锟铻凌落在军医帐篷外面等候着。一个白大褂医生走出来,“将军,您可以进去了。”锟铻和凌落急忙掀开帘帐,匆匆的走了进去,迦哲三人连忙要坐起身,锟铻马上说:“不用不用,快躺着,快躺着。”“将军,我们。。。”旭朝停止了说话,看向帐帘,凌落迅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探出了头,看看四周没有人,又把帐帘拉起。“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总感觉事情有蹊跷。”锟铻脸色凝重起来了。“好吧,迦哲和息载还有旭朝,你们记头功!真是好样的!好好养伤吧”会议完后锟铻安慰了他们三人几句后,吩咐凌落照顾照顾三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迦哲,你当时那样真是把我吓坏了。”息载躺在床上笑嘻嘻的对迦哲说。“是啊,迦哲,吓死我了。”旭朝也乐呵呵的。迦哲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理了理额前的刘海,“没有办法,求生的本能啊。”“哎哟,是突然想着那个女孩舍不得死吧!”息载一脸坏笑。旭朝一脸糊涂,“欸?哪个女孩啊,那个女孩啊。叫什么名字啊?”迦哲尴尬的说:“喂喂喂,八卦你个头咧。”“这哪叫八卦了啊,真是的,我是出于对兄弟的关心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喂你!”凌落也笑着摇摇头。“息载息载,快告诉我,看上哪个营的啦?”息载只是笑,然后侧过头看着把头蒙在被子里的迦哲,然后摇摇头,表示迦哲不让说。旭朝却不以为意,对着口型,告诉我咯。息载见迦哲一直蒙在被子里面,对着口型,叫六弦。旭朝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是谁。凌落听后却一愣,然后暗自摇摇头。迦哲从把被子一掀开,咬牙切齿的朝息载扑上去“叫你不要说啊!叫你不要说。”“喂喂喂,不对啊,你不是在被子里面吗,你开挂啊,啊!我的脚啊!”“嘿,兄弟,来,干杯!”昊坤爬在桌子上,手里端着酒杯,冲着南宫很丑很丑的咧开嘴笑笑,一口饮尽手里的酒。“喂,我说你是怎么一回事呢?”南宫淡淡的看着他,这个在世人心里神一般的火族第一高手,这个平时在世人面前笑嘻嘻的昊坤现在却是这么如此的脆弱,仿佛一个死小孩一样,完全不顾自己所谓的尊严,不顾什么高手风范,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喝得大醉,他也会哭,哭得比那些平常人更要痛苦,更要无助,因为,作为一个顶尖高手,他能求助谁呢?连他都没有办法的事,还有谁呢帮他呢?“兄弟,你不要这样子嘛,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呢?”南宫望着这个悲情的娃儿,无可奈何。“堪个P,南宫,我还是没有办法领悟那一层,领悟不了啊,为什么领悟不了,为什么!”“大哥啊,我怎么知道呢,再说那个什么秘法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啊,谁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一层,反正我是不信!”南宫看他哭丧着脸,他也哭丧着脸,其实他知道昊坤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这样整整5年了,从那件事后。。。“好了,不陪你发神经了,真是的,我还有事呢!”“什么兄弟嘛,陪兄弟寂寞一下会死是吧!”昊坤愤怒的一摔杯子,指着南宫炎破口大骂。“哎呀,你别发神经了,要是陪你寂寞会死我早死了,还会在这里吗!你别发神经了!”南宫看着自己的好兄弟现在的样子,不禁有点心酸,举起酒杯一饮而净。昊坤似乎对什么不甘心一样,仰天长叹,然后狂拍着桌子。南宫异常痛心的望着这张造价昂贵的御赐品酒玉桌,然后一阵风吹来,桌子也随风而去,化作那一缕缕,其实是一堆堆玉粉。就在南宫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要拿出新研制出来的武器瞄准昊坤,“擦擦擦擦的,炸死你,不死也要你脱层皮!这是殿下给我的桌子不是给你的。”昊坤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玉粉,“咦,南宫兄?这么巧你也在啊!”昊坤仿佛完全没有喝醉过酒一般,不对,是完全没有那件事一般,“哇塞,南宫啊,你背个这么大的家伙出来干嘛呢。是谁调皮了,小孩子调皮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计较了!”“哇!南宫兄,你变帅了。几日不见,肌肉都有了啊哈哈哈,那个我先走了啊,我还有事,你也有事的我懂的,不麻烦你了啊!”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赶快赶制那批武器,皇上还等着的呢!啊哈哈哈哈。”南宫望着昊坤远去的背影,心中不免一阵长叹,叹息这世上绝世的高手,也叹息,自己那几瓶被糟蹋了的好酒。
