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浪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夏阳,说:“你怎么知道的。”夏阳回过神,又喘气道:“谁不知道啊现在,学校很多人都知道了,说三年级最凶的两兄弟被人狂扁,揍得不成样子,现在都不敢来学校了。”说完仔细打量起了两兄弟。
毛龙撇了撇嘴,回答道:“切,就那几个小子,以为叫了混社会的流氓来,我们会怕他,只是那天被堵了,你看现在一点事都没有,那小子这次死定了。”夏阳看了看两人,说道:“你们真的没事,真是那小子叫人来打你们的,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妈的,看我不把他揍死,你们放心,我会替你们出气的。”毛浪笑道:“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那小子叫人来打我们了,你是那天打他的领头人,他一定会叫人来打你的,你自己小心把,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最近就让那小子狂段时间吧,等快毕业了,那小子就死定了。”说完拍了拍夏阳的肩膀,和毛龙走进去教学楼了。
夏阳看了看两人走远,想了想,觉得两兄弟说的有道理,自己要小心,在学校应该问题不大,就是出校了,要有危险,那小子很有可能叫校外的人在外面等这自己,最近就让那小子狂会吧。等毕业了有你好看。
下午的课很快开始了,大多都是老师在上面管着,学生们自习,教室里学生们自己顾自己的,有的拿出小说在看,有的拿出漫画看,又得和同桌玩闹,和女生调情啊,但是都不怎么发出声音,不然老师要发飙的,就这样,第三节课下课了。
课间10分钟,教室里永远是最热闹的,讨论什么的都有,毛浪看这人头涌动的教室,在想怎么这群家伙那么幼稚呢,每天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想想自己也和他们同年龄,只是你遇到的事是那么神奇,是他们这辈子也永远遇不到的,或许是家庭让你成熟了。毛龙还是趴在桌上,不知道在睡觉还是干吗,毛浪心思一下子全都扎进与武功有关的一切,现在什么都不想管,管他什么毕业考呢。
第四节课,班主任过来管理,也不过就是交代大家要好好复习,马上要毕业考了,大家都想去好的高中,要认真学习,不要马虎,不然要后悔的。毛浪此时正神游天外,而毛龙则和周公在对练武功,什么都没听进去,但是不妨碍班主任,他在眼里也没在意坐在最角落的两兄弟,只要大部份同学成绩不错,他就有毕业奖金那,校长还会请客吃饭。想到这班主任精神尽头更加足了,又大讲特讲了起来,讲台下面的同学此时也是无奈,将近崩溃,心里多数想这怎么今天这老顾那么多废话,是不是抽风了。倒霉的要数第一排的同学,班主任的唾沫说的那个飞溅啊,第一排的满头大汗,只能靠着椅子背尽量远离。
老顾吩咐好今天值日的同学,那这书出了教室,教室里有闹了起来,毛浪回过了神,觉得自己想的差不多了,在加以完善就可以了,明天将是我们生命中辉煌开始的日子,我们将永远和你们这些凡人不同,虽然还和你们处一起,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差距。
等下课铃一响,教室里的同学就想放出笼的鸟,抢着跑出教室,毛浪拍了拍毛龙,之后两人就走下楼,回家去了。
天已经黑了,人们都已经吃了晚饭,准备出来过夜生活了。
而两兄弟也吃了饭,但是两人现在不像以前一样,吃了饭就跑出去玩,而是躲在家里打算看会电视就睡觉,这是毛浪想出来的计划,早点睡,等凌晨了,街上没人了,两人在出去找个僻静的地方锻炼,毛龙当然没意见,什么都有哥哥安排,听哥哥的安排。
母亲对两人的变化,也很是奇怪,但是在两人异口同声说为了毕业考要早睡时,也就觉得两个孩子乖了,也就不多想了,自己想自己的事了。
