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中,忽觉坐垫下有所不适,便挪了挪身子,仍觉坐垫下不凹凸若针扎般不适,便用手理了理,忽见坐垫绸子布下一个木盒,打开森盒见内一张纸:三年内若有回京之日,便是为其收尸之时。
到底是何人为何这般对我和我师弟?想来自入宫这些年并没有得罪过谁,为何……?要真说得罪过谁……会不会是……怎么可能会是皇后,可除了曾经与皇后有过一些过节,还能有谁呢?可是皇后为什么要把师弟藏起来呢?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如果我真的离开了,那师弟岂不是更危?!……
“停车,停车!”一马车内女子道“我要下车!我要回去”一列马车渐渐停下,一衣着奇怪的男子下车快步向另一辆马车道“惠妃,哦不,芊朵姑娘,你怎么了?是否有什么不适?”
“我不能跟你走,还请朝鲜太子见谅”跳下马车向男子道。
“芊朵姑娘放心,待到了我们朝鲜,本太子定是不会亏待于你,你在大明享受到一切,本太子都会尽量满足你的”朝鲜太子李运凡道。
“可这都并不是我想要的”芊朵道“我知道太子对小女子略有倾慕,想必太子并未想过小女子想要的是什么吧?”
“姑娘不管想要什么,依本太子的能力都会尽力满足你……”话未完。
“太子,我想要的是留在大明宫。即便你给我再好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无论你给什么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仅仅是留在皇上和我师弟身边。小女子即已是皇上的女人,这辈子注定只做皇上的女人,还请朝鲜太子能够就此放手,让小女子离开,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罢,跪地求之。
“大胆惠妃!我朝鲜国太子难道配不上你不成?就算你有倾国之貌又不如何?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明皇宠幸过的弃妃而已,若不是看在我儿太子的份上,本国王岂会收纳于你?”这时走来的朝鲜国王李芳远怒斥道。
“父王……是儿臣只顾自己的感受,未曾想顾及芊朵姑娘的想法,芊朵姑娘说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情感。既然芊朵姑娘的心里始终只有明皇……可明皇为何把姑娘当礼物赠于本太子?可想,明皇心里并未有芊朵姑娘你,姑娘又何必一心想回大明宫呢?”朝鲜太子李运凡难道想通了?
“太子多虑了,皇上对小女子并非像宫中其它妃子一般对待,后宫虽嫔妃众多,真正懂皇上心的却不多。小女子与皇上相处多年,对小女子却一如既往的疼爱,即便皇上知道小女子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再也无法为他生儿育女,也从未嫌弃过,反而瞒着不告诉我,就怕我难过,小女子与皇上的情意无人能替。此次让小女子跟随太子,皇上又怎会答应?只是小女子再三恳求,皇上才以大局为重”话当中泪已两行落。
“明皇倒是看中与我朝的交好,确是友谊之邦。即是如此,本国王更是不能放你离开了”李芳远道。
“大王就算强行将小女子带去朝鲜,小女子也只有在此以死明志了,到时,皇上见最爱之人死于朝鲜国王与太子面前,恐怕两国之有所分歧,若大王觉得小女子的在皇上心中的份量不足以让皇上对朝鲜兵戎相见的话,便大可一试。若大王执意如此一试,两国交战受苦的只会是两国的百姓,还请大王放小女子离开,小女子先叩谢大王与太子”说罢便向其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