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天才与废物
宴席结束。
胖子纹士因为自己的美好前途，喝了不少，最后被抬着回住处。可米小子还是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其他三个孩子就到处去跟家人和亲朋戚友炫耀着自己的图腾。
当蓝恺星看到他们的图腾时，整个人当场愣了。以他多年跟刺青接触的经验告诉他，这三个孩子上的图腾是刚刚纹上去了，只是那青色的染色颜料他是没见过的。这算什么嘛，这手艺那么差还好拿出来炫耀的啊，老子我八岁的时候都纹得比这好看了。随后却让他看到了让他傻眼的事情。
雨燕女孩，手臂上的刺青活了过来，在她身边不停的环绕着飞着。只见那雨燕比现实的要小一点，身体周围环绕着青色的雾气，而女孩的手臂上却什么也没了。一片欢声笑语后，女孩大概是累了，在空中的小雨燕附回手臂原先的位置。
蓝恺星现在终于明白这个世界的图腾力是怎么一回事了。靠着自己的精神力控制自己身上的刺青，催动为之完成战斗或者其他的事。蓝恺星心里可谓百感交集啊。
这是老头子带着那六个精神力为青色的孩子过来了。对蓝恺星说道：“小子，扶奶奶回去了。”
不久，九人回到了蓝恺星的‘家’里。
蓝恺星扶了奶奶回房间出来后，只见六个孩子都留院子里。准备喊老头子的时候，看见他捧着一个盛着水的瓦盆从厨房走出来。
“你们都过来把。”老头子放下瓦盆在屋檐下，向六个孩子招手。“记住，等一下将发生的事，你们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们最亲近的人。你们能答应吗？”
“能！”六个孩子齐声回答。
“既然都能，你们就向图腾之神发誓吧。我要你们用生命守护着这秘密。”这时候的老头子跟平时和蔼的一面根本是两个人。
这次孩子们都不敢回答那么快了，可能是因为怕自己会说漏嘴。沉默了一下，一个看上去年纪最少的男孩站了出来：“长老，我可以。图腾之神，以我之名，现在向您起誓，今晚所发生的事我决不告诉自己之外任何一个人，如有违反我将受图腾之神唾弃，自愿接受反噬。”黑夜中，那男孩头顶上漂浮着一个光亮的符印，一转眼消失了。前后时间一秒不到。
有了第一个带头，另外五个也开始念出了誓言，直到五个光印消失老头子终于说话了：“好，很好。其实我让你们发誓，并不是说要你们替我保守什么秘密，而是一旦你们说了出去，会受到伤害的不单单是你们自己，还有你们的家人和最亲密的人。其实做么做还有一个目的，这个誓言能帮你们守护着这秘密，非自愿的情况下，无论他人精神力如何地强大，都无法得知这个秘密的。”
老头子重新变回原来的和蔼的样子：“好了，我知道你们很期待拥有自己的图腾，那我也就不让你们等这么久了。你们把手放在盆两边的手印上面，想着自己最喜欢的系属性中的东西。”
六个孩子最喜欢的东西逐一映象在瓦盆上。有的虽然不是很明亮，但起码是自己最喜欢的。以他们的潜力，神殿是不会位他们启蒙图腾力的。现在有机会拥有自己最喜欢的图腾，何尝不是完了他们的梦。
老头子这时摊开手掌，里面有六颗黑色的小丸，分别让他们服下。一碗茶的时间后，六个孩子几乎是同一时间倒下。对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蓝恺星说：“抱他们进去，睡这里会着凉的。”
蓝恺星抱第一个进屋的时候，老头子已经在厅里铺了一张大毯子。他抱着第六个孩子进去的时候，老头子跟他说，“把他们的外衣脱了，我出去一下。”他错愕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只是在心里邪恶的想着，怎么这六个孩子中没女孩啊。
蓝恺星干得汗都冒出来了，才把老头子交代的任务完成。这时老头子也从屋外回来，直径进房子拿出一个盒子。
在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对蓝恺星说：“你曾经不是跟我说过你是美图专业的吗？现在你就发挥一下你的专业才能，把一把斧头设计画在这个孩子的背上吧。”
蓝恺星一直不敢承认，所谓的图腾就是刺青。可是这天他所了解到的事实却越来越靠近他的想法。“老头子，你不会是想帮他们刺青吧？”
“我是帮他们纹上图腾，应该跟你所说的刺青差不多吧。可惜我不知道你的世界刺青是怎样一回事。”老头子专心手下的准备工作，没去留意此时蓝恺星的表情。
蓝恺星心里冰凉了，这次老子的英雄梦肯定是完蛋了。老天，你是在玩我的吧，既然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不让我当救世主，却让我当一个废物。难道你想让我在这个世界里经商、从政，老子我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啊。要我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怎么能成呢？
“小子，想好了没，是不是我误会了你的专业才能啊？”老头子打趣到。
