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挺普通的男孩子,然后我们相爱了。”
“嗯,然后呢?”
“没了啊。”
“死丫头,你绝对的逗着老娘玩。”我的耳朵又被上了发条了。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好啦,他又帅,又多金,脾气又好,最重要他眼中只有我,好了吧!”
“咦?有这么好的男人,不赶快拿出来让我养养眼。”
“遵命,女王。”
我连忙拿出电话拨打阿九的号码:“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你听‘关机’了。”
“小样,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二丫把我扑倒在沙发上。
“快起来,你怎么去的是苦差,长的还是肥肉啊,还要不要~~~~~~我活啊。”
“要我起来,你今儿个绝对的让我相信,不然,我就给你妈打电话,你可知道我人还没回来,你妈都打了我多少个电话了,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所以第一个就跟你打了,看来我还是得给长辈报个平安才好啊,欸,几号来着。”
“姐姐,你是我亲姐姐,我带你去我现在的窝还不成吗?”
“早点从了何来皮肉之苦呢?小丫头。打车费你出。”
“喳!“我狗腿的连忙把二丫的包跨上,门锁好,朝我和阿九的窝奔去。
“哇塞,死丫头,你中500万啦?不对,中500万也买不了这儿啊,你再看这装潢。。。。。。”二丫一会指指墙没一会又指指地,连垫桌子的垫子都没放过。
“那你看到阿九只准意淫不准扑上去。”
“切,让我那么前赴后继的人早死了,你快把人带出来晒晒。”二丫虽然平时疯癫状,但是大学时期是出过国,所以是"金玉其中,败絮其外“的奇葩。而她口中所说的早死的人,是她最不堪回首的男人,让她难过这么多年,都没再恋爱的原因,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得令!”
“阿九,阿九,你在哪,来客人啦,你买的菜够不够啊?”
“哟,你家男人还兼煮饭,啧啧,月儿,这便宜占的好。”
“什么我家男人?我们关系纯洁着呢。”
“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我们边说边上楼。
因为阿九曾经说过,不可以将他的背景告诉任何人,虽然我和二丫那么好了,但是:“等他自己跟你说吧。”
“你还跟我害着羞呢?”
“这阿九到底在不在家啊?”
“您这是在问我吗?”二丫在我身后问。
我看见一团黑色缩在2楼书房的角落,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去,抱起他肩部以上的身体,“起来,起来啊,阿九。”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阿九倒在我怀里,嘴角和鼻子处都有血迹,双眼使劲的睁开,可惜只是弱弱的一条缝。
“你跑那么快有金子捡吗?”二丫一转角便会走进来,我怎么解释我都不清楚的状况呢?
“砰。”阿九左手一挥,将书房的门一下关过去。“让她离开。”阿九说完就倒了下去,我都来不及扶。
“开门,开门,你在干什么,把老娘关在门外,要死啦你。”二丫在门外疯狂的捶着门,又拉门把手。
“二丫,今天不方便,我明天一定负荆请罪,你先回吧。”我走到门口回应着二丫。
“陈四月,你搞什么飞机,先把门打开,给你留个全尸。”
“二丫,我没开玩笑,如果你是我好姐妹,是我陈四月一辈子的好朋友,你现在就先回去,我这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回头看了阿九一眼,眼泪不争气掉了下来,我怕,真的怕。
二丫在门外,大概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只说了一句:“好,我相信你是事出有因,不论什么需要我的话,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会立刻过来,知道吗?”
“嗯,好!”我没说对不起,因为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那3个字。
看见二丫出了院子的门,眼神就没离开过阿九:“怎么办,怎么办?”血迹让我一个记者失去了处理危机事件的基本能力,“医院,我们去医院,对了120.该死的我怎么不会开车。电话,呀,电话没电,狗血,太狗血了,阿九的。”
在阿九的裤袋里摸到了电话,我一看屏幕上面还显示着,通话时间,我小心翼翼的对着电话;“喂。”
“四月,陈四月吗?”电话那方传来焦急的问话。
“你,你是谁?”
“救人先,你把小拉,就是地上那个人的左耳盯顺时针转3圈,吻上去。”
“哦,哦好。”已经来不及考虑那么多,我连忙转了左耳钉,然后吻耳朵上。阿九闷哼了一声,似乎立马可以醒过来似的,可是接下来除了耳朵通红外,没有了一点动静。
“喂,那个谁,阿九他没醒啊,就耳朵红了,你到底会不会救人啊,你到底是谁,你要会救人就快点过来,车费给你报销。”
“我要能现在过来,欸,不对,就算我能过来,我也救不了他,你到底有没有转3圈?”
“有啊,我是照你说的顺时针方向3圈嘛。”
“那你亲了没?”
“亲了,亲了,耳朵都红了,要不我再试一试。”说完,救人心切的我,俯下身子对着阿九的耳朵猛亲下去,耳朵一片湿漉漉的。
“耳朵红?还真是害羞的小子,不就嘴对嘴吗?害羞个屁啊。”
“你是让我亲他嘴巴,啊。我亲的耳朵,还是法式湿吻的那种。”这下换我耳根红了,丢脸丢大发了。
“咳,哈哈哈哈哈,丫头,你真不愧是那个丫头啊。快补吻吧,不然他就一直醒不过来了。”
“哼!”
对着阿九的唇,亲下去,说也奇怪,吻上去的时候,眼前闪过一片影响,断断续续的,“一个绿幽幽的森林中,一个身穿米白色长裙的少女,手中拿着风筝,笑的格外开朗,就像春天的向日葵——灿烂无比,远处,有一个少年看不清容貌,嘴角扬起层层笑意,一直看着她”猛的画面停止,舌头被身下的人吸住,腰上多了一双手,阿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