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么起来了,您好些了吗?这几日皇上每日都来看您,见您正睡着,就没叫醒您,皇上便坐在床沿看看娘娘才走”小源见娘娘醒了并欲下床立即上前扶持道。
“小源,扶我出去走走”“娘娘,您身子还没好利索,皇上吩咐奴婢让看着您多休息”小源劝道。
“小源,我好多了,屋里太闷了,扶我出去走走吧”女子道。
“皇上吉祥”见皇上门外而入,便立即行礼道。
“朱棣……”“朵儿”
“娘娘,奴婢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小源果然懂事识趣,进退有度。
“朱棣,我想出去走走”“好朕陪你”说罢为其披上披风,半搂着佳人而去。
许久未见阳光,原来阳光如此温暖,却又如此扎眼。
昱日。
“‘琉璃汉血驹’一事查得如何?”皇上道。
“回禀皇上,属下无能,还未查明是何人所为,只是……”李立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说!”皇上疑惑。
“属下虽还未能查明是何人所为,但属下认为,宴会前一晚皇上将宝物放于库房的宝盒中后,至宴会当天,并未发现有人去过库房,且库房的窗是向内锁,大门外锁,其作案手法似曾相识……”李立仍欲言又止。
“你的意思,是与当年将惠妃在王爷失踪的作案手法相似?”皇上思索道。
“微臣不敢擅自揣测妄下结论!”李立拳道,但其言确已很明显。
“若为皇后所为,那她就该清楚,能在库房宝盒内放如此贵重之物的,除了朕不会再有其他人,且皇后明知是朕事先准备要在百日宴当中赠于燧儿的礼物,又何需来这么一出?皇后此举于情于理不合?作案之人又是否早知惠妃已有身孕?惠妃小产究竟是蓄意策划还是碰巧??”皇上推测又疑惑道。
“皇上所言极是”李立附和。
“此事由你继续追查,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实出”皇上道。
“微臣领旨”其言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