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什么是Universe_Century中
戴肯是迪金早年在Col_6结识的一个普通的街头演说家,起初在这个主义比人多的时代,戴肯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引人注目的地方,然而随着Col国家主义运动的兴起,戴肯的知名度和价值开始得到社会的关注与认可。大约早在U.C.0053年戴肯发表了他著名的“Col国家主义”学说。正式将Col国家化与宇宙住民政治地位联系了起来。从理论角度阐述了Col住民地位问题,并衍生出了所谓新人类的观点,毫无疑问这种将人类未来代表的高帽代在头上的感觉颇能吸引正处在迷茫中的普通人。迪金认识到了戴肯对于独立建国的价值便将他请到Col_3,同时积极的说服财阀们给予戴肯支持。随着戴肯的到来,Col_3这个处在人类疆域边界最远点的殖民地终于在独立的道路上迈出了实质的步伐。
U.C.0069年,吉恩·索姆·戴肯正式在Col_3建立起穆佐共和国的独立国家。对此,地球联邦政府表现的是出奇的宽容。几乎像是约好的一般,联邦议会在Col_3改成穆佐共和国的第二天就高票通过法案,正式撤销了Col_3自治州的地位转而给予了其联邦加盟国的地位。正式从一个由宗主国控制的海外殖民地,升格为构成联邦主体之一的独立政治实体。不过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对于Col_3乃至整个人类活动圈内的其他Col说是好事,Col_3的独立为他们起了一个很好的带头作用,树立起了一面独立的大旗,但是危机也同时在新建立的穆佐共和国之中慢慢形成了,而危机的根源就是他们的领导人吉恩·索姆·戴肯。每当一个新国家建立,必定要确定内政外交的政策,而对于新生的穆佐共和国来说,保持和联邦政府的稳定关系无疑是巩固这个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建立于太空的独立政权最好的方式。遗憾的是,毫无领导国家经验的戴肯建国后的第一个对外政策却是错误的在贸易领域向联邦政府发起来了挑战。这点非常像在旧公元纪年21世纪头10年,某个东方岛国上台执政的某个自称民主的党派的领导人,毫无执政经验的他们也是如此勇敢的挑战大国间的游戏规则,最后弄得天怒人怨最后不得不灰溜溜的下台了。
U.C.0069年,穆佐共和国正式以外交照会的形式,单方面宣布,从本年度起,所有输往地球的工业制成品价格不同程度的上调,同时穆佐共和国本土上的资源采掘范围和程度也将不同程度的突破地球联邦政府的限制。而更加过分的是,Col_3利用自己矿物资源储量巨大的有利优势,对于其他购买Col_3金属材料出口征收高额的出口关税,让各个Col叫苦不堪。这个新国家以全方位的抵制联邦所设立的各类经贸政策来彰显自己的独立。
对于这个新生国家的嚣张挑衅,地球联邦政府的反应凡是是出奇的淡漠与宽容,但是宽容不代表无所作为,U.C.0070年,地球联邦议会正式通过《巴铎法案》(BardotPolicy),宣布从本年度起增加Col_3与地球间的贸易关税,同时降低了从Col_3购买金属与重工业产品的订单份额,停止出口重要的重工业产品原料,加强Col间的贸易监管禁止一切非经地球监管的贸易行为。同时,地球联邦政府加大了对人类活动圈的资源类Col的开发,使得Col_3所谓的“矿石垄断计划”受到极大打击。其实,这个做法不过地球联邦政府是对穆佐共和国的贸易挑衅采取的报复措施而已。地球联邦政府显然,只是通过相关法案与计划弥补一下损失,且平复一下其他Col的不满,并没有太多敌意。但是,地球联邦政府的制裁措施却很快让很多依赖来自地球稀有资源的Col_3工业企业面临巨大的危机,在穆佐共和国内部形成了“地球企图窒息新生的Col国家!”这样的激进论调,直接导致在共和国内部形成了反联邦的激进派,对日后双方改善关系造成了极为不利的影响……
虽然地球联邦政府在U.C.0070年通过了《巴铎法案》(BardotPolicy)从法律角度宣告了对Col间走私活动的加强管制,但由于相关执法机构和军事单位的执法力量不足,在法案公布的最初一段时间,地球联邦政府对于Col_3不经过地球行走于各个Col的贸易船团显得鞭长莫及。因此在军方、执法机构、以及部分联邦议会议员的推动下,在《巴铎法案》公布的当年,地球联邦宇宙军(EFSF)正式成立,第二年(U.C.0071年),EFSF的“70年代军备增强计划”被议会批准,这标志着地球联邦政府对人类活动圈的控制强化。
虽然,成立宇宙军的本意只是加强对人类活动圈的掌控,其军备发展规划也属于长期项目,但却在Col_3引发公众舆论的哗然,不安和恐慌笼罩在人们的心头,随之而来的则是情绪随之反弹,反联邦思潮的泛滥。针对联邦的扩军行为必需作出回应的呼声也在共和国内部逐渐扩大。面对复杂的内外形势,已经沉浸于挑战地球联邦勇者的光环之中的戴肯并没有打算通过与联邦政府的对话以及在联邦议会中斡旋去缓和双方的矛盾,而是在Col_3被某个隐藏在一切背后的男人鼓动起来的工业寡头们的阿谀逢迎下再次的利欲熏心,最终决定扩军备战!
