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王景一醒来,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最起码的是山又变成了原来的山,树又变成了原来的树。再看一下自己,还真的很是彪悍啊!才十二岁,就已经有了七尺五寸的身材,浑身的肌肉疙瘩,不过这个尊容了,就有点寒颤了,虽然没有张飞黑炭一般的面孔,但是和古天乐那个脸也有的一拼了。敢情是老祖还真的把自己当张飞来造了。
王迳伸了伸懒腰,初冬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估计自己前世这个家伙是正趁着中午太阳高照暖洋洋的在这里睡个懒觉,结果就被老祖给收拾了。
站定之后,新青年第一反应就是先在记忆中找找老祖给自己的福利,还别说老祖还是有点信用的,给自己的东西没有打折,那些秘籍还是有的,还是试试这个林冲的那个枪法,可是没有矛啊!得,试试自己的力气,拔一根小松树试试吧。王迳扎了一个马步,用搬重物的姿势摆好架势,用力一拔。“嘭隆,”暴力男跌了一个狗吃屎,力气太大了,暴力男又用力过猛,结果手腕粗的小松树连根拔起以后力气还没有用尽,又摔了自己一个狗吃屎。
暴力男这一下蛮狼狈的,但是还是很兴奋的,有这么大的力气,看来老祖还是没有骗自己的,那么武力八十七八应该是打折之前的价格。暴力男当下也不再犹豫,使出了记忆之中林大侠的那个什么矛法,这一舞啊,那个牛叉,反正结束之后,三丈之内已经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了,都已经被打的七零八散。王迳前世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起码那个战争电影还是看过很多的,对于自己的能力小小的陶醉了一把。
人一高兴就容易犯疯,一犯疯就头脑发热,王迳这一次就小小的犯了一个疯,兴奋之余狠狠地喊了两嗓子,那真是鬼哭狼嚎,天地为之变色,百兽为之掩耳。为什么呢?太难听了,王迳这哥们前辈子唱的KTV只有一个词,难听。
就在这个人见人躲、兽听兽逃、鬼见鬼避的时候,有两个人影飞快的跑快来,“少爷,终于找到你了,原来你在这里。”
暴力男一听,坏了遇到熟人了,赶紧挖空心思的追忆,得到的却是一片空白,难道自己还要继承这个傻子的智商,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就问出了一句傻傻的话:“你们是谁?”
一胖一瘦两个和王迳年龄相仿的小伙子跑过来,相顾无语:“少爷又犯疯了!”
暴力男打量了这一胖一瘦的组合,胖的一个比自己矮一个头,浑身的肌肉,穿一件乌黑发亮的黑麻布衣服,这衣服跟古代三国时期或者说根倭国的衣服有一点点相似,脸也是有点点黑,尽管是初冬时刻,两只衣袖挽的高高的,露出两个不小的拳头。瘦的一个有一点点高,但是也比自己矮半个头,穿一件掉了色的白麻布衣服,脚下一双破草鞋,浑身上下无精打采的,只是两个乌黑的眼珠折射出于全身不相称的光彩。
“少爷,”胖小伙明显是个直肠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大牛啊!”
“大牛?”王迳很明显没有当演员的潜质,那种发自内心的不认识完全表现在脸上,还好新青年毕竟也是在二十一世纪混过的,不行了就装头痛呗。当下,这个群众演员就捂着脑袋大叫:“哎呀,头痛,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啊!我自己又是谁,你为什么叫我少爷啊?”
大牛现在脑子明显不够用了,转过头向瘦小伙说:“二狗,怎么回事,少爷在玩什么呢?怎么连我们也不认识了?这个少爷以前好像没有玩过啊?”
二狗两个黑眼珠一转:“记不住了就慢慢的想,少爷我跟你说,你是我家的二少爷,我们两个是你的小跟班,他是大牛,我是二狗。”转过身对大牛说:“少爷在玩呢,配合这点!”
王迳见这小伙挺机灵,很配合自己演戏,决定也不拆穿,就这样套一下他的口风:“我们家?那我爹是谁,我娘是谁啊?我自己又是谁?”
大牛自己直发愣,这个是不是他们的少爷啊?旁边的二狗反应倒是挺快:“少爷的爹就是王府的王老爷啊,娘自然就是王老爷的夫人了啊?你就是王府的二少爷。”
王迳心里骂了一句废话,但是想想一个小跟班估计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还要继续装傻下去了,想想自己的演技,就是一阵头痛。
不过接下来王迳的想法就改变了,二狗接着说,“好像人家都叫你是王迳少爷,也有人叫你子畅兄的,少爷你有一个哥哥,王家族谱里面少爷你排行第四,大家都叫你四少爷。”
王迳一听这小跟班还知道不少,很是兴奋,“快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知道的都说。”新青年开始喜欢这个小跟班了。
“少爷你是有名的王门四杰之一,最喜欢舞刀弄棒了,是远近有名的大力士。今天你出来跟我们说要出来打老虎,我们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老虎,后来少爷和我们失散了,然后我们就找到这里了。”
“等等,你说的那个我们四杰是什么?”虽然穿越了,但是好奇的性格并没有随着空间时间的改变而改变。
“这个嘛,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大牛他爹说过。”二狗挠了挠头。
“恩,好了我知道了今天我真的很头痛,刚才只是跟你们玩了一个小小的游戏,不过嘛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说,否则……”新青年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威胁他们。
这时候大牛来帮忙了:“我肯定不会说了,要是二狗说的话就把二狗撵回家。”
果然二狗听了那话之后脸色一片煞白:“少爷我不说,千万不要把我撵回家啊!我跟你拉钩,真的不说。”
“呵呵,”王迳不禁乐了,原来拉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啊,“好了,不说就行了,说的话……”
“不说不说!”二狗心里说了,谁知道这个少爷有在玩什么了。他家里是世代的佃户,跟着王迳怎么说能吃饱,要是回家的话,要干重活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没吃没喝的,饿。
“那大牛你呢,你说了怎么办啊?”王迳又转向大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是新青年以前考试的时候养成的习惯。
“这个吗?”大牛人直,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到怎么办。
“那就让他给莱山三害吃掉。”旁边的二狗不放过报复的机会,但是出口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