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答道:"没事的,我也没感觉到累。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一边对她说一边侧过身打算让她进屋里说话。
"我就不进去了,刚刚店伙计端来洗脸水,我看你还没起床,便叫他直接放在我那边了,你过来洗漱一下吧。"南宫雪儿说完便轻盈盈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便关上房门跟了过去。走进南宫雪儿的房间,南宫雪儿便把洗脸的脸帕递给我,我接过脸帕,便洗起脸来。好久没有这么温馨的感觉了,这样让我感到算是有家的感觉吧,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南宫雪儿。
南宫雪儿也是俏脸一红,轻轻说道:"看什么呢,你们男人一般儿都不会照顾好自己。"说完便接过我手中的脸帕。
我尴尬的笑了笑打趣道:"谁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了,你看这闭关的一百年我不是照样自己照顾着自己么。"
南宫雪儿白了我一眼,说道:"是啊,你还真会照顾你自己,也许我们该晚出关几年,那个时候可能你头上就可以开花了。"
我没想到南宫雪儿也会有开玩笑的时候,自己还被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了让自己不再尴尬,便转移话题说:"我们先别说这个了,我们现在可只有两条路走了。"
南宫雪儿迷惑的望着我问道:"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只有两条路可以走,遇到什么事了?"
我便把昨夜遇到她师傅的事情告诉了她一遍,不过没有告诉她玄道子说我身世的事,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告诉她过后,难免会让她引起一些恐慌。
南宫雪儿听完过后,便坐下来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你说的两条路,又是哪两条路呢?"
"哪,我是这么想的。"说着我也在南宫雪儿的身旁坐来下来对她说道:"我们要么就是回到山谷里吃这个药丸,然后闭关。另外一条呢,我想我们两个都对外界并不是很熟悉,想要消化这药丸的药力可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在外面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的话,我想很困难。所以只好找一个门派做后盾,那样我们也可以安心的闭关了。"说完我便用征求的眼光望着南宫雪儿。
南宫雪儿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也是摇了摇头拿不定主意,轻声的对我说:"你看着办吧,听人说女人都是嫁鸡随鸡,我都同意嫁给你了,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听你的便是了。"
"哎!?……"这个结果还真让我感到意外,真的还没想到南宫雪儿会给我这么一个答案,这不还没嫁给我嘛。于是郁闷的对她说:"你,你这是什么话,这说来说去,倒把我说成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了。我可不想做什么大男子主义的人,再说了,我是希望什么事都与自己的老婆商量着做,要让两个人都满意才行。"
本以为南宫雪儿听到我说的话会很开心,可是我错了,相反的是南宫雪儿听完我说的话却开始难过的低声哭了起来。
我连忙用双手扶着她的双肩,向她轻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别哭了好吗?"
南宫雪儿擦了一下眼泪。望着我轻声说道:"没事的,都是我不好,不能替你分担些什么,你会不会怪我而不要我。"
看来自己的想法,还是让她接受不了了,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以后别再有这种想法了。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小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了不要难过了。"
南宫雪儿朝我点了点头,不再哭泣。看她没事了,我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去,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了。
可是在这客栈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还是出去逛逛吧。于是便对南宫雪儿说:"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吧,也不可能在此地闭关是吧。"
……
没过多久我们便收拾完毕了,本来就是住店,又没什么多的东西要带。就这样我们便走出客栈。
镇上的人并不多,也许是上午的原因吧,人们都出去守猎或者种植去了。望了一下太阳的方向,我们便继续朝着东方走去,没过一刻钟便已走出了镇子,看来这镇子并没有多少人家啊,说得小点,叫个部落还差不多。