蓝恺星被老头子打断了思绪，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斧头，纹背上不好的。纹在手臂内侧把，因为这样他自己动起手臂时，会感觉到像在挥砍着斧头一样，这样会让他自己时刻感觉到力量的存在。”
这时老头子放下手下的事情，惊讶的看着蓝恺星：“小子，很有道理啊。看来是我小看你的专业了。呵呵！”
蓝恺星没有心情跟他斗嘴了，只是紧盯着老头子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老头子翻转了那个映象是斧头的孩子，提起了他的右臂，拿起银针在烛火上消毒。看着手臂，衡量着比列，手中的银针刺了下去，刺破了皮肤，然后连续快速的刺下。
蓝恺星看到这里，刚才他心是冰凉的，现在是结冰了。此时他想家了，想他那自己地球的家了。来到神赐大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想家。为什么会想，连自己也不知道，想念着那张床、想念着那家店、想念着那里的味道、甚至是一切。
老头子直到把斧头的轮廓完成了，才发现他的情况。“怎么了？想什么那么入神呢？”
“没有，只是累了。”这时的他心也是累的。
老头子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臭小子，你曾经不是说过，你会纹身吗？我刚才做的，是不是你所说的呢？”
蓝恺星知道老头子故意在和他说话，但他实在是没什么劲。“嗯。”
这时老头子也觉得不可思议了：“真的？你说你会的纹身是跟我所做的是一样的？”
“是啊。”蓝恺星有点不耐烦了。
老头子看到他现在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是在烦恼着一些事的。“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在自卑了。哈哈！”
蓝恺星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在挑动自己那根不服输的筋，但关于纹身的事他可不能不管的。“就你那随便乱刺几下就想跟我比？我六岁的时候就比你不知强上多少倍了。”
虽然老头子是故意挑弄他的，但也被蓝恺星十分鄙视的说法给弄气了。“臭小子，老头我会纹身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吧？你六岁的时候还在尿床呢，还想比我强。”
蓝恺星刚想出言反驳，房间传出了奶奶的声音。“老头子，你吵什么吵啊，还让不让我睡啊。”
蓝恺星露出笑容了，是一种胜利的笑容。老头子心里更气了，“又不只是我一个吵，我一个人跟自己吵啊？你怎么不说说你的乖孙子啊？”
“我孙子说话那么好听，不会是噪音，而你说的就是噪音。”奶奶说出从蓝恺星学来的表达语言。
蓝恺星听到这里，心里终于释怀了。嘴角不自觉的往右扬起来了，自己在这里也有一个家啊。“奶奶，你睡吧，我们不吵你了。”
老头子等了一下，见老奶奶没说话。对蓝恺星说：“臭小子，你不是说你六岁就比我强了吗？好啊，那让我见识一下，这孩子你来纹。”
“你这是在小看我。”蓝恺星走到老头子的盒子前面，挑了一根细长的银针，走到一个映象是驼鹤的孩子前面。
老头子连忙对蓝恺星说道：“臭小子，你身边那孩子是兽化系的，用银针纹对他不好的，你去盒子里拿那根黑色的阵吧，是用兽爪做的。”
“那这小子是植物系的，是不是该用一些植物的刺啊？”蓝恺星有点好奇了，指着一个映象是小麦的孩子问道。
“是的，这样做会让反噬的机会减少的。虽然他们潜力只是图腾者，但等一下附灵时对他们来言也会轻松点的。”老头子解释道。
“附灵？是什么啊？”蓝恺星拿过了黑针，蹲在那孩子身边。
“你不是见过那图腾是雨燕的女孩了吗？她身上的雨燕就是经过附灵，才会是青色的。”老头一边解释着，一边把还没纹好的斧头修饰好。
“哦，你不是说过红色已经是最高了吗？如果我直接附灵上红色会怎样啊？”蓝恺星一边好奇的问着，一边设计着驼鹤的比列。
“先不说你能不能得到红色的附灵材料，如果你强行越级附灵，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被力量反噬而亡。”老头子慎重的说着。
蓝恺星开始下针了，此时他专注地留意着那孩子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灵动的手腕，相同的力道，每一次下针的地方都恰到好处。甚至没有力度过大而出血的地方，每针过后只会出现小小微红。逐渐熟悉针的重量和所能带出创伤的效果，速度慢慢加快了。相比起老头子额头见汗，他可以说是气定神闲、泰然自若了。
在老头子第三次擦汗的时候，蓝恺星呼了一口气。“呼！好了。”
老头子没转头去看他，继续自己手下的工作。“什么？什么好了？”
蓝恺星站了起来，俯瞰着自己的作品，刚才微红的地方现在慢慢渗出了血丝。像固定了的血河一样，构成了一副栩栩如生的图案。那驼鹤单脚站着，双翅展开，抬头嚎叫的姿态。两只翅膀的位置刚好是肩胛，应有的立体感充分的表现了出来。“嗯，不错。”
