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房内一家三口温馨的场景,心中想到了自己前世的门人弟子,还有今生已经被灭门的辰家。
因为辰星没有进入房间,武铭适也治好陪着辰星站在门外,不过时不时他就会看向坐在床上的海小姐,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关切的光芒。
过了一会,处在欣喜中的一家人才想到救命恩人还在外面,海老板连忙擦了一下眼中的泪水,回头喊道:“你们怎么还站在外面,快点进来。”
辰星和武铭适进入了房间,此刻辰星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海小姐,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比起昏迷不醒的时候已经好太多了。诊病的时候辰星并没有注意海小姐的容貌,现在辰星才现眼前这位海小姐长的很漂亮,五官很标致,看起来很舒服,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相信任何人只要看了一眼就不会忘记。
武铭适见辰星一言不发的盯着金小姐看,有些不爽地碰了辰星一下,“海小姐虽然已经醒了,但是脸色还是不好,还需要再继续用药吗?”
“不用了,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了。”辰星摇了摇头,视线却始终没有移动,呆呆的看着海小姐那娇媚的容颜。
海老板这时候也现辰星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女儿,于是他上前一步拉着辰星来到一边的椅子前,“小兄弟的医术简直太神了,比那些徒有虚名的医师强多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感谢你。”
说着海老板看了一眼辰星一直背在肩膀上的包袱,然后大声地向着门外喊道:“管家,去给我准备一个储物戒指,另外在戒指中装上千两黄金送过来。”
“储物戒指?”一旁的武铭适大叫起来,“海老板,想不到你连储物戒指都有,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
海老板得意地笑了笑,“虽说这东西有钱也很难买到,但是我还是有那么几个的。这次为了感谢小兄弟治好我女儿的病,这储物戒指就算是诊金吧。”
不得不说以前那辰二公子很无知,在他的记忆中不仅没有关于魔兽的记忆,更没有海老板他们所说的储物戒指的记忆,此时辰星不得不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要尽快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各种知识。
很快,管家就双手捧着一个托盘进入了房间,托盘的中间放着一个银色的戒指,戒指看起来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海老板拿起托盘中的戒指,然后双手递向辰星,“小兄弟,我看你一直都背着个包袱有些麻烦,这个储物戒指就算是这次为小女治病的诊金了,另外戒指中还放了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
辰星虽然还不知道储物戒指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并没有客气,伸手接过了戒指,然后才开口询问道:“这戒指是用来存放东西的?”
“不错,不过这只是普通的储物戒指,并不能存放太多的东西。”海老板点头回答道。
“那这东西应该怎么用?”辰星继续问道。
海老板笑着道:“你只需要戴上戒指,然后心中想着把东西存进去,东西自然就会进入戒指中了,取出也是同样的只要想想就行。当然,存东西进去戒指必须要接触到那件物品才能存进去。”
武铭适无比羡慕地看着辰星手中的戒指,“真是个好东西啊,今天我才算彻底相信了关于海老板的一些传言啊!”
海老板淡淡地笑了笑,“传言虽然并不是全都属实,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凭空捏造的。”
海老板和武铭适说话的时候,辰星已经戴上戒指,并且试着把肩上的包袱收进戒指,然后又取出,连续试了好几次才停下来。
这时一边坐在床边扶着海小姐的海夫人开口说话了,“好了,你们几个大男人不要在这里说那些无聊的了,我留在这里陪着若兰就行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你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海老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这才想到该吃饭了,于是连忙开口道:“走,我们出去喝几杯,有什么话边喝边聊。”
三人坐在海府宽敞的客厅中,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肴,三人面前都放着一个酒杯。海夫人并没有来,她留下陪着海若兰了。
海老板端起酒杯,“来,小兄弟,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治好了小女的病。”
辰星也端起酒杯,笑着道:“海老板不用谢,我这不是已经收了酬劳了吗,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应该做的。”两人一起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前世时辰星就是个好酒之人,虽然不是千杯不醉,喝个一斤二斤的也没有什么大碍。
三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很快一个个都有些醉意了。只听那武铭适醉醺醺地说道:“海老板,你要不是去找我也遇不到辰兄弟,遇不到辰兄弟也就没人能治好海小姐的病,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也好好感谢感谢我。”
海老板大笑起来道:“哈哈,那你说说想要我怎么感谢你?”
“不如你把女儿嫁给我吧。”趁着几分醉意,武铭适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什么?”本来也有些醉意的海老板一下子就清醒了,瞪着双眼看向武铭适,“我说你小子最近怎么这么关心若兰呢,原来是看上我家若兰了。”
说着海老板连连摇头,“不行,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认为你现在这个样子配得上我家若兰吗?”海老板说的很直接。
听了海老板的话,武铭适有些黯然,苦闷地点了点头,“是,我现在是配不上若兰,不过我可以努力,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能够配得上她。”
“早晚有一天?”海老板冷笑一声,“早晚有一天到底是哪天?难不成你还想让若兰一直等着你。先不说我赞成不赞成,就是若兰她都不会看上你,又怎么可能会等你。”
“我……”武铭适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是开口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