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天色总是黑的要早一些,在大街上游逛的黄宇,身影依旧那么孤单,霓虹灯闪烁不停,迈着的脚步却没有方向。拜祭完父母之后,心情异常凌乱,脑海中总是闪现着父亲离开自己时的情景,一股恨意的冷光从眼中散发出来,但恨意过后心中又有不甘不舍,八年的感情啊。这个可恨的女人到底去哪了,这个可恨的女人现在过的好不好,恨爱交加的感觉着实影响着黄宇此刻的心情。“在我离开这之前,是不是应该再去找这个女人一趟呢,不然心中总被这股心结所压抑,久久不能释怀。”嗯,就这样。
午夜时分。为了不惊扰到小区中任何的人,黄宇翻墙攀壁,才回到自己家中,以前或许小区中少有人认识自己,但是在爆出那段影像之后,还是少出现在人前为好。当夜收拾了一些衣物、银行卡存入盘龙戒内,别的似乎对自己都已无用。这个人呐走到哪银子总是不能少的,当然虽然目前对黄宇来说没有钱也饿不死冻不坏的,但是没钱却有诸多不便。
清晨五点左右,黄宇便静悄悄的离开的家里,真的就如我来了,我又走了,不带走天边的一点云彩。
三日过后,一辆由YC市始发前往上海的客车,终于到了黄宇此行的常州,在黄宇下车之后,客车屁股一吐黑烟又接着向目的地驶去。当踏入常州的土地的那刻心情略有沉重,这座城市也是自己熟悉的,在很早以前这座城市总能带给自己一种亲切感觉,因为这是婧
从小长大的城市,当很用心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她身边的一丝一毫都是自己所关心的。可是后来当婧离开自己后,每踏入这座城市时,自己就有种绝望感,明知道找不到但是还是一趟趟的来。
记得以前听朋友讲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女人不爱你躲着你的时候,你就是踏遍千山万水的找到她也没用,因为她的心已经不在你这了。有时候想想找到了又能怎么样,但是却依然没用停止找她的步伐,或许就如自己所想,找到后就是想问你三个字:为什么。
常州位于美丽富饶的长江三角洲中心地带,地处江苏省南部,北携长江,南衔太湖,与上海、南京等距相望,是座美丽的城市,其中位于常州武进区的湖塘镇名字听着优美,但却和优美不占偏毫,多次去过婧的家,也没未发现湖塘镇有优美的湖泊池塘,但湖塘却因为它是远近闻名的织造之乡而出名。
黄宇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到湖塘武宜北路那得塘桥初中。”说完这话黄宇便静静靠座在座椅上,便呆呆的看着窗外,心中已经开始在设想见到之后会是如何或许依然还是如以前没有她的音信呢。
踩在巷子里青色石板地上,看着眼前那幢有些陈旧的二层小楼,那就是婧的家,这么快就到了,见面之后是否能像想象中地先甩她一个耳光,再问她这是为什么,当然想想归想想,真见面后也不可能去抽人家一个耳光,打女人这种事我黄宇还是做不出的。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人的思想,明明不可以做的事情还是会想,但明明想了事情却是做不得的。
“咚,咚,咚。”房门随着敲门声打开,而开门的是婧的父亲。
婧父打开门,看到黄宇,阴霍的心情有些好转,这个曾今就要是自己女婿的年轻人极对自己脾气,当年两人要结婚的消息传来,婧父极为开心,可是在后来突然接到女儿发给自己发短信说不和黄宇结婚了,两人已经分手了便再无音信,当时婧父还以为是黄宇抛弃了自己女儿。再后来黄宇上门寻找女儿,这才得知事情的经过,知道黄宇父亲去世的消息,婧父也很是伤心,为女儿的所为愧疚不已。看着黄宇之后不断四处找寻女儿,作为长辈的自己都是看在眼里的,小伙是好小伙,只是自己的女儿没有这个福气。
“小黄你来了,快到屋里坐。”婧父招呼着黄宇依旧热情。
看到婧父,忽然发现他苍老了许多,白发已经爬满了头顶,气色也有些苍白。
跟着婧父进屋后,看到已经快马上就要家徒四壁屋内,黄宇感到奇怪,婧父与婧母都是初中的老师,二老虽已退休,但是二老的退休金维持生计决不是问题,难道是家里出什么事情?
“伯父,家里怎么这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黄宇开口问道。
婧父刚欲开口,但微微张开的嘴唇又立刻闭上,“没,没什么,家里一切都很好。”婧父停顿一会才这样回应道。
“伯父,不是这样吧,有什么困难告诉我,别把我当外人,能帮的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再说当年******。”
“真,真的的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来,快坐我给你倒水。”婧父的言语还是有种不自然在里面,这还是那个脾气豪爽的婧父吗。
不对,肯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黄宇再三的追问,可是婧父依然坚持家里没事,一切很好。当黄宇追问道婧的时候,婧父的哀愁立刻涌现在脸上,无言以对。该不该告诉小黄呢,当年女儿的所为导致黄宇父亲的离世,自己深深地愧疚不已,如今女儿已是这样,又怎忍心再如此拖累人家呢?不行,还是不能告诉小黄,女儿现在的情况,苦就自己苦了,没理由拖累别人。正当婧父欲开口别人编造女儿的消息之时,婧母戏剧性的在这时回来。
婧母进屋看到黄宇,神情立刻激动起来,“小黄啊,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小婧她,她就******?”婧母的喘泣痛哭,一时竟无法再说出话来。
“伯母,您别急,慢慢说。”黄宇轻轻地拍着婧母的后背安慰道,婧母痛哭了一会这才缓过劲来,而此时婧父在一旁不断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