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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年以来,肖川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现实是找个人如大海捞针,又岂是容易的事。更何况每次他得到准确消息之后,那个人便很快的消失了,魏耀森好像是在打游击战,肖川苦恼也没办法。
他与其说是为了肖震轩把陆氏办的越来越大,倒不如说为了能有更多的实力寻找他才把企业越办越大的,他创办公司的同时,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复仇的事情。眼下公司一切步入正轨,也正是他开始撒网式寻找的最好的时机了,陆氏他不用过多的担心,有那几个好兄弟来经营就可以了,可是他该如何下手去寻找呢。
在近两年的寻找过程中,他有点诧异的是,好像还有一股或者两股势力也在寻找魏耀森,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仇家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的心里也是不得而知,其实他对这些也并不是太感兴趣,他主要是能为父母报仇,能把这个人绳之以法就可以了,其他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肖川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批阅那些文件。
要不是这两个厚脸皮的家伙,我怎么能堕落到在此批改文件,从他们加入公司的哪天开始,我就已经跟他们明确声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可是他们现在这算什么啊,不行,等哪天我非得好好宰他们一顿不可。
不知道不觉已近中午。秘书小姐按照肖川的要求,送来了便当,看来他也只能牺牲这个中午,提早把文件批改完毕,这样下午就能腾出时间来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不觉得加快了批阅的速度,其实这些文件对于肖川来说,真的是轻车熟路。不到2点钟,这些堆积如山的文件便都被他消灭完了。
他抱起文件,向楼下走去。郑依然和魏科扬的文件都是他们部门的人送上来的,等高层批阅完后就可以送给下面去执行。
本来这些工作都是要秘书帮忙的,肖川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想体验一下下层生活,也可能是他心情很好,便亲自抱着文件向楼下走去。到达20楼后,他走向销售部长的办公室。
销售部的人本来不认识老总是谁,就连他们的部门总监魏科扬也都是一个月才见一次的。
大家看见肖川,衣着随便,不紧不慢的样子,并且手里还抱着一大摞的资料,便都把他当成是新来的实习的。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问他,那个人穿着笔挺的西服,眼神很严谨,看见肖川的衣着,脸色便有点不太好看。
“我...我刚来不久”肖川没有被人这样的审视过,突然碰到人这样问自己,却有点结巴起来,平时的威严一扫而光。
“你大概还没背熟咱们公司的员工守则吧?员工上班期间一定要衣着整洁,不能随随便便,不能让客户感觉我们公司没有组织没有记录。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客户一个良好的印象,无论衣着或者工作。记住了吗?”这个男人虽然言辞犀利,但是面部却和言语色的,让人感觉虽然是在挨批评,但是却心里很受用。
我的公司竟然有这样的好员工,真是三生有幸。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虽然不属于我们销售一部,但是我们经理说的话你怎么能当耳旁风啊?”旁边走过来一个年轻人,很不客气的跟肖川说。
“你就是业绩最好的那个销售一部的经理?”肖川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却反问了起来。
这个经理真的很了得,他们一个部门的业绩量,相当于全公司的70%,他已经多次听科扬夸赞过这个员工了,不禁业绩突出,管理也很厉害,他们的部门是出了名的严谨团结。
“是啊,要不你认为是谁呢?”刚过来的小年轻对着肖川说,“这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销售一部的经理......”
