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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眼万年

妮可.罗宾“花花果实”的能力实则就是在目标处制造出一个自身身体部件的分身,就像隐匿在墙角窃听的耳朵和西格蒙胸前的纤手,按照西格蒙对安琪的事后说法,是一种男人偷窥尾行杀人放火还能附带弃尸荒野的好技能。

关于罗宾的事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了,那女人在西格蒙的指示下没有受到什么为难安然离去,而四叶草海贼团的船长奎卡也没有食言,夕阳西斜时刻,悠菲双手托着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公仔蹦蹦跳跳地跑回了家,说是一个年轻小哥买给她的礼物,说话间不时用纯真的眼神瞟着有着浓厚血缘的两个哥哥,意思明摆着就是自己老哥还从没送过自己东西,比外人还抠门,佛洛一脸尴尬,西格蒙悄悄落后佛洛半步偏头充傻子,也算是两个人的性格所差。

尤利乌斯.D.蒂狄忒是西格蒙的母亲,她和娜塔莉亚那个贵为王妃的母亲被并称为“哥尔王国的两片花瓣”,已然有了西格蒙这样一个8岁儿子的蒂狄忒虽已年过三十,岁月却没有刻下丝毫的沧桑,一头苍白色的长发高高挽起,结成一个贵妇式样的发髻,作为黑百合当打之年中最杰出的女性之一,其聪慧程度丝毫不亚于她的亲生哥哥维加利亚,不管是为了钱权还是为了美色,觑觎其者不计其数,心胸狭小的贵族女人总是在背后左一个寡妇右一个克夫,但仍然有着无数男人心甘情愿等着做着裙下之臣,就算是私底下的情人关系,得到黑百合的支持就能给自己的层次上上不止一个台阶,一些自认为过的过去的单身贵族,总是在充满诗意的夜晚,在黑百合家的阳台下独唱着求爱小夜曲,虽然不乏有才学者能让西格蒙耐着性子听完就当陶冶情操,但大多数都是操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口音换来一盆不知名液体以及西格蒙一句“唱你妹啊,让不让人睡觉”,至于这化学液体是出自于悠菲的两条爱犬,哈士吉品种,名字是西格蒙的起的,有点小恶俗,一条叫“旺财”,另一条叫“旺才”。

晚餐时刻,就算是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中心街都慢慢平息了喧闹,黑百合家有条不成文的家规,没有特别任务的前提下尽量做到全家人聚在一起用餐,而在哥尔王国算的上嫡系的就除了西格蒙的母亲蒂狄忒,就只有佛洛、西格蒙和悠菲三个小鬼了,虽然老达克也忠心服侍几十年,但在这个注重血缘的家族里,是没有资格上座的,只能说有些东西是不能开先河的。

黑百合家在历史上似乎和秦岛颇有渊源,在贵族老旧的传统中融入了一些出自于秦岛的东西,比如饭时的座位上,按照男左女右的封建说法,坐在主座的蒂狄忒左手边是按照辈分佛洛和西格蒙,右手边则是悠菲一个人,而且一些不是很大的事情也会在用餐时拿出来议讨,一般贵族的传统在饭时是不允许窃窃私语的,至于其它和传统并无二致,只有西格蒙仍旧一副短衫短裤,一双人字拖,但这个孩子是黑白合家特别的,唯一的那个。

蒂狄忒象征性的用餐巾轻拂了细唇,一副贵妇人的做派,丝毫没有刻意的作势,贵族少女们总是在行为举止上模仿着这朵哥尔的花瓣,像变的如其一般自然的优雅,放眼望去也只有娜塔莉亚有四五分这种神韵,5岁的悠菲近水楼台的瞪大了眼睛细瞅,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有时候悠菲回想自己那个出生于秦岛的母亲虽然号称在黑百合家的女人中武力值第一,但在人情世故上显然没有西格蒙的母亲来得平易近人,像是验证自己的说法,发现悠菲一副瞅着自己诺有所思就连半空中的勺子都停顿着的样子,蒂狄忒溺爱地摸了摸悠菲的头,笑着说道吃饭时候可不要想心事,饭吃好了才有力气去面对挑战,回过神的悠菲难得红了红脸低头扒饭,对面的西格蒙一脸错愕,这个从某方面来说比佛洛都早熟的小鬼居然会脸红?造物主真神奇。

