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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实力鉴定

润霞市位于华夏南方沿海地区。城市面积1500余平方公里,城市人口320万余人,其中80%是学生。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学园都市。城市的中心地带建有一座高3000余米名为水之蓝的高塔,至今仍未完工。

2067年9月19日午间

位于润霞市中心的学园塔旁,凌凡以强烈的好奇心在观察身边这座高3000余米的学园塔。凌凡仰望着观察学园塔的高度头脑中产生阵阵的眩晕。虽然说这栋建筑浑身覆盖着玻璃,但是在它旁边居然看不到它一丝的影子。可以说这栋建筑在建造的时候就有考虑到他巨大的身影会造成巨大的阴影而设计了相当科学的采光。

看够了学园塔,凌凡继续扛着他那两个大麻袋寻找所谓教育局。照着那位记者所说的方向走了已经足足一天多了,期间也问了不少路人。不过还好的是,路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打扮而感到怪异。大概都把他当成了参加原始文化艺术节的cosplay爱好者了。几经询问终于来到了这个地方,但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找到什么教育局。

30分钟过后…...

当这位穿着原始人服饰的小男孩第三次经过教育局的大门的时候,保安无趣的看着他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心想着这孩子大概没有从昨天的原始文化艺术节回过神来,到现在还穿着原始人的服饰,带着两麻袋工具到处跑。忽然间,这个小男孩转身朝他着走了过来。保安稍微觉得有点无奈,因为他是那么不想在开空调的时候打开窗户,强烈的热气让他光想想就觉得厌恶。

不过小男孩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径直地往里面走了。本着不想失去这份工作的心情,无奈地拉开了窗户对着小男孩喊道:“喂,你站住。你来这边干什么?”

凌凡遵循着声音,看到了那位保安大叔在冲着自己喊话。其实也只能说是冲着他喊话,在这个教育局门口方圆100米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示意那位大叔是不是在向自己喊话。

保安看到凌凡的示意,再次冲着他说:“没错。就是你。过来一下。”

凌凡走了过去,问候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保安已经被外面的热气吹得有点烦躁了:“你来这边做什么?”

“办理入学证的。这里不是教育局吗?”

“什么?办理入学证的?怎么到现在才来办入学证呢?”保安很是惊讶,现在已经开学快20天了。

“不能办吗?”对于保安的惊讶,凌凡没放在心上,而是担心自己的入学证办不了。

“可以,没问题。”保安掏出一个平板电脑接着说道:“请你在这里填一下个人信息,以及来这里的目的,随便在屏幕这边按一下手印。”其实,按手印是为了收集学园都市里学生的信息,且防止不法分子混入学园都市。而且所谓的入学证,可以说是学生版的学园都市出入证。

“行。”爽快的答应了要求。

填写完了。又按照保安的要求将行李放在了保安室,凌凡就往教育局的大楼去了。

看着凌凡远去的身影,对外面的热气深感厌恶的保安,关闭了窗户继续躲在空调下。

进了教育局的大门,空荡荡的大厅里什么人都没有。顺着被磨损得破破烂烂的指示标签来到了入学生服务台。从这个巨大的房间,几十个办理口可以看出当初办理这个入学证的是怎样的一个盛况。然后现在仅仅只剩下一个正无聊的玩着手机的服务生。

这光景看起来是那样的凄惨,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服务台上。身边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没有人可以来聊聊化妆品、逛街、男人等等,其实来一个家庭主妇来听听她说说这家长那家短的也好啊。无聊和寂寞堆积了她一整个的上班时间。要是这个时候来个小男孩逗逗也好。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念头,但是她还是非常肯定的确信这是件笑话。不过,上天就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你好,请问是在这里办理入学证吗?”

突兀的声音,让她心脏的跳动速度曾倍速增长。“啊…...啊……”她惊讶得失声尖叫。回过神来,只见一个像野人一样的孩子站在她的眼前。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人是穿越过来的,一定是穿越过来的。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听见了人类的声音,服务员松了一口气。据说人类只要一紧张智商就会下降,舒了一口服务员才想起昨天有所谓的原始文化艺术节。不禁为了自己幼稚的想法而感到脸红。

凌凡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像是被吓坏了的小猫的表情,切确的说是从昨天看是就没有了。心想着这位单马尾的姐姐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还是办正事要紧:“请问,这里是办理学生证的地方吗?”

“哦,是的。”服务员随手从办公桌下的抽屉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凌凡随口说道:“这份表一式三份,这三份都要填。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我,还有要用正楷填写。”

“行。”凌凡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现在这个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人来这里报名的,作为服务员的她真的是无聊到顶天了。难得有这么一个人过来陪她一会,怎么可以就这样白白地放跑他呢?

据说,女人的话匣子打开了是可以掘出你祖宗八代的信息的。

看着凌凡的在姓名栏上填上凌凡时,服务员的话匣子打开了。不过,在认真填写信息的凌凡真的有时间跟她聊天吗?

“你叫凌凡是吧。你的名字取得真好。”

“恩,谢谢!”