“小陈,别乱说话。他是新来的,自然要学习很多东西,不要以老人的姿态欺负他。是的,我就是销售一部的龚前程,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记得多问。你这些文件是要拿给哪个部门?交给我吧,我顺便送过去”龚前程很和蔼的说着。
“好的,谢谢你。这是我们总监刚批阅好的文件,让我帮忙送过来,那麻烦你捎过去吧。”肖川却并不推辞,这样的好人才真是难找啊。
“你......”刚来的哪个小年轻人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大胆,不过龚前程并没有生气,反而接过资料向部长办公室走去。
肖川拍了拍手,心情真是大好,他在盘算着该如何帮这个人才用在适当的位置上呢,不过现在还得等待时机。
第二天,一早。
为了怕那些家伙像昨天一样再来骚扰他的清净,他决定还是不回“总部”,出去溜达去,谅那三个瘟神也找不到他。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把手机关机了。
他开了自己的宝马车,向威市的郊外走去。
就在一天之前他接到了一个消息,魏耀森很可能在威市,所以这几天他一有时间便去威市各个地方打听调查。
这是威市的市郊,说是市郊,其实已经算是农村了,这里离市里还有大概四五个小时的路程。早晨的太阳很温和的照着这个小小窄窄的院子,显得有点妩媚和温柔。院子里干干净净的,晾衣干上挂满了刚洗完的衣服。屋子有点破旧,但是收拾的却很整洁。一个头扎了马尾辫的小姑娘从屋里走出来,走过一条街去坐到市里的公交。她就是魏蓝。
从她记事开始,她的家里就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母亲和弟弟死在一起车祸中,当时她刚过完一周岁的生日,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生死离别,也就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
后来她便被寄养在一个远方的亲戚家,其实这家亲戚只有一个60多岁的老人,她管她叫“奶奶”。5岁的时候,父亲来领她,不过他好像精神受了刺激,老是神智不清,时好时坏。
因为舍不得她,他们父女二人便留下来跟奶奶一起生活。她对童年的记忆有的只是个奶奶相依为伴,为家庭谋求生存,现在她当保姆或者干些力所能及的伙计养家糊口。
她刚开始当然很害怕父亲,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发现那个精神有问题的父亲,一直以来都很关心她。没人的时候,他便爱抚的摸着她的头,有时候还跟她说“孩子要坚强”“爸爸对不起你”之类的话,在哪些时候,她都认为他是个正常的人。
她问过奶奶,爸爸为什么变成这样的?奶奶只告诉她,父亲因为受不了母亲的死才精神失常的,他是个好父亲。后来她便不再惧怕他,相反她还很关心照顾她,因为他是她的父亲。
当然她只上过很短一段时间的学校,后来因为奶奶生病她便退学在家,照顾父亲和奶奶。她是个勤学苦练的孩子,她在照顾家庭的同时,还买些旧书来自学,或者一有时间她就去当地的学校里偷听老师讲课。有些教师便认识了这个刻苦的孩子,也都自愿的为她提供一些学习上的便利。她现在的文化程度已经达到了高中毕业,现在她在利用业余的时间自修大专。
这就是魏蓝,她原来在X镇子上住,后来搬到过M市,去过B村,最近才来到威市的郊区。这还是在她强烈的坚持之下才得以在这里停留的,她们已经漂泊了太久了,她真的想稳定下来。
当她提出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她一向很神志不清的父亲,突然眼神很疼的闪了一下。他有些时候真的像正常人一样,有时候又不是,这样游离在正常和非正常边缘的时候,他似乎很苍老。
她们这样的东躲西藏,她当然很不理解,问过奶奶后才知道,好像父亲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太长会精神很紧张,为了他的病他们必须经常搬家。奶奶的话她一向都是很相信无疑的,为了父亲她也只能忍耐了好多年。
这次她打算要常住这里,因为她想上大学,像其他的孩子那样学习完大学的课程。
想着这些的时候,她看了看那块旧怀表。
这个怀表是她一出生就戴在身上的,童年每次遇到挫折的时候,她便拿出那怀表来看,每次一看这怀表就想起了母亲。她虽然没见过母亲的样子,但是她相信她一定是一位美丽又贤惠的母亲,她一定很能干,一定跟我长的一样......很多时候都这样,当我们对我们很不知道的人进行猜测的时候,便把所有的美好都加诸在这个人的身上,以示我们内心的美好。
这么多年走过来,那块怀表已经成了她身上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她也幻想过,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一位很英俊的人呢?母亲一定很幸福,因为父亲对她的爱是那样的深刻,深刻到失去她就像失去了他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