“将军,苍蓝大军的营地再次后退,现在已经退至了两百公里开外了。”探子将情况一一报告给锟铻,锟铻又问:“那军中的炤是增是减?”探子说:“军中的炤几乎没有变化,有少量加的情况。”锟铻点点头,心中的想法再次肯定了,苍蓝已经不在前线了!但是为什么他要突然放弃攻打邪火城而撤军呢,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苍蓝绝对不是这么就放弃的人啊!莫非是人族皇宫出了什么事情吗?可是为什么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呢,不行,自己得赶快马加鞭赶回皇宫去。“人族驻邪火城外的军队后撤了?这不是好事吗?”铭楚笑了笑,“陛下,事情绝对没有想得那么简单啊。以我对苍蓝的了解,他绝不是这样的人。”锟铻十分着急,如果苍蓝是有什么诡计的话,那自己离开邪火城后邪火城就十分危险了,城内现在都没有一名高级武将。“这样吧,你赶快回邪火城,叫城内的人加强警惕,具体事项就交给你自己办,我现在派几个间谍进去调查情况。”崇冶在边上思索了一下后对他说。铭楚也很乐意看他们两人合作的样子,“哦,锟铻,这是火魂印,如果需要,你可以随时调动火魂殿的人!”锟铻点点头,“那将军,我先退下了。”“陛下,我绝对这件事不能小看,我不大放心,我先随锟铻一起去守卫邪火城,如果邪火城被攻占,我们就危险了。”崇冶忧心忡忡。铭楚微笑的点点头:“恩恩,去吧。”崇冶刚走,门又被推开了,鞋子于铺上红地毯的地面碰得“咔咔咔”的响,铭楚也不抬头,低头看着文书。“皇兄,我也想去!”一个脆丽的声音娇柔的响起。铭楚抬起头来,望着面前这个貌惊人城的女孩:“那是的,你怕是去玩吗。前线很危险的,你怎么能随意去!”铭楚微微有点生气的样子。“哥哥~”女孩竟然撒起娇来,“让我去吧。”铭楚却完全不吃这一套:“这是不可能的!”女孩怒视着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兄:“哼!不让我去算了。”女孩怒气冲冲的走出去,铭楚却微微一笑:“来人,好好监视公主,不能让她出皇宫!”“是陛下!”“你干嘛跟着我啊!”公主将及地的裙子提起来,脚步飞快,想要甩掉后面那个可恶的跟屁虫!而后面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步伐虽然没变,依旧显得优哉游哉的,但是却始终跟在公主后面,离公主保持一米的距离。突然公主一把停下脚步,转过身,侍卫险些撞了上去,连忙低下头:“公主有事吩咐吗?”“没有!你有意见?”“末将不敢有意见。”“我有意见!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不能!这是陛下的命令。”“我命令你不能跟着我!”“对不起公主,我服从的是陛下的命令!”“你。。。好!”于是公主又调转过头来,往自己寝宫走去。倾城殿的后窗被轻悄悄的推开,一个俏丽的脸探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然后轻悄悄的翻了出去。“哼哼哼哼,想关住我?”“公主!”“呀!你要吓死我啊。”“公主,你不能出去。这是皇上的命令的。”这位年轻的公主再也忍无可忍了,“你敢拦我?这是死罪,还不快让开!”“公主,让开也是死罪!”“你。。。非礼啊!”突然这个滑头公主尖叫一声,顿时上来了几十名侍卫,手持长矛和盾。“就是他!他开我的窗户偷看我!”公主指着那位无辜的侍卫。侍卫连忙说:“别动,我是陛下派我来不然公主出去的。”一个十夫长说:“把令牌拿出来看看。”侍卫去摸,却发现令牌没有看见了。全身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莫不是给公主摸去了?这下死定了。公主看着手里的令牌,又觉得这样有点对不住人,便把令牌往后面一抛,然后说,“本公主还有事,你们看着他,不能让他跑了,直到他找到令牌为止,知道吗?”说完,昂首阔步的走了。“喂,兄弟,你找得到嘛?找不到我可要抓你去蹲坑了!”侍卫望着公主渐渐的远去,长叹一口气,正想着怎么办的时候,看到他宝贝令牌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连忙捡起来,“在这儿呢,在这儿呢。”“哦哦,还真是令牌啊,那兄弟我们错怪你了。”“你现在说这话有屁用!公主人都不见了!”“陛下,我。。。”侍卫跪在地上,向铭楚请罪。“什么?让公主跑了?她叫你非礼?”铭楚无奈的看着前面这个侍卫,“算了,端靖,这还真不能怪你。你快去把公主接回来。”端靖却一脸难色,显然怕了这个泼辣的公主:“要是公主不肯回来呢。”铭楚长叹一口气,对这个妹妹,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她不肯回来你就保护她,到了邪火城,只许在邪火殿待着!”唉,等这丫头回来,定要好好教训她,可是面对这个妹妹,打又打不得,骂又不会听,真是头疼,也许,要给他找个好归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