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瑟打定主意,打算跟太慈进行游斗,必竟目前的战场是在岭东军的后方,到时两大气界高手斗得越厉害,岭东军伤亡越大。“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能给族人带来一丝希望。”
只是奥瑟能想得东西太慈没道理不明白,当奥瑟刚起步移动时,太慈马上飞冲直下,只是一眨眼,太慈就穿过几十米的距离,并且跟奥瑟展开一场添身战。
“这家伙的速度好快。”奥瑟暗暗心惊。
手上那强大的能量在空中放出滋滋响声,为了防止力量外溅伤害到法师团,太慈每一击都被压缩到极限,这种高压缩的能量呼啸而过,使得奥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负。
众法师在太慈将奥瑟牵制住下,拼命地向四周逃散,这也使得太慈的手脚越来越放得开。
险险地避过胸口的一击,那拳头所带起来的拳风更是刮得皮肤深疼,奥瑟眼睁睁地看着法师各自散去但却无能为力,他是偏向辅助的大巫师,添身肉斗并非他的强项。“如果能拉开的距离的话,也许还有一搏之力!”奥瑟暗暗想道。
太慈在地面上爆发力完全是一绝,奥瑟刚想左移或者后撤,太慈马上会将其掩住。不得已,奥瑟猛地向天空飞去。
这一切都是太慈有意营造的结果,如果真的在地面打斗,到时候肯定会波及军队的伤亡,虽然在天空上将会失去他的爆发力,但是在辽阔的天空方能尽兴战斗。
奥瑟一飞上天空就向远处避去,而太慈只是缓缓升空,并没有马上追击。两人在空中遥遥相对,较远的距离让两人的火yao味减低很多,奥瑟犹豫下,最终把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你们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们凶灵?”如果能不战斗当然最好,所以奥瑟此时也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通过对话将双方的矛盾消除。
“……”太慈无言以对,其实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惹上凶灵这种敌人。
“难道我们凶灵有哪里得罪你们了?”奥瑟再次气愤地问道。
“我们是军人,只管执行命令。”太慈冷冷地回答道,事以至此,唯为战斗方能解决一切。
“好!好!好!”奥瑟气得连叫三声好,对方明显就没有和谈的意向,那么就只有用武力说话了。右手朝下轻轻一抓,本来插在地上的那根枯木棒像是有灵性般“嗖”地飞上来,正好落入他的手中。
太慈缓慢地拔出身后的阔剑,动作虽慢,但他是以剑蓄势,当他将剑整个拔出来时,整个人的气势也将达到最高点。
………………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来的?”亚尔紧紧地盯着上空的两人,突然向艾丁问道。
“嗯,就是知道太慈要来,巴坦才突然决定提前进攻凶灵的。”艾丁也不隐瞒地回答道,必竟他一开始的所说所为都预示着有个强力人物会出现。
“为什么要提前呢?如果我们放在白天,如果等太慈来了再指挥,这场战斗将赢得轻轻松松!”亚尔很是想不通,就是因为提前进攻,让多少士兵丧生。
艾丁想了下,却说道:“这个你就别管了。”
亚尔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我能不管吗,知不知道这次我们损失了多少兄弟。”
艾丁一脸无奈,道:“这也是个意外,谁会知道他们那里还有个气界大巫师。”
亚尔回头盯着艾丁,狠狠地道:“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艾丁皱了下眉头,道:“如果我跟你说,这是政治,你也要管?”
亚尔一愣,政治?对于他这种武将来说,最讨厌的就是政治了,最反感的就是政治,最想不通的就是政治,那些所谓的政治会常常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就会造成千万人的伤害。
“政治?难道说巴区长对我有意见,所以借机挤压我……借机让我出漏子!”一时间,亚尔有点心灰意冷,如果巴坦真的对他有意见,那么他的官途也到此结束了。
“唉,不要乱想了。”艾丁看着亚尔一脸心绪低落的样子,小声地说道:“你知道这次太慈为什么会突然从边防区回来?”艾丁跟亚尔的交情不错,自然不愿对方如此低沉。
亚尔茫然地摇摇头,他此时心乱如麻地根本想不了什么东西,听见艾丁提了问题,根本想也想不了,就直接摇头了。
艾丁靠过来小声地说道:“三天前的那战,第一重甲团一下子战死一半以上,可谓是被彻底打残了,这消息传到太慈耳中后,他会怎样?”
艾丁继续提醒道:“这支游牧凶灵只是经过岭东,并没有对岭东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巴坦却突然对其用兵,而且还伤亡又这么大,可谓是吃力不讨好,你说太慈会怎么样?”
亚尔简单地想了想,稍微提起点精神道:“肯定会找巴坦算帐,最起码也要骂他一顿。”太慈在岭东的地位连巴坦也敬威三分,恐怕也只有太慈敢直接将巴坦骂一顿。
“但是巴区长如果想顾及面子,不想被太慈痛骂呢?”艾丁反问道。
“嗯……”亚尔无词,巴坦虽然不想挨骂,不过这个恐怕由不得他了吧。
“他只有设法调离太慈。”艾丁再次提醒道。
“不明白。”亚尔直接了当地回答道。
“你说我们在这里跟凶灵激战,太慈知道后,是去找巴区长算帐呢还是直接跑战场来?”为了让对方更加明白这一切,艾丁一步一步地问下去。
“以太慈的爱兵,他肯定会直接飞向战场的,必定为大局为重。”亚尔对于这点到是很有信心,太慈严格算起来是他的偶像,太慈的一些性格与做法他还是有点清楚的,“但是,以太慈的修为,他不是直接飞过来的吗,怎么还有消息比他来得更快,还算准时间?”亚尔又提出自己的疑问。
“嘿嘿……如果只有太慈一个人,当然不好摸准他的方位了,但是如果他徒弟也跟来,这不是有迹可寻了。”艾丁摊开双手,道。
亚尔有点惊讶地张了张嘴,道:“你……你们不会是一开始就将太慈算计好了吧?”
“这些都是周参谋的主意。”艾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亚尔顿时轻声惊叫起来。
太慈是岭东俱有崇高地位的人之一,但能跟他平起平坐就是艾丁刚刚所说是周参谋周行,此人才智出众,料事如神,是巴坦的绝对智囊。
“但是……但是……如果这场战争结束后呢,巴区长总会一直躲着吧?”亚尔不死心地问道。
“嘿嘿……周参谋一切都计划好了,不用我们在此费心。”说着,艾丁从怀中摸出一个东西,亚尔仔细一看,竟然是锦囊。
“你是说,他将后路都想好了?”亚尔问道。
艾丁没好气道:“你以为别人会像你一样,做事不顾前后啊。”
“快让我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亚尔有点急不可待地想要锦囊。
艾丁赶紧将锦囊收回怀中,对着亚尔不客气道:“本来这种事就不该让你知道,如果让巴区长知道由于你看了锦囊才露了什么马脚,你认为他会不会给你小鞋子穿?”
“呃……”亚尔无语。
艾丁胸有成竹道:“不用这副表情吧,等下看着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