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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煮屎论医

把门开开,吴谦就拿本医书看了起来,但半天一页也没翻,爷爷道:“小谦,书怎么拿反了?”吴谦大汗,仔细一看,那里反了。爷爷又在开他玩笑,郁闷道:“爷爷,你能不开玩笑吗?”爷爷道:“小谦,是不是交女朋友了,给爷爷说说?”吴谦道:“爷爷,你能别八卦不?”然后扭过头去,也不理爷爷了,这时候有人来看病了,吴谦收心严肃了起来,这时候的吴谦认真、入神、严谨、一丝不拘,所有的私事都放了下来,现在只有患者最大,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

早上的病例虽然简单,但早上人太多,吴谦正在后面问诊呢,门口吵的不行了,抬头一看,却是昨个那位“很有钱”在后面挤呢,一保镖推门口的患者呢,但那几个患者也不让,好不容易快排到了,还想插队,推着推着战斗升级了,保镖这边把那患者提了起来拳头就上了,吴谦只好先放下患者,攥着两根针走到门口,两边的战斗进一步扩大化,那两个患者坚持自己的立场,但没坚持住,被一个保镖一抡就摔外面路上去了,打不过马上改变战略,躺地上死活不起来,然后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不得好死之类的,患者大多都不排队了,病可以过会再看,戏却要赶紧看,过了这村不一定还有,吴谦分开众人看到一保镖正耀武扬威的站在那看那位被自己摔倒的患者呢,另一个保镖却站在一边给那位很有钱扇扇子呢,那位“很有钱”就站旁边看着呢。

吴谦气不打一出来,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有这帮不争气的患者,只知道围观,没有一个上去劝架的,大家都是患者,那位被摔地上了,却没有一个愿意上前帮忙拉起来的,收起了针,拨开围观的人群,走到那保镖跟前,轻轻的拉了那保镖一把,那保镖被这轻轻一拉,就被甩到后面去了,旁边的另一个狗腿子看的吴谦只轻轻一拉他同伴就被拉的差点摔倒,心里奇怪不已,忙看同伴,同伴也看向了他,看那眼神,知道同伴吃了暗亏,只是不明白,只轻轻一拉,也没看使什么巧劲,同伴却不像平时那样争强斗狠了,也没向上扑,再看同伴的一只手臂捶在那里一动不动,嘴上一句话却也没说,不等他扑上去,吴谦一边走向那个摔倒的患者,一边开口道:“把你的狗腿子管好,别乱咬人,你的病今个看不了了,明天吧。”那位“很有钱”这才慌了,忙跑上前去要扶那位患者,吴谦摸着那人的脉道:“别动。”“很有钱”不明所以开口道:“是我的人不对,我给这位兄弟赔礼了,今个看病的费用我付了。”那人脸上一喜正准备自己起来呢。吴谦却道:“现在扶他起来等于要他命呢。”“很有钱”和那位患者病上都一紧,那患者赶紧开口道:“怎么了?”吴谦道:“没什么,只是如果现在扶他起来,他大脑就没氧了。”那患者这才慌了,先不忙问怎么办了,一把先把“钱很多”腿抱住了,刚才吴谦说不能扶起来,他的手只能够着“钱很多”的小腿,就抱着小腿。

然后问道:“大夫,怎么办呢?”吴谦道:“最近胃疼不?”那人道:“疼,经常疼。”“你以为是胃有问题,就治胃药,但却不起作用是不是?”“对对对,吃了一堆了,不起作用,就到县里去看了,可是看来看去,还是给开的那一堆胃药,我就想让中医给看看了,大夫,怎么了?”“没什么,只是你的胃疼是虚的,心脏才是真的。”那人慌了,这是怎么会事啊,忙道:“大夫,那现在怎么办呢?”吴谦不急不慌道:“心脏的作用是把血供给各个器官,那个地方要送多少血,那个地方又张开了多大口等,心脏都非常清楚,如果大脑缺氧了,心脏就多向大脑供点血,但是多个地方缺氧的话,心脏就会分那里重要就给那里供血多一点了,但是送出去的血多,收回来的血少,心脏现在就要加大火力,它要给其它地方使劲供血,但本来自己存的血都少了,加再大火力都没用,这时候就是干烧了,这时候怎么办呢?就要把大脑和心脏放在同一个水平上,帮心脏减点负担,要不然大脑太高了,血供不上去,大脑就停止工作了。”那人现在知道他不能起来的原因了,直直就躺在那里,不知道听没听,直直的看着天空。“很有钱”好奇道:“那他那胃是怎么会事呢?”吴谦继续道:“长时间的大脑缺氧,心脏就要使劲给脑袋供血了,但别的地方就要缺血了,这时候心脏就要放弃一部分地方的工作了,他首先放弃的是胃上小肠,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感觉胃疼了。”停了一下又道:“本来心脏给大脑工作呢,刚才一摔倒,心脏突然感觉工作轻了,这时候要是再起来的话,以前不是长时间的缺氧吗?大脑附近的血管早都已经很脆弱了,这时候如果一下站起来,心脏又会赶紧加大工作力度,这时候脑袋里面的血就‘砰’破了。”说着摆出一个爆炸的样子。“很有钱”都吓了一跳,那患者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估计是听傻了。本来今天这么多病人,自己那有功夫讲这个,只是这个“很有钱”来了,自己要唬一下他,让他加快掏钱速度。