(备注1:对于吉恩·索姆·戴肯其人,作者本人更倾向于GTO中的形象,完全陶醉于自己的理论,如同疯子一般忘记了国家的根本,就好像国家只是他一个人的舞台一般,在那里进行着个人秀,最终被人利用的家伙)
不能这样!这不是我要的!戴肯!你不能这样!
虽然迪金是Col_3最大的工业寡头,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不理智的人,戴肯的所作所为只会将整个Col_3甚至整个人类活动圈代入毁灭的境地,虽然迪金提出过反意,但是戴肯依然还是一意孤行,最终造成了双方渐行渐远……U.C.0072年,穆佐共和国国防队正式升格为国防军。但是,扩军备战是需要资源的,虽然扩军备战不仅可以缓解因为联邦的制裁而闲置生产力一定程度改善了民生,而且也给予了民众安全感。但是,军备的非生产性注定了这种发展模式的饮鸩止渴。几年之内,共和国就陷入了资源匮乏,财力枯竭的状态。不满、怨恨以及对现实的失望充斥着共和国社会的各个角落,戴肯的声望随着不断恶化的经济形式一落千丈。而财阀们却变本加厉,不仅继续把当前糟糕的社会状况归结于联邦政府的制裁,而且鼓吹更大的扩军备战,既然:“联邦要饿死我们,我们就组建更强大的军队消灭他”,这是在某人授意下寡头们煽动民众时候的口号。
在父亲迪金的安排下,扎比家的长男基连·扎比正式接管了共和国“国家警察机构”(GPU)的领导权,在此他得到了一位忠实的部下(或者说走狗)——吉林斯。在基连和吉林斯的领导下,这个原本是负责Col_3民事及公共安全事务的部门很快就转化成扎比家族用来收集政治情报的特务机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经营家族媒体产业的扎比家族次子萨斯洛·扎比也就是基连的弟弟成为了他的革命战友和重要助手。两个人在这段时间以“搭档”的形象正式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后世的历史学家在评价基连的统治手腕是无一例外的认为他是一个善于利用民众心理进行有针对性蛊惑宣传的人,而正是通过领导GPU和与萨斯洛合作的机会,基连逐步形成了其日后蛊惑人的基本手段:通过特务机构获取政敌和民众思想动态的情报,利用传媒影响播发经过进行炮制的信息去蛊惑大众和抹黑政敌,从而形成对其统治有力的舆论形式。
就在基连开始施展拳脚的时候穆佐共和国内部的矛盾也达到了临界的顶点。本来,作为革命的战友,戴肯和迪金之间只是理念上的差异,前者主张以强硬的对抗方式挑战联邦政府权威的方式换取联邦对其独立地位的让步,而戴肯本来的主张则是采取温和的对外政策,但抵制联邦的权威,二者并无根本性的矛盾,但是随着建国后戴肯在内政外交上的一系列拙劣的表现,让迪金对于戴肯这个老朋友彻底的失望了。更为糟糕的是,戴肯为了强化自己是国家的领袖人民的代表,对于权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对于反对自己的意见越来越抵触,甚至连迪金这个昔日的老朋友的建议都听不进去,这令身为寡头集团领袖人物的迪金处在一个尴尬的地位……最终U.C0074年,迪金出于对戴肯在内政外交上的自相矛盾与束手无策的愤怒,在议会上他以愤怒加嘲讽的语调把戴肯骂作:“一个没有出息的煽动者”。以这件事情为标志,共和国内部彻底的分裂,温和派与强硬派在共和国的议会、媒体和基层社区展开了旷日持久的党争。但是很少人注意到这里其实是有一个人一直在所有事件背后推波助澜,那个人就是……