欣赏完自己的作品后，发现老头子还在努力着。就走了过去看了看，简直就是自己六岁时的水平嘛。“老头子，你在手柄和斧头衔接的地方，下针的力度应该重一点，而手柄的位置要小一点嘛。像你这样到时上色了，不就成了一把连体的斧头了吗？”
“臭小子，我还用你教吗？自己不行还来捣乱。”老头子见蓝恺星那么快就过来了，以为他遇上什么麻烦了。
蓝恺星看着老头子因为用力过度刺深了，连忙拿布拭擦的模样，简直是不堪入目啊，“孺子不可教也。”说完拿走一根灌木刺走开了。
一老一少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安静地相处在这样的距离过，或许大家都专注着一样东西，而没空理会对方吧。
蓝恺星因为一些在这个大陆上的东西了解并不是很深，不像驼鹤杀也杀了、吃也吃过。所以在接下的三个孩子身上所用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大概一个小时。直到蓝恺星完成了第四个孩子身上的蛮兽刺青时，老头子也正好发出自我欣赏的感叹。
“老头子，这个孩子你来还是我来啊。”蓝恺星指了指剩下最后一个孩子。
老头子白了他一眼，“不是我来，难道还你来啊。交给你一个都没做好，看来我是得忙到天亮了。”
蓝恺星现在真的很想笑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想看看老头子惊讶的表情。“噔噔噔噔！请看本人的拙作。”
因为听老头说了，他们并不是由神殿启蒙图腾力的，所以图腾不要纹在显眼的位置，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蓝恺星特意将纹身都构造背部了。现在别说老头子了，就连他自己也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因出血的情况，已经逐渐把受创的伤痕殷红了，构成了四幅血图。此时蓝恺星视乎感觉到这四幅图的灵性了。
老头子随着蓝恺星哼的登场音乐，站起来时，以为自己眼花了。走到蓝恺星身旁咽了咽口沫：“告诉我，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用震惊也不足也形容老头子的心情了，震撼了太震撼了。
蓝恺星看着老头子现在的表情，张开口闭不上，眼睛睁得牛大。终于笑了出来了，自信也慢慢回归了。“哈哈，老头子啊，我又不会幻术，怎么能让你看到幻觉啊。”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的技术真的只有你六岁的程度了。”老头子的眼睛一刻都不肯离开那四幅血图，怕它真的只有幻觉，一转眼就要消失似的。
“哈哈，那你就是承认自己比不上一个还在尿床的小孩咯。”继续打击老头子，因为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
“在这方面承认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那驼鹤的图腾虽然还没附灵，就这样已经让我以为它是活着的了，灵性很足啊。”这时老头从驼鹤图腾的孩子身边站了起来：“不行，剩下的孩子你来，不亲眼见一次，我真的不敢相信。”
蓝恺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言语直接去盒子里拿出那跟细长的银针。在灵活的手指里玩把的几圈后，在烛火上消毒了。蹲在那个喜欢剑为图腾的孩子身边。针凉了，针落下。虽然只能为这孩子刺上一把普通的剑，但蓝恺星刺出来的剑却带出了剑本来的用意—杀意。手腕经过一番高频率的抖动后，最后一针是在剑尖上。
站了起来，舒展一下身体，对今晚已经痴呆了不少次的老头子说：“要拜师就趁现在我的心情不错啊，说不定我会收了你这个老徒弟哦。哈哈。”
老头子彷佛没听到蓝恺星说的话，只是定晴看着那把斜跨在背上，剑柄在左肩，剑尖到右边盆骨的普通的剑。剑虽然普通，但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剑图腾更让他灵魂颤动的。
“老头子，你再不上色，他们的血迹干了你自己补针啊。哦，是附灵。”蓝恺星可不想再忙一次。
老头子咽了咽口沫：“我现在有些犹豫了，我怕附灵的时候，他们会受大很大的反噬，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啊。”
这时蓝恺星也紧张起来了。自己的技术太好也不是一个好事啊？连累别人的梦也给碎了吗？“老头子不会的吧，我也是没超出任何你所说要注意的地方啊。”
“反噬其实就是一个图腾有了自己的灵性后，而不甘被禁锢在一个人的身体里，所以才会和主人冲突，只要主人比它强，它还是会屈服的。放心好了，我现在只是担心自己能不能扛住而已。我是不会让五幅完美的图腾埋没的。”停顿了一下，对蓝凯星说：“你出去在驼鹤身上放两碗血。”
“什么？我不去，上次我吃了它们大哥后，一直对我有着敌意的。”蓝恺星退却了，可不想再被群殴一次。
老头子听到他提到这事，白了他一样，不过自己也答应原谅他了。也没说什么，走出了院子。不就拿着两碗鲜红的血液进来了。“把我纹他孩子的血擦一下，先为他附灵。”
