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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暗涌

并不是一个繁琐冗长的故事,海顿没有说些充满豪情的英雄桥段,只是用着并不是怎么感性的语气说着一些和西格蒙的父亲之间年轻时一些琐碎的事情,充满着感性,西格蒙只是坐着静静聆听,只是偶尔对海顿的唠叨露出些许笑意,丝毫没有想法去打断一个将死之人缅怀过去的沧桑。

与年龄不符的沉稳,让海顿觉得虎父无犬子这句话似乎真有那么一点道理,破天荒的和西格蒙讨论起了霸气和能力之间的平衡问题,也算是一个前辈对后辈的提携指点。

海顿以自己的经验阐述着,比如霸气的确有克制能力的效果,但如果被克制的能力者同样具有霸气,那攻方则要投入更多的霸气,因为霸气本身就是比较玄乎的东西,海顿也只是靠着自己的经验,大体来说就是攻方不仅要用霸气来抵消掉守方用于防守的霸气,还要投入额外的霸气来克制抵掉霸气效果后所触发的能力。

(笔者偶尔插一句,关于以上说辞大体上可以参考白胡子对青稚的那一刀,白胡子带上霸气的一刀,青稚仍然用能力元素化,可见,白胡子的身体情况无法投入更大的精力,从而使得投入的霸气不多,另一次则是三队队长一次对青稚的偷袭,青稚元素化成功,但口角仍然流血,只能说三队队长带有霸气的效果的确克制住了能力,但因为青稚迅速做出了反应,没有完全克制住,所以霸气的使用还是有个“度量”的,可以堆砌为纯粹的数字,比如龙珠里的战斗力,笑,似乎尾田自称也是十足的龙珠迷,这里顺便向热血漫画的开山大神致敬)

至于能力,海顿问了西格蒙他认为什么系最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问题显得有点幼稚,10个人中有9个人一定会说是自然系,剩下的那个不是真正的异于常人就是纯粹装比,但显然西格蒙属于剩下的最后一个,用一种尝试性的语气提出了动物系,听闻的海顿笑了,和他父亲当年说的一摸一样,关于自然系和动物系哪个更强,当年他们还有过相当激烈的争吵,直到视野开阔了,见识广了,才发现动物系最强并不是无故放矢,其中的理论很浅显,自然系立于能力者食物链顶端最重要的无非靠了两个技能,一种是将身体元素化来规避大部分攻击的技巧,另一种则是召唤出大量的元素,使其具现化为一种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两种能力显得极其霸道与无赖,却奠定自然系果实能力者第一的地位,基本上面前出现一个自然系,众路人都会大肆惊讶一番,仿佛自然系就是能站在时代顶点的基础,但过早的食用自然系,相对的就会产生过分的依赖而阻碍了自己的成长曲线。

动物系则不同,人类的潜力是无限的,有些家伙总是不知疲倦的操练着自己的身躯,直至千锤百炼,而对于这种人来说,大幅度提高自身各项基础属性的动物系简直是如虎添翼,可以有效的倍化自己的速度、力量、反射神经等,可以说,动物系在这种人的手里,才能发挥出没有上限的潜能,粗浅的比喻就像是红发香克斯这类人,在纯粹依靠肉体的情况下就不惧怕任何人的那类。

尘世中能一日复一日,不被尘世所染,不断的磨练自己技艺,不断向前的人是非常少见的,也只有这种人才能诠释动物系最强的道理,但是能够磨练到就是依靠肉体也不惧怕自然系的人,本身对于能力就有些嗤之以鼻,他们更宁愿相信自己充满伤疤的身躯,所以换句话说,动物系最强也只不过是个伪命题。

临走时的西格蒙问道不去和自己的孩子见见面吗?根据西格蒙的观测,海顿只和自己的妻子见过了面,并在深夜用了许多绷带来止血,海顿笑着回道比起现在一副怪物的样子,像个英雄般死去反而更适合呢,西格蒙觉得他笑得有些凄苦,便说了再见,转身就走。

