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很大,但杰迪他们并没有进去过,因为死囚营并不在正规军的营地中,而是在其护栏的外侧,是一个随意搭建的简陋小木屋群,虽然外表上看是新建起来的,但从做工上就知道,军队里的人,并没有将死囚们看在眼里,也许这就是肉墙该有的待遇。
死囚的营地很大,人也很多,里面的死囚懒散的坐在或躺在外面,很少有人走动。从外面看,死囚营像是一个整体一般,可进去以后杰迪才发现,整个死囚营有着不少的围栏将其一片一片的隔开,每一片都有十来个木屋,木屋是随意搭建的,但里面空间很大,据目测每个都有100平米左右,在里面躺上30是来人一概是没撒问题的。
马歇尔皱着眉看着这个属于他们这300个死囚的营地。亚克多斯惊奇的看着马歇尔,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马歇尔。你这个平时里不苟言笑的家伙,今天怎么了?”
“诶!对呀!马歇尔,你眉头皱着这么紧干嘛!出什么事了吗?”南德斯问道。
“我们的营地位置非常的不好。”马歇尔沉声道。
“怎么不好了?”杰迪疑惑的观察了下四周说道:“不是挺好的吗?这个位置虽然在最外围,风沙大了些,但不是也避免了和其他死囚营的家伙发生冲突吗?”
“杰迪,你不知道,和死囚发生冲突并不是最麻烦的,麻烦的是和爱惹事的士兵发生冲突,我们在最外围,而且还是离军营正门最近的位置,想躲掉麻烦,是非常难的。”马歇尔停顿了会。
“这有什么,我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我就不信军营里没讲理的地方。”吉尔斯豪气的说道。
马歇尔看了下吉尔斯摇了摇头道:“如果不出人命,对方身份不高,这样的麻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这死囚营的人会如不住动手杀人,那样的话,麻烦就打了。”马歇尔叹了口气又说道:“其实这些麻烦只要我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要不我们就强硬的和他们对打,军营是个很奇怪地方,只要你有实力,那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身份,都会受到尊敬。”
“头,如果像你说的这样,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只有南德斯不是职业者,其他的都是,而你还是2阶的骑士,我想哪怕是这个军营里,不满25的2阶的骑士也没有多少吧!”亚克多斯反问道。
“不满25!”杰迪仔细的大量了下马歇尔,从他沧桑的面目上,很难看的出他是个不到25岁的人,他面目沧桑,眼光狠辣而又平淡,一看就知道是个经历过很多事的人。如果不是亚克多斯,杰迪还真不敢想象马歇尔尽然这么年轻。
“亚克多斯,这些事虽然麻烦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敌军过来偷营,我们处于最外围靠近正规军大门的营地,必定会第一时间被人偷袭,同时又是因为我们离正规军大门最近,所以我们也是第一波被派上战场的死囚。”马歇尔这次的语气更加的低沉。
“第一波派上战场不好吗?”南德斯问道。而一旁的布鲁克本也疑惑的看着马歇尔。
马歇尔看了下几人道:“当然不好,如果我们是第一波被派上战场的死囚,那我们将面临的就是敌军如同密雨般的弩箭,而第一波的死囚营的能在战场活下来的人数,一般是不满20人的,这还是算上受伤的人数。”
“那马歇尔,第一波的死囚会有多少人。”杰迪问道。
“3000人,刚好一个方队的人数。”
“嘶~~”杰迪几人大吸了几口凉气,150比1的存活率,这可是低的吓人。
“着太恐怖了吧!”吉尔斯吞咽了口口水说道。
“马歇尔,那我们这样组队还有用吗?”杰迪问道。
“有用!一般活下来的,都是战职着,只要大家配合好,还是很有希望能活的下来的。”
“杰迪,你怕什么,飞箭来了,我们这些武士系的用斗气把你护在身后,你可是我们中最安全的人啊~”亚克多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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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杰迪心情非常的烦躁,主要还是马歇尔所说的,第一波死囚营超低的存活率,他本身是个法师,身体的防御和武士系的剑士、骑士根本没法比,那就意味着,杰迪如果运气不好,就会是他们这个小队第一个阵亡的人。
“怎么了,杰迪,现在还没睡!”马歇尔问道。
“马歇尔,我有个疑问,想问你,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杰迪低着头问道。
“没事,你问吧!”
杰迪想了下,有些犹豫的问道:“马歇尔,你曾近是个军队上的士兵,不,应该说你是个士官,为什么身为2阶职业者同时又是一个士官的人,会成为一个死囚?”
“因为····我杀了个人。”马歇尔平静的说道。
“杀了个!”杰迪惊讶的看着马歇尔:“职业者和军官不是受保护的吗?怎么会因为杀了个人·····”
“他是个贵族,公爵家下一代的继承者。”马歇尔说出了杰迪的疑惑。
原来是这样,杰迪明白了,但却有没有接着问下去,为什么马歇尔会杀死一个身份这么高的贵族。毕竟不停的提起别人的伤心事,是一种非常让人反感的事情。
半夜才睡着的杰迪起的比较晚,由于路途劳累,不是法师的杰迪,总是会感觉四肢无力,身体软绵绵的。杰迪起身摇了摇头,稍微清醒的他就听到屋外传来了怒骂和厮打的声音。
杰迪也比较好奇,那个家伙这么有空,大清早的跑来找麻烦。
一出门,就看到南德斯怒气未消的死死盯着门口的一群士兵,杰迪比较纳闷的到‘南德斯的性格还是比较温和的,怎么会在马歇尔昨天提醒过后,还会河北人打起来。’
“杰迪你醒了。”亚克多斯看到杰迪出来说道。
“怎么回事,亚克多斯,南德斯怎么会这么生气。”杰迪疑问道。
亚克多斯怒形于色的说道:“那些士兵骂南德斯是个肮脏的杂种。恰巧南德斯的出身····,哎!所以他没能忍得住,就变成了这样。”
“是这样啊!”杰迪看着南德斯怒发冲冠,不停的骂着走出了营地的士兵们。那些士兵抬着一个受伤的士兵,很明显是被南德斯打伤了的。
“这次不能怨南德斯,这事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大家还是要有被打的心理准备,等会儿来的家伙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马歇尔对这小队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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