U.C.0076年10月,Col_3穆佐共和国的首相吉恩·戴肯在议会演讲中突然去世了,他死后的穆佐共和国陷入了空前的迷茫、不安和混乱。迪金·索多·扎比旋即依据所谓的“戴肯遗嘱”继任共和国最高首脑,虽然拥护戴肯的人对于戴肯的死因有所质疑,但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也说不出啥问题,于是表面上两派的对抗似乎暂时停止了,但他们彼此的关系却极度脆弱。不久后不知从哪里传出戴肯之死是遭到了扎比家的毒杀所致,以这个原本街头巷尾的坊间传闻为引爆点,共和国的形成了以迪金·扎比为首,代表垄断寡头集团利益的扎比派和反对扎比派的所谓戴肯派。双方在议会中的斗争迅速扩散到了社会层面演变成一场政治乱局。
在这场斗争之中戴肯派的表现是非常糟糕的。戴肯生前为了扩大自己在共和国的影响力,在没有经过仔细辨别的情况下,就把很多来路不明的政治势力拉入了自己队伍,结果整个戴肯派组成复杂而缺乏统一领导,没有形成足够凝聚力和组织纪律,甚至可以说是个滑稽的政治大杂烩。在高层戴肯派中很多人其实就是Side3垄断寡头集团的成员,他们挂起戴肯的旗帜不过是为了和扎比分庭抗礼罢了。而在中下层,形形色色的政治投机者、暴民以及来自各个Side的失意落魄者,为了所谓的“理想”、一举上位的“野心”和一夜间“全领域爆发”的妄想,也纷纷拉起旗帜热情的宣扬“我才是真正的神”、“我是继承戴肯遗志的另一位神”。这些杂七杂八的“戴肯派”以暴民政治中常见的诸如“议会全武行”、街头骚乱、暴动,去实践所谓的“继承戴肯遗志”。另一方面他们自己的内部也在为“谁才是真正的神”打得不可开交,于是整体上“戴肯派”们的表现为既和扎比派斗,也和自己人斗。而且缺乏统一领导和纪律更让戴肯派的“义士们”在下手的时候格外的没有约束。他们并不关心这样做会对这个社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更不关心老百姓会因此受到何种伤害,他们只关心如何用各类极端的手段彰显自己的存在,为自己的能够趁乱上位寻找机会,这就让本已混乱的局势更加的乱上加乱。可以想象,在一个意识形态凌驾法律和秩序之上,任何言论或者行动上的错误,哪怕是让那些“志士”不高兴的言论,甚至仅仅是试图敬而远之的做法,都会遭到“义士”们口诛笔伐,乃至拳脚相加的环境下,普通的民众生活是何等的胆战心惊和缺乏安全感。其实寡头们并非不希望尽快结束混乱早日实现对国家政权的垄断统治,但是他们需要代理人一个能够维护他们既得利益、压制住中下层反对派并且得到中间阶层的认可,很显然这需要时间,结果扎比派的大佬们在戴肯去世后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保持了沉默,沉默让共和国的乱局越来越走向失控。就这样戴肯去世的这一年,此起彼伏的骚乱与暴动,层出不穷的暗杀,使无数政治人物和普通民众在土飞机的轰鸣中,在暴民以“主义”为口号的暴动中,非死即伤。穆佐共和国真的可以算是“暗无天日”了。
此时在背后换换推动这一切的那个人默默的观察这个社会的每一个角落,精心的为自己政治生涯中的处女秀搭建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