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蓝的军队因为心情愉悦,一个个有如脚下生风,以极快的速度向邪火城开去。一个老谋士有点受不了这种速度:“将军,要不我们先原地休整一个晚上吧,明天再进驻邪火城也不迟啊。”苍蓝坐在马上,微风阵阵掀起他洁白的披风,威风凌凌,苍蓝摇摇头,现在赶快进驻邪火城,正是鼓舞将士的时候,可以休整几天后一举西进,直挺火国老巢。想到这里,苍蓝非但没有下令驻扎,反而叫军士们飞速赶往。“将军,讯息:寂北旗本已经攻下了邪火城,正在等待你的到来!”苍蓝点点头,现在天已经黑了,苍蓝又下令众将士打起火把继续赶路。待到大军赶到邪火城时,果然看见城上飞舞着人族的大旗,在夜空里飘飞,城上的士兵询问:“来着何人?”一个旗本大声喊叫:“苍蓝将军的军队。”士兵连忙吹哨:“将军来了,快,到城门口迎接将军!”沉重的大门也缓缓的降下来,士兵们昂首挺胸的大步走进去,看到果然城内被炸得稀烂,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尸体也到处都是的。“天啊,快看那边。”一个士兵惊讶的发现那边躺着一大片尸体,惊得连忙指给同伙看。“这有什么好怪的,真是大惊小怪!你看那核弹的威力那么大,估计这也就是里面的百分之几而已吧。”几个士兵笑哈哈的嘲笑他大惊小怪。“喂,不是整个城都被炸了吧,那我们不是要在废墟里面喝酒了啊。”“有酒喝就不错了,再说不可能全城的人都被炸死了吧,总还是有地方有妞儿的。。。哈哈哈”士兵讨论着,大笑着。苍蓝见军队进去了差不多了,也就不亲自指挥了,拍马进城,只见寂北立马说:“恭候将军!”苍蓝点点头:“寂北,你立下大功,我一定会重赏你。”寂北连忙说:“哪里哪里,将军,这全是你的功劳,末将只是捡了个便宜而已。”突然,苍蓝的笑容呆滞住了,飞快调转马头:“原来你是间谍!我待你不错,为何要叛国通敌?”寂北飞身后退:“因为我是火国人!”苍蓝恼羞成怒,一掌打出一道气,正中寂北的胸膛,寂北飞出去口中的鲜血井喷。城门正在缓缓的关上,苍蓝让马退了几步,然后猛的一挥马鞭,马大惊长嘶一声后一跃而起,跳过了宽4米有余的护城河。苍蓝也顾不得城内已经进去的士兵和随行人员了,马刚刚一落地,立刻下令“余下军官赶紧和我走!”众士兵你望我我望你,都懵了,这是怎么了啊?突然有人反应过来,出事了,寂北旗本叛变了!城墙上突然站起一排手持弓弩的士兵,万箭齐发,顿时低下苍蓝士兵惨叫连连,苍蓝的胳膊也中了一箭。苍蓝拍马,在骑兵的簇拥之下逃了出去。而城内的士兵还不太清楚什么状况,不明白怎么没有军官来指挥在哪里扎营的。“哇撒,你看那个人还没死也!”一个观察仔细的士兵看到一个躺在火把低下的“尸体”嘴巴微微的张了一下。士兵大摇大摆得走到“尸体”面前,“靠,你还给小爷装死啊。。。啊啊啊”一把锋利的刀从他身体内穿了过去,血从刀尖缓缓的滴下来,“滴哒滴哒滴哒。。。”“尸体”一脚把士兵踢开,缓缓的站了起来。其他的人族士兵看着这个死而复生的“尸体”震惊不已。一声炮鸣,吓了人族士兵一跳,接着,他们就看到更加恐怖的景象了,一具具“尸体”站了起来,手里提着的刀。“诈。。。诈尸吗?”一个胆小的士兵脚直发抖,谁也没有看过这么恐怖的场景,明明是死人,怎么会突然全部活过来呢?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他们没有死!他们没有死,那死的人就只有自己了!“驾!驾!”苍蓝和骑兵八百疾行三里到一个小树林,才稍微感觉到安全。骑兵旗本岑谨小声的明知故问:“将军,何事啊?莫非寂北旗本叛敌了?”苍蓝连赶了三里路,已经稍稍疲惫了,“可恶,那寂北竟然是火国人,估计其母是人族的,其父是火国人!还好我看到邪火殿的殿旗没有倒!不然恐怕就要死在邪火城了。”岑谨听后,也是大怒“可恶!将军待寂北如此重用,寂北竟然如此不仁不义。”苍蓝却没有理他,拍马准备赶快赶到充州,再聚集人马,卷土重来。突然一声铜锣敲响,从树林杀出一对人马。“苍蓝,那命来!息载特奉丞相命来取将军你的人头!”一声令下,弓箭手满弓而射,苍蓝已经是人困马乏了,哪里抵挡得住,连忙在几十名骑兵的簇拥下往外冲,而息载也不特意上去阻拦,让苍蓝冲了出去。苍蓝冲出包围后拍马就跑,而剩下的那些没有冲出包围圈的骑兵就在一声声的惨叫声中送命。此时苍蓝再点下人马,八百骑兵只剩下不足三百,旗本岑谨身中数箭。“将军将军,充州就在前面了,我们不用逃命了!”岑谨激动的指着远处的充州城,他们已经逃了一夜的命了,先是被息载埋伏,后面又被迦哲偷袭,又是在树林里面遇到狼群,待到黎明破晓的时候才来到充州,却只剩下不足一百人的残兵败将了。就连一向镇静的苍蓝看到充州城的时候也激动得不顾身份大身喊城:“快!给我开门!”城墙上的守城官大声质问:“来着何人?”苍蓝怒骂:“快,老子是苍蓝,给我开城门!”守城官哈哈哈大笑:“我怎么能肯定你是不是苍蓝,我去叫我们将军来。”苍蓝怒骂了守城官几声:“等我上去,定要砍了这守城官的手!”过了一会,一个声音响起来:“将军将军,你怎么回来了?”苍蓝却听着这声音陌生:“城上何人?守城的陈关呢?”那人哈哈哈大笑:“将军,你可真是累了,也不看看城墙上立的谁的旗帜!”苍蓝这才一看,却大惊,城楼上飘着的不是人族金黄大旗,而是火国的赤色旗,在城墙高处猎猎生风。“想不到我苍蓝竟然在这一站败得如此之惨。”苍蓝叹息一声,拍马调头要走。城楼上那人笑着说:“将军,你现在才想走,恐怕已经晚了吧。”城门嘭的一声打开,正是锟铻,锟铻笑着说:“将军,你这守城的将士真是太不负责任了,我只是报了一声在下苍蓝,竟然就开城迎接了,你说厉害吗?”苍蓝却听出了锟铻是在讽刺他:“苍蓝,你以为就凭你也想拦住我?”锟铻却说:“我并不阻拦将军,我深知不是将军你的对手,我是下来看戏的,阻拦你的,自有高人。”说完,指了指苍蓝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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