转向西格蒙,蒂狄忒开口说道:“关于罗宾和四叶草海贼团的事情我听说了,抛弃8岁的年龄,勉强算个及格分,算上年龄的话可以多加点分,倒是那个叫罗宾的小丫头还真有点意思,如果不是年龄相差太大,是个做媳妇的优秀人选呢。”

坐正身姿准备聆听教诲的西格蒙被后半句弄的有点不知北,自己才8岁,老娘就开始操劳起婚事来了,怎么说也该是佛洛在先吧。

并不是蒂狄忒杞人忧天危言耸听,对于黑百合家的男性来说,婚事一向是一个大难题,名门与豪强之间的联姻的初衷是为了让联合势力更上一层楼,而对于有点高处不胜寒的黑百合来说已经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了,第一前提是选择出类拔萃的女性孕育出同样杰出的后代,虽然名门豪强的嫡系女子不乏出挑之辈,但黑百合并不想在核心圈子里有属于其他家族的人,所以第二个条件就是在出类拔萃的前提下是为白身,也就是出自民间,就像佛洛和悠菲的母亲,11岁的娜塔莉亚同样优秀,哥尔的王族似乎也有联姻的打算,但老头子一直没有给予答复,谁敢保证在和哥尔王国出现利益冲突的时候,娜塔莉亚不会反水?人心叵测,偏执的黑百合相信的只有自己被敌人嘲笑的“黑血”。

“本岛的图书馆有保存恶魔果实的图鉴,早做准备的话也不会被罗宾的花花果实窃取到本岛历史文本的秘密,罗宾虽然是重犯,指不定会发生意外从其它的路径传到权力顶层那5个老不死的耳朵里,我们低调了几百年,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影响大局,而佛洛,悠菲一直是你照顾的,这次悠菲的走失让西格蒙那边完全处于被动,还有悠菲,再乱跑的话我要么把你送回本岛陪你爷爷吃斋去,要么扔到GX陪你父亲。”过分的宠爱只会造就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该教育还是要教育的,这叫胡萝卜加大棒政策。

很难得的,三个全被说了一遍,表情各异。

佛洛一声诚恳的对不起。

西格蒙收起了嘻哈,默然不语。

悠菲一听要离开多姿多彩的哥尔王国,鼻子一歪准备眼泪攻势。

说教完了的蒂狄忒也同时布置了新的任务。

“西格蒙去解决垃圾山的三个小鬼,那三个小鬼已经不是吃霸王餐的问题了,多次打劫过往的黑市商人,虽然被袭击的本身都是些人渣,但安全问题已经影响到正规商人的心态了,还有行事低调点,CP9的成员已经进入了哥尔,不要过早暴露了自己的嫡系血统,就装成远房亲戚的样子吧,至于佛洛,CP9的陪同就由你去,你就当不知道详情做做向导就可以了,怎么说你和CP机关还是有点渊源的,当然可以的话能截掉那个样本,最少能带回一些身体部件和血系样本。”

餐后,各自回房谋算事务,谋定后动是最基本的前提。

※※※

一连数日,中心街太太平平,垃圾山的三个小鬼也仿佛失去的踪影。

也一连数日,西格蒙已经到了看见拉面就反胃的境界,虽然这家拉面店远近闻名,光靠卖拉面都能开到4层楼的规模,为了分散注意力,这次西格蒙还带上了安琪一起,再一边思考着算不算这生第一次请异性吃饭,一边抱怨那三个小鬼怎么那么爱吃肉汁拉面的复杂心理活动中坐到了自己偏爱的位置,是一层一个靠近大门又贴着橱窗的位置,不仅能够监视大门,还能倚着橱窗看看沿街着装性感的美女,一举两得。