当西格蒙走出洞窑,整个大山已经被沐浴在朝露之下,达丹和罗宾自认为没什么问题扔下佛洛一人早已离去,而佛洛倚睡在大石,一副很踏实的样子,对于佛洛和西格蒙这类以后必定要上前线的人,如何睡眠也是种很深奥的技巧,首先,要保证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快速入睡,睡眠效果不仅要达到深沉睡眠,还要练出依靠本能就能观察四周的技能,像这种旁门左道的技能,西格蒙一向领悟的要比佛洛快上很多,比如现在,如果是自己处在佛洛的位置只要自己踏出第一步,自己就醒了,而佛洛相对的要慢上一些,其实这个技能西格蒙到是在前世算的上练过,上课铃一响,倒头便睡,一直到下课铃响才会发现时间过的真快,睡觉过程中,自动屏蔽一切外界因素,但老师只要一点到自己名字,马上处于本能就会自动惊醒,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

(笔者再偶尔插一句,有次上课,坐在隔壁桌子一位兄台显然没有练好此类技能,老师点了他名字,还是笔者叫醒了他,然后老师叫他起来问了他一个问题,那位兄台装模作样翻了几下课本,按照周围人提供的答案,回答了一个数学上的答案,全班哄然大笑,只因为那是一堂英语课,再次鄙视下给他答案误导他的同学,太坏了)

醒来的佛洛问道西格蒙怎么样,西格蒙没有作答,直接甩给他三管试管,一管为健康的手指,另一管则是腐烂的,最后则是一管血液,佛洛点点头,收了起来,至于和那怪物谈了什么,那么久西格蒙只是一句带过,倒是生命果实在被截肢的情况下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让西格蒙和佛洛大谈特谈。

再生殖系统。

按照西格蒙的观察,那种能力除非用自然系直接打成粉末,要么就用海楼石禁锢能力,否则的话除非有什么自己的特别技,否则要干掉几乎不可能,就好像动物系里那个隶属幻兽分类的不死鸟,至于那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和怪物与自己父亲之间的关系被西格蒙刻意的隐瞒了下来,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家人,只是在中心街吃过罗宾亏的西格蒙现在能少说就少说,免得对面有什么用于侦察的奇特能力,就现在而言,不管是知道CP9真实目标的西格蒙,还是不知道的佛洛,最大的敌人就是CP9的三个人,奈特、路奇以及瑟西卡,当然对西格蒙来说敌人就只有两个。

佛洛的见闻色属于那种理性侦察,而西格蒙趋向于野性的本能,就像野兽一样,两人讨论完生命果实,便在下一个岔口战术性的分道扬镳,大树上一个鸽子扑腾飞起,西格蒙抬头无意地瞥了一眼,觉得那个格鸽子有点奇怪,好像带着一条领带?

西格蒙下意识的小心,让奈特有些难以定夺,瑟西卡早已不知所踪,那孩子有时就喜欢自说自话,可悲的是自己还不算她的顶头上司,那孩子只是到CP9来观摩观摩,原本只是个很简单的任务才会带上她,想不到东海的黑百合又出来搅局,再缺少战力的情况下又玩起了失踪,奈特觉得自己有点苦情。

“一对一,我来对付那个黑发?”一只带着领带的鸽子站在说话者的肩上,是罗布.路奇,年纪轻轻就被内定为下届队长的天才,因为在CP9专用岛上训练,直到前几年才来到了司法岛上CP9的本部报道,所以并没有遇上当初只在司法岛训练过的佛洛,对于佛洛的天才,内心还是有些不屑的,之所以用一种疑问句的方式提出,显然是不想说死,自认为目前的状况分两路逐步拦截才是最正确的,内心有些看不上那个叫西格蒙的,可见,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不用了,我们两人先拦佛洛,记得别下死手,于公,黑百合的顺位继承人可不是说杀就杀的,于私,我们也算半点师徒情分,至于那个黑发小鬼,就交给另个人吧。”奈特命令式的说道,其实奈特并不喜欢这个后辈,虽然在格斗上的确青出于蓝,但为人太过锋利,就像一头要噬人的野兽,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利牙,不管让他独自面对哪个都会形成不死不休的局,也许那个叫西格蒙的死了就死了,黑百合不会追究什么,毕竟远房亲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圣城里的5个老头出次血也就搞顶了,但任务的目标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只是为了夺得那把造型奇异的匕首,况且,自己内心总觉得有点看不透那个脖子上露半截像是刺青的黑发小鬼。

队长的命令不荣抗拒,心里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乖乖得跟在后面。

佛洛将要面对奈特加路奇的新老队长组合,至于西格蒙,敌人又是谁?

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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