时间渐渐晚了,天黑透了,两兄弟也早睡了,仿佛就要这样一直到早晨太阳出来一般。
毛浪忽然躺在床上睁开了眼,一下子挺坐了起来,呼了口气,下了床,穿上衣服,轻轻开了房门,敲了敲弟弟的房门,过了会毛龙也衣着整齐的轻声出来,两人来到毛浪的房间,毛浪走近窗户,看了看窗外的黑夜。
打开纱窗,再接着打开防盗窗上上锁的小门,毛浪一把跳上窗台,从窗户的小门跳了下去,毛龙一呆,伸出头看楼下的哥哥,此时毛浪已经在楼下招手了,毛龙也以把从小门跳了出去,心想哥还真阴险,不从门走,这样就不会被老妈发现了,想想也是,自己家虽然在三楼,但是两人现在都身怀神功,就是10楼跳下也没事,落到地下,毛龙还是发出了响声,虽然不重,但是没有做到毛浪那种一点都没响动,看来两人的武功路数不一样,还有就是控制内力和武功不够熟练。
两人看了看自己家所在的小楼,此时是那么安静,毛浪带头向前掠去,毛龙跟上,转眼就到了两人上次展示武功的公园。
“哥,怎么还来这啊,上次我都把这的亭子给踢塌了,不会有人怀疑吧。”
“没事的,我们又没被当场抓住,别人以为这亭子年老失修等原因的,如果真的不清楚为什么塌也不会想到时人为的,这需要多大的力量,没人想到是我们的,也没人会以为有人空的拆亭子玩。”
“哦,哥,那么现在怎么锻炼法呢?”
“我想到了负重这类的,你看那边不是有石凳石桌吗,我们举那个练。”
毛龙走了过去,单手一把就把石桌举了起来,说:“哥,这也叫锻炼啊,太轻松了啊。”“靠,你用内力说毛啊,我们就是不要用内力来举着个练身体。”毛浪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
点了点头,毛龙泄了内力,搓了搓了双手,一用使劲,但是石桌就是动了动,没什么反应,毛龙使出吃奶的劲还是最多让石桌起来几寸,就抬不起来了。忙回头道:“哥,没了内力我们也就是比普通人厉害点,你看都举不起来。”毛浪扶着下巴想了想,道:“这样你举石凳,先从比较轻的练起来,如果真的不行就用最少的内力去抬,然后慢慢适应了,在慢慢减少使用的内力,直到不用内力为止。”毛龙听完点了点头,用双手拿起了石凳,举过了头顶,但后一上一下的当哑铃练了起来,毛浪也在边上看了看,坐到边上的两个公园用来健身用的跑步机,先用内力一下把钉在水泥地上的架子拔了起来,然后两手各一个也举了起来,练起了臂力。
练了不到一小时,两兄弟已经是满头大汗,手酸的要死,两人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地上,喘着气,毛龙说道:“哥,这样我们是练习臂力的,古人不是练马步吗,那东西我们练吗?
”毛浪点了点都说:“练啊,那东西最总要,我们都想好怎么练了,等今天上课你就知道了。”“那怎么练腿呢,我们不是有腿法了吗。”毛龙问道。“那只能跑步了,腿上负重的东西有限,这里我们又施展不开腿法,我们不用内力的跑步,每天能跑对远就跑多远,一天练臂力一天练脚力。”毛浪随口说道。毛龙没说什么,点了跟烟,又去举石凳了,这次拿了两个石凳,一手一个,虽然很辛苦,但是还是坚持着练了起来。毛龙看这弟弟,也不多说,自己也练了起来。
不久,在天渐渐亮了起来的时候,两人打算回家了,把石凳放回原位,把健身器材放回原位,只是已经被移动过了,两兄弟运起内力在全身筋脉走了一遍,让双手的酸痛减少了很多,随后就一点地面两人掠会了自己家楼下,又在楼下一点地面,一下窜上三楼,手一拉防盗窗的栏杆,进了房间。
两人此时出了一身汗,也就不打算睡了,看时间还有2个小时左右,也就洗了澡,然后帮就帮母亲做起了早饭,只是把饭插好,弄了三个蛋,但是都有点焦,不过两人都有点饿了,一人吃了一个,在吃了2大碗饭,把一个蛋剩给妈妈,两人一商量,在5点多的时候,收拾干净,整理了下衣服,轻声出了家门,出发去学校了。
