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心情,盘腿坐地,双手握着玉牌至置于身脐处,按着心法先用灵识感知周围的天地灵气,灵识一出,此时感知到周身灵气显得格外欢悦,竞相向自己拥来,围绕着自己,似是翩翩起舞,又似是在向自己倾诉什么,自己与灵气之间多了一种亲切感,说不清道不明,但是感觉却很舒服,似是多年老友一般的感觉,黄宇静静的沉静在如此氛围中,就向自己拥来灵气越来越多,将自己完全的包裹,周身一片雾蒙。发现此况,黄宇全身一震,立刻运行心法,海量的灵气通过全身毛孔涌入身体,犹如鲸吞一般,灵气随着心法在经脉运行流动,经过一个周天之后全部汇集在丹田之中。此时黄宇异常惊讶,这次的修炼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灵识对天地灵气的感应格外的灵敏,而身体似乎对灵气有股隐隐的召唤力。难道这就是风曜前辈所说的锻身炼心后修炼的好处吗?
随着修炼,丹田中的雾气越来越浓,白茫茫雾气浓的似乎能滴出水来,这时丹田中开始传来隐隐胀痛,黄宇知道这已经达到了功决入门心法中的灵气入体气满丹田了,好快,这是黄宇此时能唯一感慨的。调定心神,黄宇开始用灵识调动丹田中的灵气,灵气开始在丹田中以顺时针方向缓缓流动,随着灵气的缓缓地流动,黄宇不断催发灵识调动灵气的加速运转,只见灵气在丹田中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丹田的中心形成了一个微型漩涡,而灵气开始缓缓地被漩涡吸进,被吸进漩涡中的灵气百转千绕的向着漩涡的底部流去。时间过了不知多久,丹田中灵气已经被漩涡吸收了七成之多,就在此时漩涡的底部出来了一道暗红色的真气。如此之多的灵气只炼化出这么一丝真气,但是由于黄宇刚开始修炼,对于此况也不觉得是否合理还是不合理。
感觉到丹田中那一丝暗红色的真气,睁开双眼精光闪闪,一团若隐的威压向四周散去。随着心法的停止运行,身边的雾气开始变淡消散。黄宇试着调动真气在体内经脉运行,顿时传出一阵暖暖的酥麻,在运行一个周天之后真气又回到的丹田之中,静静的呆在漩涡的底部。这时功决的入门心法也算是有所小成。
“这个世界已经再没有任自己留念的东西了,待回去祭拜父母之后便去风曜前辈所说的神域吧,完成风曜前辈的遗愿,这或许就是自己活的唯一理由了。”黄宇喃喃的自言到。
右手拿起玉牌,调集那微弱的一丝真气注入到玉牌,顿时一阵青光在眼前闪耀,黄宇将玉牌插入大殿下方墙壁图腾的凹槽处,暗黑色的墙壁出现一道发着银色的光门,取下玉牌后将玉牌收入盘龙戒中,向着光门迈去。
踏进光门,一阵流光从眼前闪过,紧接着便看到那久违了的悬在高空的太阳,平眼一看眼前的戈壁滩一片荒芜,也不知道这是何处。身后的已经枯死大树下面有块石碑,看到石碑有着和大殿墙壁上雕刻着一样的图腾,黄宇便知这就是在去极生殿传送石,这图腾到现在还是不知其名,或许以后到了灵域会知道吧,随后在石头和大树上用灵识留下了一道印记。
看着天空的太阳,此时应该是上午时分,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肯是东方,朝着东方走总是没错的。
眼前茫茫戈壁滩上布满粗砂、砾石,踏在上面,沙沙作响。一条条干沟毫无生气地横卧在上面,这时只见一道人影刷的一下纵身跃过这条沟壑,在急奔之中,黄宇不断感受着此刻身体的强悍,一跃十丈、百里不喘。在沙漠中飞奔一天的黄宇,未见到任何人影,居然连鸟都的少的可怜,戈壁中只有寥寥无几的荒草枯树点缀其中,此时真的有一种穷荒绝漠鸟不飞,万碛千山梦犹懒的意境,在沙漠中飞奔途中黄宇还分神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白色衣衫,依然洁净,没有染上一丝尘土,分暇之余感慨这衣服的神奇。夜晚的来临,戈壁滩此时静的让人窒息,黄宇此时燃起一团篝火,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燃烧的刷刷火苗,不由得对最近发生在自己生上的事开始思考起来,种种的疑问截至而来,风曜前辈始终没有告知自己为何回到极生殿,而为什么又要自己去接受锻身炼心,但是经过锻身炼心之后自己的身体已经超出的常人的数倍,思复半天终是无果,看来这一切是要到神域之后找到风曜前辈所说的那位天知才有答案了。
清晨,远处的东方出现了一道红霞,整个荒漠的戈壁滩被染上了一层绯红。戈壁的夜晚夜晚有些寒冷,头发眉梢都染了一层白霜,唯独白衫却不占分毫。黄宇抬头看了眼初生朝阳,然后朝着朝阳的方向飞奔,为何说是飞奔呢,因为看到这片区域看到的只有一道残影不断的向前掠过,剩下的只有随着残影飘起的尘埃。
在太阳升至头顶正方时候,黄宇终于看到一个男人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驱赶着一群牛羊缓缓向自己这边走来。这男人的身躯非常壮硕黝黑,着装有些陈旧,头戴着瓜形皮帽,帽子上还有古钱的图案,结合者这顶帽子还有那匹小马黄宇便知这应该是在内蒙境内,因为帽子是内蒙牧区的牧民随身之物,那匹被骑着小马则是内蒙这边特有驯马方式,当小马长到一岁半左右,便开始每天控制小马的食量,早晚喂一次玉米或者是豆类,然后每天都要骑着出来溜溜,以增强马的承受力和耐力,直到小马长两岁半三岁左右时候才能被称为一匹真正的马,在内蒙的大部分牧区及一些地区的马文化还是非常浓重的,一匹好马比的上一奥迪了,前些年在内蒙的前旗跟人合伙搞电力上10KV线路工程的时候在牧区呆过两个多月,记得当时和所住的那户牧民家的小马关系不错,因为自己每天都偷着喂小马一些牧草。对于内蒙的牧民,黄宇印象还是很不错,为人都相当的普实,只是现在城里的蒙族人已经和其他地方的人没有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