屁都没有。”
“吖,我忘记前天我用来打包我的旧书了,SORRY,那你用什么来拴它的啊?”
“呵呵,不就随便找个东西套着它嘛,还挺适合的。”
“适合?我家有比绳子还适合它的东西?奇怪我怎么不知道”
“那个师傅麻烦你快一点好吗?”我转移她的注意力。
刚刚好,再晚1分钟我们都翘辫子了。刚打好卡,各自忙活起来,“赵哥,你那边收拾好了吗?走吧。”我吆喝着摄像大哥兼司机。
“哦哟,就你最积极,走吧,都好了。”赵哥笑着对我说。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我边走边回答。
车子发动了,开上公路了赵哥也和我聊起来:“我说尽早你们两个差点又迟到了吧,唷,瞧瞧你的黑眼圈比‘美兰’的还黑,别把呆会受采访的那对母女再吓到了。”
“呀,还真是,呵呵,昨晚看资料睡晚了。”我拉下副驾驶坐的镜子拍了点粉,顺便撒了个小谎。
“你也别不拿身体当回事,以为年轻什么都可以不顾是吧。”
“没有啦,主要是那对母女太可怜了,作为丈夫和父亲怎么可以以喝醉酒为名,对自己的妻子和才5岁的女儿动粗,他的这种行为已长达2年之久了。”我的正义细胞活跃起来。
“你说她们怎么不向妇联呼救呢,都这么久了?”赵哥疑问的问道。
“据说这个女人是这个醉酒男从边远山区买来的,这次的料还是邻居是在看不惯了,才打给我们,希望我们的曝光来呼唤社会对女性和家庭暴力的关注,所以我们这次一定要做好这个访问。”我很有信心的说到。
“恩,对。”赵哥明显的加快了车行速度。
“到了,就是这。”我走上去看到一间矮房子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支随风摇摆的白帜灯,不间断闪烁着,泛着点点微光,照应在床上一个骨廋如柴的女人脸上,旁边是个头发凌乱的小姑娘,趴在床边,因为背对着我,也看不到容貌。
“您好,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刘春和女士家吗?”我礼貌的问着。
“你们是谁?”回答我问题的是这个小姑娘,这次我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在这张本应该充满稚气与童真的脸上,我看到一脸惊恐,以及瘀青的左眼,象是被撕裂的嘴角,斑斑血迹显而易见。
“是我,你们是谁?”也是同样的恐惧的神情,她脸上并无任何伤痕,难道是光线的原因吗?
“开始吧。”我对旁边的赵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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