“我感觉我被监视了。”西格蒙突然对着入座在对面安琪说道,不是凭空臆想,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比起四叶草那个奎卡那么明目张胆,其实跟偏向于观察。

安琪撇撇嘴,道:“反应真迟钝,我和你走到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内心微微有些惊讶,直觉亦或是第六感都是些虚幻的东西,一个强大的人不一定有着出色的直觉,但有着出色直觉的人总能事半功倍,想起某日老娘对自己说和你走的挺近的那个叫安琪的女孩是个好人家,是隐晦的表示安琪的身份不同寻常?虽说自称和席鲁巴.席鲁巴有点沾亲带故,但还不至于升格到连自家老娘都挂上号的地步。

西格蒙死盯着安琪的脸看,弄的有点假小子的安琪都不好意思了起来,大喝道傻子,没看美女啊,回过神的西格蒙也脸皮厚着回了句就是看美女,安琪绯红,霎时,西格蒙突然发现以前一直蹲在枪械店调配火药弄的满脸灰土的安琪长大了,在这个午后突然爆发出成为顶尖美女的璀璨潜质,金色波浪型中发配合白崭的皮肤,微微遮住小半个脸颊,妖娆妩媚朦胧美,按照琼妈妈的说法就是你望我啊,我望你,很庸俗的情节。

嘹亮的嗓音打破了微妙的气氛。

“有人吃霸王餐!谁快来抓住他们!!!”紧接着“呯”的一声,玻璃砸碎了一地,三个非人的小鬼直接从4楼跳了出来,借助悬挂于门口的旌旗和帐篷,安然落地,西格蒙和安琪也反应甚快,西格蒙冲刺,安琪买单,掏钱时还不忘对着以冲向门口的西格蒙大喊说好你请客的,等下要给我钱,西格蒙差点失衡。

西格蒙并没有直接上去拦截,也没有用出瞬步的技巧,只是远远的吊在后面,观察敌人的习惯是很重要的技巧,比如惯用手之类,既然这3个小鬼敢从4楼直接跳出,也就说明了是经过严格训练之辈,鲁莽的采取攻势是无能之辈,对于跟踪3个初出茅庐的小鬼,还是很轻松惬意的。

路边一个贵族打扮的男人,他的举动引起了西格蒙的注意。

“萨波?!这不是萨波吗!!给我停下来!!你还活着吗!!”

男人明显是冲着三个小鬼中的一个在大喊大叫,看来熟知其中一个人的底细,萨波这个名字西格蒙有点耳熟,只是记不得是哪里听见过了。

猛然间,西格蒙返跑,两个极限瞬步用出,对于体能还是处于8岁孩子的西格蒙说,瞬步是个很宝贵的技巧。

两幢楼之间的幽长小道,还留着一丝人的气息。

西格蒙特别的用目力远眺,穿过堆放的杂物直至另一头,不像黑百合家的苍白发色,是真正的银色,透着光亮,一个孩子做着高速的直线运动。

西格蒙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有些惆怅,捂着左眼静静发呆。

就连安琪的靠近都没有发觉,直到安琪在眼前挥了挥手才回过神,安琪不禁调侃今天怎么回事,发两次呆,不像平常的你啊,姐姐也知道自己青春无敌,但你这样来让人暗杀了怎么办,至少我就可以好几种方法搞死你了,这让姐姐压力很大啊,西格蒙直接一句口头禅压你妹,安琪哈哈大笑随后问道,人跟丢了?西格蒙摇摇头,安琪又说道那三个小鬼真有意思,留下一张纸条说是宝藏付款,署名好像是路飞,既然有钱还要吃什么霸王餐,这叫什么什么此地无贝利?西格蒙没好气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随后叹了口气转身便走,聪慧如安琪自知肯定发生了什么,西格蒙不说,她从来不问,只是关于刚才的饭钱问题又一起纠结了起来。

玩玩闹闹中,西格蒙回眸。

虽然只是个小孩子的背影,就连性别都不好分别,但是西格蒙心中确实有一种奇异感。

叫做一眼万年。

———以下是笔者独白———

写着写着又4000了,哎,这算不算文思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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