毛浪打算早点到学校,也可以在半路跑步,算然没用内力,但是两人的脚力还是很恐怖的,所以不打算让被人看见,就打算以后都这样早点到学校,也可以帮妈妈做早饭,又可以锻炼。两人跑了到学校,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一下就跑到了,汗都没出,就是喘了几口气,到了学校两人没直接去教室,两人跑到操场,跑起了步,尽自己全力跑,想让自己体力透支,这样才会有锻炼的效果,等住校的学生起来要来早跑了,两人才用操场边的厕所边的水龙头冲了下脸,赤着膊回了教室,趴着睡了起来。或许是真的累了,两人一睡就是一上午。
上午下课的时候还是边上的同学叫醒两人的,毛浪拍了拍头,说道:“看样子没用内力,我们还很不适应,累的都睡着了,以后锻炼好用内力调理下,这样才好。”毛龙擦了擦口水,点了点头,说:“哥我们中午吃什么呢。”咚,一个响亮的脑瓜崩,还有那毛浪青筋直爆的的样子。
中午在校外随便吃了点,两人就乘别人午休的时候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练了起来,没东西练臂力,又不能跑步,想了想,赤着膊把衣服随便一挂,两人一个就倒立做俯卧撑,一个就挂在树上倒着做仰卧起坐。太阳直射下来,虽然被树木当住了很多,但是还是有很多光线照射进来了,两人也不去管他,就自顾自的锻炼,汗水一直不停的流淌,也不知道做了几个,两人都累的不行,中间就休息了两次,两人午休的两个多小时都在一直不听的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
看午休时间到了,学校热闹了起来,两人就原地坐下,盘腿运起内力来缓解全身的酸痛和疲劳,果然内力就是强大,不一会两人就是精神抖擞的穿好衣服回了教室。
下午上课了,毛龙想起了今早凌晨哥哥对自己说练马步的事,说道:“哥,你说要练马步的,怎么练呢,你说上课说的。”毛浪回道:“我正要和你说呢,你现在就这样蹲在站马步,把椅子抽掉,这样不就可以练啦,我们上课练,下课休息,别人又发现不了,再说我们坐在那么后面,我是这样想的。”毛龙“啊”的一声,感觉这样会很辛苦,但是看这自己的哥哥已经把自己屁股离开椅子,就浮空般坐在那了,自己也只得站起了马步。
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两人累的双腿直哆嗦,好在将近下课的时候两人在站马步的时候运起了内力,在双腿循环一周后,酸痛尽除。放学后,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今天什么事那么高兴啊,和妈说说,看你们两的一脸笑意,怎么了。”到了家,母亲就说道。
两兄弟相顾一笑,毛龙道:“没什么事啦,就是开心,妈饭做好了吗,肚子好饿啊。”母亲看了两人一眼,疑惑的道:“真的没什么事,饭好了,我在炒个菜就好。”
吃饭时,母亲看这两人奇怪道:“今天早上怎么那么早就出门啦,早饭也做了,什么时候那么乖啦。”毛浪笑了笑,给母亲碗里夹了菜,道:“我们也长大了不是小孩了,以后都会这样的,早饭我们会做的,虽然蛋焦了,但是会进步的,早出门时我们要毕业考,到学校去早点复习,你以后就可以饱饱的睡了,不用起来给我们做早饭了,不是很好啊。”母亲又疑惑的仔细打量的两人,道:“真的,真的那么乖。”毛龙扒了一大口饭道:“真的啊妈,真是的自己儿子的不信。”母亲温馨的笑了笑,不说话吃起了饭。
饭后,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高高兴兴的看这电视,边说说笑笑的,到了8点,两兄弟和母亲道了晚安,睡觉去了,说是为了长身体,还有好的睡眠。母亲也笑着点了点头,自己也回了房间。
夜又静了,只是中间轻轻的房门打开声和关闭声,还有那两兄弟跃下楼的轻微响声,而后随着两人的远去,夜又沉寂了,仿佛永远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