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说说选修课和社团的事情。
选修:
“呐~琴,你选的是什么课啊~我是选的是书法。”再没人的时候,恢复本性的缡夜问龙琴。
“书法”‘因为是你故意引诱我的。’龙琴默然的想。
“那一起走把~”
来到了书法教室外,缡夜礼貌的敲了敲门。“情景。”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想起。
“您好,我们是新来的学生。”
“嗯?”老人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麻仓缡夜和龙琴吗?”
“是的。”缡夜鞠了一躬
后者干脆连话都不讲了,只是不卑不亢的行了鞠躬礼。
“好的,我们书法班不需要无用的学生,你们先写几个字把”老者说
闻言,两人同时提起准备好的笔形姿各异的写了起来。
不出半分钟,就交纸了。
老者先拿起第一张,印入眼帘的是苍劲有力的“彼岸”,笔法回勾果断,掠起的毛角桥到好处的进了悲壮。
满意的点点头,枯枝般的手有力的那起下一张。
是“花开”.....不是串通好的吧?这么默契?
只是这两个字与前者又是迥异的风格:阴柔委婉,女子特有的古典式娇才被细腻的勾勒。
“人才啊!”老者大叫,自己真是捡到宝了,“你们合格了,我是小松文澜,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书法导师了。”‘虽然这么说,但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她们啊,不行不行,样子一定要做的。’“你今天可以回去了,准备一下用具,下周再来吧。”
龙琴和缡夜安分的走到外面,“扑哧~”缡夜忍不住笑了出来。
龙琴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她:“为什么笑?”一副非常典型的天然呆显露了出来。
“你不知道刚刚那个小松文澜心里想的话,”缡夜恢复面无表情,“‘虽然这么说,但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她们啊,不行不行,样子一定要做的。’多有趣的老头啊~”
‘好像是很可笑。’龙桑点点头。
“嘛~既然被赶出来了,我们就去美术社报道吧~”缡夜挥挥手,向美术室走去。
路痴只好亦步亦趋的跟上
社团:
来到美术室,里面站着一位贵妇女,同样的自我介绍一边,同样的需要入社考试。
她们各自提起笔,开始作画。
一小时后,一起放下笔,递交给老师。
贵妇人拿起一看,眼中流露出异样的光芒。
望着缡夜的那幅画,成片的赤色沙华绽放着,深处一个黑色的鸟居孤独的傲立着,无尽的苍凉。
而再次转向龙琴的那幅画。每一片鳞片都有七彩的色泽、精致的纹路。中国龙修长无比的优美外形,相较细长的四肢上有着锐利的淡银色龙爪,尾尖媲美丝绸的尹兰色绒毛绵长柔动。深邃的龙眼呈琉璃色,长长的龙须无风自动。一对龙宛如上好的水晶雕成,穿过云端,张口吟吼着,似乎在述说这她的不甘。
泪流着下来,贵妇人急忙擦拭,“失礼了,你们合格了。”
之后又以同样的理由被赶了出去。
缡夜无奈和龙琴对望,“还有一个小时,去最后的地方报到吧。我先带你去文艺社。”
来到文艺社,龙琴再一次自我介绍,再一次入社考试,龙琴优美的谢了几次,老师双眼冒光的拿起评读“回眸,陨落繁华瞬间。转首,磨灭千年岁月。莞唇,灰尽嫣然永恒。”既体现了女子的美又强化悲伤,最后使悲情占主导地位而其美反起到了突出作用。毫不避讳的写俗事烟花,却衬得更加悲凉透出深深的嘲讽与落寞。
“累了啊~待会我去吹奏乐社也要考试~真讨厌~”缡夜抱怨到
“那就休息。”对于缡夜的抱怨,某龙提了一个很没有情趣的建议。
“……”缡夜无语
“榊老师。”缡夜鞠躬。
“你这么快就来了啊,”榊看到缡夜后让其他社员集合,“我们有一个新社员,麻仓缡夜。”
缡夜上前一步鞠躬,“麻仓缡夜擅长竹笛与长笛。”
“马上就是结业典礼了,我会安排她独奏的节目。”榊向大家宣布。
“老师,请给我一个理由。”小坂田加奈拿着14K纯金、18孔、直列法式长笛上前一步,以往吹奏乐社的节目都是她的独奏
“麻仓桑。”榊示意缡夜自己解决。
“可以是竹笛吗?”缡夜问
“不行,必须的是长笛。”小坂田抢在榊的前面说话。
缡夜在众人的眼光中幻化出长笛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的长笛,通体乌黑幽亮。诡异的是尾端舒展着身姿的红色曼珠沙华,仿佛天生就扎根在上面似的,令人赞叹。放到唇边,一曲中国作曲家贺绿汀的《幽思》流淌出,那是一遛略显尖利的浪湾,不由得让清冷诱惑着游人止步,在那俏皮的时不时风回的静花浪上掠过思念。忽高忽低的旋律,耐人寻味的神秘悲凉。轻轻的平调又像是寂寞的溪流在反寻风浪,遂游览得天下,溯洄之日,以让浪花静的等风会.....