走出镇子,视野便开阔起来,不过没有多少的开阔地,在前面不多远处便是一望无际的一片树林,看来在洪荒时期,森林是主流啊。
不多久我们便来到了这片可以算是原始森林了吧,南宫雪儿却抓住了我的手。我不解的望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南宫雪儿吐了吐舌头说:"人家害怕嘛。"
我朝四面八方望了一眼,没发现可疑之处,便对她说道:"怕什么呢,这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啊。"
南宫雪儿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真是个木头人,人家拉着你心里才觉得有安全感嘛,这么一大片森林,谁知道有没危险。"
"呃?!"我好似明白的呃了一声,看来对女孩子还真是不够了解。
"呃什么呃啊,走了啦,我可不想在这片森林里过夜。"南宫雪儿在一旁边拉着我的手催促道。我摇了摇头,只好迈着脚步跟了上去。
‘叮,铛‘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从前方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我们对望了一眼,用眼神询问对方前方发生了什么事,同时我们也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我对南宫雪儿说道:"我们去看看吧,也许是有人在打斗。"南宫雪儿也朝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我们认准了方位,便悄悄的靠了上去,金属相碰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走了一会儿,一群人便出现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而正在打斗的是一个认识的人,一身的紫色的丝绸装扮,而头上却和昨天不一样的却是头上盘了一个发簪。和她打斗的那人却是一身白装,脸用一张白巾给蒙了起来,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而头上不一样的却是插着掉着花瓣的发簪。看样子也是一个修道之人啊。
"这不是昨晚客栈的那位赵婉琴赵姑娘么?"我转过头望着南宫雪儿轻声的问道。
南宫雪儿停下脚步轻轻的点了点头,却不言语。我无味的转过头继续观战,也不往前走了。
"哼,姓赵的,不要以为你身后有同门我就怕了你了,今天我要让你死得很难看。"白衣女子对着赵婉琴大声的说道。
我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出口就是让人死,看来这社会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哼!司徒雨,你不要以为你有几下子功夫就到处欺负人、诬蔑人,我可不怕你,有什么招都用出来好了。"赵婉琴也不服输的对着她口中的司徒雨大声道。
司徒雨也不再多言,便收起手中的剑,从怀中掏出一个像莲花型状的东西来,托在手中。而赵婉琴也收起手中的剑,从背上拿出琴来,盘坐在地上,把琴也放在腿上。就这样两人对峙着。而赵婉琴的师弟们也是急忙往后退去。
对峙了一小会儿,司徒雨便开始动了起来,首先便是把手中的莲花一样的东西往天上抛去,手指着赵婉琴,口中叫道:"莲花雨,去!"
说完,空中那像莲花一样的东西便分散开来,变成了一瓣一瓣的莲花朝着赵婉琴急速的飞去。
眼看花瓣就要飞到赵婉琴身上的时候,赵婉琴也用双手按了一下琴弦,大声道:"天琴有情,劫!"说完便从她手放之处发出一道气劲出来,这道气劲便往飞来的花瓣拦劫而去。
"砰!"的一声,赵婉琴发出的气劲与司徒雨的花瓣在空中相撞,相撞之处周围的树木便嘎然而断,地面也撞出了两米来宽的大坑。而她们两个人却没有离开所立之处半步。
看着这一切,我的后背直冒冷汗,这要是撞上人了,那还不得玩儿完。
"哼!果然有两下子,不过就你那两下子也只能这样了,接下来我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破掉了。"司徒雨朝着赵婉琴厉声道。
而赵婉琴却没有说话,看她脸色惨白的样子,便知道她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可能伤了所谓的元气吧。看来我们得帮帮她才是啊。
于是我转过头望着南宫雪儿道:“我们还是去帮帮她吧,看她的样子快坚持不住了。”
南宫雪儿却白了我一眼,不慌不忙的答道:“我为什么要帮她,我跟她又不熟。”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那个郁闷啊,肯定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吃醋。看来我还得给她解释清楚才行。
“莲花雨!去!”司徒琴大声道。我急忙望向赵婉琴,希望她能够赶快闪人的才好。
“快动手,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南宫雪儿在旁边对着我叫道。
我那个气啊,刚刚说不救,现在又追人,真是伤脑筋。不过现在也不是说她的时候,还是先救人再说。于是我急忙向前飞跃过去,精神之力也向莲花瓣劫了过去。嘴里也叫到:“住手!”
瞬间我便飞到了赵婉琴身前,而精神力也托住了朝赵婉琴飞过来的莲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