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纱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看了看窗外的太阳,自己竟然睡到了中午!换作是平时那人妖大慨已经把她拉起床,不知道昨天他有没有什么事。应该没事吧,我为他烧了那么多洗澡水,烧了那么多次火,扫了多次地……他不会怪自己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纱默默祈祷着。
换上了衣裳,今天早上没见到他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没事吧?想他医术那么高,一点辣椒难不到他的。纱的心中有一丝丝担心。
来到不大的大厅,看到桌上还是看起来还不错根本就是难以下咽的饭菜。纱摇了摇头,自己担心什么呀!看着这些难吃的饭菜,他一定没事了。自己这出走,少则几个月,多则就不知道了。他们暂时找到不到自己,纱也是知道自己这次没那么快让自己回去。
纱就是学不乖,知道没什么事后就忘了自己是几斤几两。
这不,今天的衣服纱就故意地洗破了一件。就是那件白色的,也就是颜墨随本人最喜欢的一件。
谁叫他叫自己洗了一天的衣服,该死的人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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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女人,帮我吧正在煎的药拿来。”颜墨随头也不抬地钻心研究自己新开的毒药。可是,呼叫了半响也没人回应。由于自己的小童,被自己派出谷了。现在只有靠这个女人来帮自己了。
“女人?”颜墨随将头探出房外,见不到人,才想起那个可怜的女人被自己叫去采药材了。无奈之下自己便出了房门。
没个助手真的是没办法生活了,自己出了药外什么也不会。就在早上那是自己熬不住两天没吃饭才辛辛苦苦差
点没掉一根手指才煮出来的饭菜,竟还被一个自己大发慈悲才救回来的女人嫌弃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跨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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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今天早才模模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就被那该死的人妖派来采什么鬼药。一定是报复自己戏弄了他和洗破了他的衣服。还有这该死的鬼图,单看这个谁找得到呀。真是讨厌,还有那讨厌的穷酸竹屋,依旧是自己讨厌的药味。唯一不同的是那竹屋……还坐着自己讨厌的救命恩人。
讨厌归讨厌,但是人家是救了自己一命是事实呀。即使自己拉不下脸说谢谢之类感激的话。在饥饿与内心的愧疚下纱还是忍不住说了一些恭敬的话。
可是,纱还不知道就在这之后她会离不开这个人。
纱无奈的看了看四周。
这山里树木浓密茂盛,遮天蔽日,光线也十分昏暗,纱手握木棍,时不时地拨一拨四周的草丛,放轻脚步四处查看。忽然看到远处有道模糊的影子在缓慢地移动,是什么东西呀。纱急忙在树后隐蔽好,双手握住木棍,朝那影子走去,渐渐近了,是一只雪白皮毛的狐狸躺在杂草中,一支箭射穿了它的前腿与身体相连的部位,只差一点射中的就是心脏了。
白狐朝着美玉呲着牙,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吼,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愤怒地盯着纱。纱望着白狐雪亮光洁的皮毛被染上了鲜红的血液,禁不住竟然生出一丝怜悯,这座山里还从没见过狐狸,何况还是如此美丽的白狐,自己一定要把它带回去,不然它会死的。
纱在离白狐五步远的地方蹲了下来,对着白狐摆了摆手,笑咪咪的,语气尽量很温和地道:“小白,我不是坏人哦,你不要害怕,我只想看看你的伤,你不要咬人哦!乖,好的……”纱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竟然和一只狐狸说话。可是还是继续说道:“恩……你现在腿受伤了,还留着血呢,我来帮你包扎一下好吗?”纱对着那只白狐眨了眨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白狐紧紧盯着纱,看见纱对它眨眼时,白狐愣了一下。忽然白狐挣扎着好似要站起来,可是还没站起便又倒了下去,试了几次都是一样,白狐有些气馁地低下头趴在地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哀怨地盯着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纱也傻了,这狐狸怎么像人一样似的。随后微笑着往前蹭了两步,见白狐没有什么反应,便笑呵呵地道:“小白呀,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不然一直流血是很危险的。”
白狐低了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下汩汩地往外冒着血的伤口,然后抬起头看着纱点了点头,纱惊讶地看着白狐,它难道能听懂我的话?竟然还对着我点头?纱愣住了。看来刚刚自己的感觉果然没错。只见纱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然后小心翼翼地捏住白狐腿上的箭,对着白狐道:“小白,我要先把箭给拔出来,你忍着点疼啊。”话音未落,手上已经猛地使劲,箭噌的一声拔了出来,白狐咧着嘴哀吼一声,纱快速将瓷瓶里的白色药末洒在白狐的伤口上,然后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将伤口紧密的包扎好。
纱笑着道:“小白,已经包扎好了哦。”
白狐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回过头看着纱,眼神里多了一丝算计。忽然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天空,接着震耳的雷声传了过来,纱抬头望了望天空,喃喃道:“糟了,要下雨了。我要走了,你也快走吧。不然要被雨淋湿的”
白狐忽然对着纱低声叫了两声,一瘸一拐地向纱走去,还时不时低叫两声,想引起纱的同情。
“小白,你要跟我走吗?”纱疑惑地盯着白狐。白狐竟然又对着纱点了点头,纱笑着走向白狐,这只白狐还是很有灵性的嘛。
纱跑了过去抱起了白狐,此时电闪雷鸣渐渐激烈,雨滴也开始如豆子般滴落,纱将十指伸开挡在头顶,口中有些焦急:“这该死天气,死人妖,要跑快点了。”说完纱飞快朝山下跑去。
白狐趴在纱的怀抱里,什么贪恋纱身上的温暖。雨渐渐大了,纱感觉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有些冰凉,就
在她决定抱着白狐先找个地方避雨的时候,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山洞,白狐低叫了一声示意纱进洞,纱迫不及待地疾步跑进洞里。
“小白呀!我们先躲躲雨,在带你回家好吗?这一切都怪他,回去找他算账。”纱气鼓鼓地说道。
竹屋外,“下雨了,那女人怎么还不回来,我在担心什么呀!奇怪!”颜墨随说着走进了竹屋。
可是坐在窗边的颜墨随自己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却时时落在回竹屋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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