一曲终,拿下长笛,听到榊老师发话,“这就是实力。今天你可以回去了,这几个星期好好的准备表演。”
‘不应该先让我好好的准备考试吗?’“能否让我与我朋友的古筝合奏?”缡夜问,‘有难同当才是朋友。’
“可以,一切由你决定。”榊同意。
“谢谢老师,再见。”再次鞠了一个躬,离开。没有去看小坂田恶毒的眼神。‘呵呵~似乎有事做了呢~尽管来吧~我不介意也将你们灭族的~只不过是小小的人类而已。’
“那我也应该好好的调一下琴弦了。嗯......多久没调了......”龙琴微微眯眸,自嘲的笑了。原来活得太久也不是好事,越活越健忘......
“我们回去吧~”缡夜不高兴走路,带着龙琴瞬移回家。
刚刚结束社团活动的网球部正选们看到这一幕对望。
“我们看错了吧?”向日躲在忍足的身后问
“嗯哼~没有……”迹部也不确定,‘但是这样就可以解释她们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原因了。’
“阿拉~似乎被人家看到了~”回到家的缡夜坐到沙发上对龙琴说
“......”龙琴知道这个少女其实根本没有疑虑:有也只是在想要不要干掉他们或者消除记忆而已。
“诶~你不要不说话啊~”缡夜撅嘴,“好无聊的~”
事实上算是一种无语吧:“说什么?”
“就说说一些建议嘛~”缡夜趴在沙发上,“可以让事情变得更有趣的意见~”
龙琴很死板,也很讨厌麻烦:“这件事情本身就不有趣。你还是找个寻常点的方式处理了。”
“诶~寻常点的除了杀了还有什么?”缡夜否决,“最近好无聊的~”
‘你的想法更无聊。罢了,也有几千年没玩了。’“假如再多露几次给那几个愚蠢的人类看看,他们会传出去的吧?那么会不会有人信呢?也许会被传言是疯子吧?”龙桑的语调变得很彻底,像是在校长室的那个笑一样:原来是活了N年的隐腹黑?
“嗯哼~真是好主意~”缡夜邪笑,“或许这样对于迹部和忍足这样的家伙没用~但是那个向日岳人绝对会说出去的~就这么决定了~”
龙琴还嫌不够的接着补充:“你得和他们再发生点‘众所周知’的小矛盾,使别人不相信他们。”
“呵呵~看来最有有事情做啦~”缡夜很兴奋
“那那个叫‘小坂田’的家伙呢?”隐腹黑开始把玩起手中银色的光系法术......
“她啊~如果她知趣的话~绝对可以‘安全’的生活下去。”缡夜手抵着下巴,“如果不知趣的话~我不介意在灭一个家族的~”
“你觉得她很识相?”可是她不觉得某人很仁慈。
“不觉得啊~人类可都是虚荣的~”缡夜转念一想,“怎么?你对她感兴趣了?”
龙琴不知道该说什么,语塞了。而且:“你指哪种兴趣?”
“就是与我一起去灭族啊~”缡夜说的轻松
“你一个就够了。”
“那就期待她的表现吧~”缡夜说完向房间走去
后者也慢慢起身,白色的身影也在大厅里消失了踪影。
看那个女人识不识相?结果似乎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