蓝恺星擦好了，只见老头子一根手指放进血液里，闭上眼睛。碗里的血液慢慢变成了青色的液体。老头子从碗里倒了一些在刺青的范围内，只见那青色的液体自主在流动着，凡是被刺伤的地方都附上了青色的液体，眼见的速度融合着。直到整把斧头被青色液体所指染，一阵炫青色的光芒亮起，那孩子的身体跟着抽搐了一下。不久光芒消失，一切归于平静。一把青色的斧头刺青出现在那孩子的手臂内侧。虽然说是六岁的水平，但还是能对得起观众的。
这次老头子紧张起来了，让蓝恺星擦掉小麦、蛮兽和苇藤（一种常见的藤蔓植物）图腾孩子图腾上的血迹。
老头子分别在三个孩子背上倒下青色液体，这次并不是液体流动着，而是伤痕吸取着液体。老头子发现不对劲，连忙伸手指进第二个碗，让血液也边成青色的液体。直至三个孩子身上的图腾停止吸收，老头子才停下倒下液体。这时三个孩子身上的图腾同时光芒大作，把整个厅照成炫青色。三个孩子身体不断抽搐着，身体也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小麦图腾那孩子渐渐平息下来了；可是苇藤图腾那孩子像被什么东西缠绕着，卷缩成一团；那蛮兽孩子在毯子上不停翻滚着。
蓝恺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却什么也帮不上，刚想前去按住那翻滚的孩子。眼前出现两道带了蓝色的亮光分别照在两个孩子身上。
眼看两人也逐渐停止了痛苦的动作，慢慢的平复下来。最后光芒消失了，三人背上的图腾充分展现出了蓝恺星的能力。小麦欣欣向荣、苇藤生生不息、蛮兽强壮有力。虽然是一幅图腾，但看上去给人就有这样的感觉。
老头子长呼了一口气。“呼！终于成了，我还以为多年没用图腾力，会使不出来呢。原来还行的，呵呵。”
蓝恺星看着老头子略显疲惫的神态，问道：“老头子，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呵呵，你可别当我是个没用的老头啊。我再去准备一些血液，剩下的应该不够了。”老头子给了他一个‘你可别小看我’的表情。
一碗茶的时间过去。
准备的工作好了，老头子和蓝恺星同时倒下液体。老头子负责的是剑图腾的孩子，足足把他手上的一碗液体给吸收完才停止。蓝恺星身边的那孩子更过分，把蓝恺星手上的一碗喝完还不够，让他只好拿准备好的继续让它喝个饱。
光芒终于亮起，两个还有又在挣扎了。老头子身边那孩子甚至嘴里都溢出了血，本来老头子只想用图腾力辅助的，但知道已经行不通了。只能用精神力强行进入那孩子的精神世界。
老头子刚进入一个白茫茫的世界里，一股强烈的杀意袭来。
蓝恺星发现连老头子的嘴也渗出了血丝，可他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他身旁的孩子也发作了。刚想用老头子教他的方法，用手指抵着那孩子的额头，准备进入他的精神世界。当手指触碰到那孩子的身体时，挣扎停止了。蓝恺星好奇了，把手指抽离了，挣扎又马上开始了。吓得他不敢乱试了。好奇心能害死一只有九条命的猫还真不假啊，刚才自己小小的好奇就让一个孩子受苦了。
蓝恺星就舒服了，只要碰着那孩子就可以了。老头子却要在那孩子的精神世界跟一把剑在斗，最后凭借着强大的精神力把那杀意给压了回去。
终于让人紧张不以的炫青光芒终于消失了。一老一少也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工程。
黎明时分。
一老一少做在屋檐下，喝着茶。
老头子转头看了看里面六个孩子：“不知道早上他们醒来，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呢？”
“变化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纹的那个孩子肯定会觉得自己的图腾怎么会那么难看呢。哈哈。”蓝恺星又开始了他们一如既往的对话了。
“小子，虽然你别的事不怎么，但你在纹身方面可以说是天才了。”老头子对他说赞美的话，但也要先踩两脚再说。
“天才？哈哈，其实我在个世界里就是一个废材而已。”蓝恺星喝了一口茶。
“哦？怎么说？”老头子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蓝恺星这时脱下了衣服，露出完美的身体。那个完美并不是说有多强壮，有多好看，他的身材只能说是健美吧。“你看，我身上是不是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啊？在我来这村里前，我全身是伤的，但现在连一丁点疤痕都找的到了。”拿起茶碗一口喝尽。
“知道为什么一个天才纹身师，身上连一个纹身也没吗？因为这是我们一族血脉的关系，我们身体上是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在这个以图腾力强者为尊的世界，我就是一个废物啊。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