现场围了很多人,估计有些人家里就有这样的患者,就有人开口问道怎么做补救呢。吴谦有心卖弄一下,开口道:“心脏这个‘永动机‘似的设置总要出问题,主要的问题就是血液回流不足,回来的不够,心室里都是瘪的,心脏也就无法完整地进行心脏收缩。本来放出去一桶血,收回来只有一勺。心脏就比较生气了,放出去那么多,收回来这么点,怎么办呢?虽然生气,但心脏还会照常工作,还要努力地泵血,不但要泵,还要比原先更用劲,可是,再泵也不没用,因为它面对的是一口枯井了,所以,‘抽‘回来的血还是不够,送出去的当然也不足,这就是中医说的‘心火旺‘,因为要加大‘火力‘,但只是干烧,其结果就是把心脏这老人家累得实在不行了,想喝口水了。这个水是什么水呢?就是肾水,就是中医讲的心火过旺需要肾水来救。心脏对我们这么好,都快让我们感动得流泪了,我们为什么会流泪呢?因为到泪腺的循环变好了。这还是那个循环的启示,于是,我们就要想办法来帮助心脏,它不是需要肾水吗?那我们就努力把肾的工作做好,这就说到我们的脚了,因为到脚上的循环就是以肾气为主的。当我们的双脚有足够的运动,脚上的动脉脉动就会努力拍打它邻近的静脉血管,促使血液回流到心脏。所以,就可以用很多种方法来使脚参与这场急救工作。一般来说,就是多走路,加上各种强肾的功法,每天按脚底涌泉穴,急救期间,还可以把枕头抽掉,因为这样可以使脚的位置处于和头和心脏一样的平面上,心脏的工作负担就要小一些。我们常说高枕无忧,不是现在有忧了吗?所以,得取掉枕头先。等到肾水能上济心火了,这就是中医说的‘水火既济‘,就是‘心肾相交‘了。”

吴谦讲的唾沫乱飞,众人像听故事一样,听的心神荡漾。心里道:“不信这‘很有钱’不上当。”说完之后道:“现在希望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然后把那个还躺着的患者鞋子脱掉,让那位保镖给做脚低按摩呢,然后在那人头上扎了几针,嘱咐那位保镖,按半个小时才行,要不然就没救了。保镖一脸黑线,吴谦心里得意,让你小子欺负人。然后走了进去,结果后面看病却是越来越慢了,因为每一个患者都要问一些其它问题,家里人的病症之类的,吴谦现在饿的前心贴后背了,但急也没用,那位“很有钱”也很急,但没办法,一直到三点多的时候才忙完,吴谦这才把那位“很有钱”请到了后院,两位保镖都一脸黑,一个吃了暗亏,一个给人做盲人按摩半个小时,能不郁闷吗?但这不算完。

吴谦把他们领进去之后,弄了点柴,把油桶灌满水,让他们烧水,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吴谦得意的笑,得意的笑,老板怒道:“赶紧啊。”两人不情不愿的烧起了水,吴谦乘着这空档,把那两瓶酒倒到一没大瓶里面,然后拿给“很有钱”道:“这是前年托人从珠穆朗玛捎来的,一直没舍得用,就便宜你了。”那“很有钱”眼都眯成缝了,笑道“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反正前后就这一句。吴谦想了一想,还差一味药,又拿个小瓶到厕所去,尿了一泡尿到瓶里,跑到后院又对那“很有钱”道:“这是童子尿,现在药材齐了,等药烧好了你泡进去。”“很有钱”闻着那股子味都受不了了,还要自己泡进去,脸都皱一起了,活像个的捏好了的泥人又被捏扁了。吴谦暗乐,嘴上道:“这些药我很辛苦弄到的,好几种药是我昨晚上山才弄来的。”这倒是实话。昨天吴谦挺辛苦的。

等药熬好以后,吴谦让那“很有钱”泡了进去,一直泡了一个多小时,吴谦才让出来,然后让去洗了个澡,才把正药拿了出来,让自己在他那小牙签上下左右擦了擦,然后让下周这个时间再来。正药擦过之后那人已感觉舒服了好多,忙道:“一定一定,这药真管用啊,虽然泡到里面味不好闻,但这一出来,人一下舒服了。”吴谦道:“管用就赶紧缴钱吧。”那保镖赶紧把钱箱拿了过来,一次交了三次的钱。

然后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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