“你的家长真的很有品味啊!给你取了一个这么好的名字。”

“恩,谢谢!”

“你的头发留得这么长,想必留了很久了吧?”

“恩,是的。”

“留了这么长的头发,看头发的外表很有光泽,一定保养得很好吧?我可以摸摸看吗?”

“恩,可以。”

“摸起来的感觉真好,温温润润的简直就像是有生命一般。”

“额,我本来就是有生命的。”

“哈哈……我还以为你要继续念三字经呢。让我摸摸你身上穿的皮毛。”

“哦,好的。”

“啧啧……这次绝对可以用简直就像有生命一般的来形容。为了这身衣服想必花了大价钱了吧?”

“没有。”

“那怎么来的?自己打来的?还是别人送的?还是其他什么的?”

“打来的。”

“骗人的吧?怎么可能是自己打来的?你还真把自己当CD市野人啊?”这句话一出,服务员好似看到无数的珠宝一样瞪大了眼睛。抓起凌凡的衣服激动的质问道:“你就是那个野人吗?你就是那个身高两米,蓬乱的长发、满脸胡茬,穿着野熊皮毛缝制的衣服。一手扛着一个一米来长大骨棒,一手拖着一头刚死去羚羊。到处行侠仗义的野人吗?”

凌凡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再说了自己是那个形象吗?于是他反问道:“那像是我吗?”

“是吗?”服务员还是半信半疑,至少她的兴趣减半了。

趁现在转移她的注意力,凌凡指着监护人信息一栏问道:“这里要怎么填?”

服务员看了一下说道:“就填你家长的或是长辈的信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都可以。”

凌凡想了一下说道:“都没有。”

“姐姐妹妹或是叔叔阿姨都可以。”

“也没有。”

“那你以前都跟谁一起住的?”

“我爷爷,不过几年前去世了。”

“对不起,那你就在这里打个勾就行了。”服务指着监护人一栏旁边说道。

凌凡看了一下,那里写着孤儿两个字。

当凌凡在孤儿栏上打勾后,服务员就没怎么讲话了。大概是在感叹现在孤儿真的很多。

“填完了,还要做什么呢?”

服务员再次拿出一张纸,说道:“在这里再填一下信息,然后跟我去体检。”

本来体检是由专职的医生做的,不过现在没什么人来办理入学证。现代科技水平之高,操作反而变得傻瓜式了。

所谓的体检是很简单的,只要在体检台上躺上几十秒钟就搞定了。随后会自动分析,几个小时所有的体检项目就都搞定了。包括体重、视力、血压等等。

随后,服务员将体检单递给了凌凡说道:“接下去的检验我做不了,你去楼上的能力鉴定室。那里有人在做能力测定。还有做完鉴定后,回来找我。就都好了。”

顺着服务员所说的方向,凌凡来到了能力鉴定室门前。

能力鉴定室的门开着一条透光的缝,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仪器。凌凡敲了敲门,许久过后都没有任何回应。便大胆地推门而入。

入门后见到的是满眼的白色,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窗帘、白色的仪器、白色的家具。一些机器镶有银色、橙色、红色的边。使得整体看起来不那么的单调。靠着墙角的一张办公桌上,趴着一位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只见桌上的名牌写着张英杰。此人正舒舒服服地打着呼噜,凌凡喊了他几声,几见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好似将凌凡的声音当成苍蝇一样。

凌凡只好作罢,在鉴定室乱逛了起来。瞅瞅机器前面、瞅瞅机器背面,看看机器旁的简介。看了那么多的机器,凌凡最感兴趣的是闪着各种色的浮空水晶球。凌凡压根就不关心那个机器底下写着:综合能力鉴定仪。他最关注的是为什么这个浮空的水晶球可以亮出不同颜色的光。没忍住好奇心的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水晶球,忽然间水晶球蹦出一道紫色的闪电。吓得凌凡赶紧把手收回去。都说好奇心可以杀死猫。再三确认没有危险,凌凡用手摸了摸水晶球。只见水晶球里跳动出“000”三个数字。过了一会,白色大褂鉴定师身边的打印机“嗒嗒嗒……”地响了起来。

这下糟了,凌凡心想道,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只见刚那个被喊了数次都不醒的鉴定师,像是机械一样的动作签了姓名。就把那张纸递给了凌凡。

凌凡看着鉴定师没有张开双眼,将手上的纸张递给他,要求他签字。只见他眯着眼写下了四个字“无能力者”就把字给签了。

凌凡拿着两张纸还没走出鉴定室,就听见了呼噜声再次响了起来。

回到服务台。

“什么?无能力者?”服务员很是惊讶,但是她又不懂那些能力鉴定的事情。只好将数据录入电脑,期间目光复杂地看着凌凡。

给凌凡安排了上学的学校,本只是将坐车的线路告诉凌凡的。但是在凌凡的要求下,告诉了他学校所处在都市里的位置。凌凡便出去了。

来到保安室,保安出于礼貌问了一下凌凡的结果。对于凌凡的无能力鉴定很是惊讶。但他也没说什么,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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