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强至绝巅!无惧一切敌!”他十分自信,一点也不畏惧未知的敌手。
双月脸露微笑,满意地点点头,亦准备向他道别。
“好了,不要再耽搁宝贵的时间了,记住,这短暂的安宁,是强至绝巅的王者们用血与泪拼杀回来的!未来还得靠...”白月难得一次露出阳刚之气,但却低下头,似是感觉到无型的压力。小洛恩亦不甘地抿嘴锁眉,但他又猛地抬了下头,目光恢复坚毅。
“那么,二位哥哥姐姐,我们就此暂别了!”他用简洁的告别,结束痛苦的压迫。只因他认为,过多的去伤感现实,那只会固步自封,根本不利于道心的成长,所以才会无视它们的绝望,只管现今最该做的。
尽管小洛恩十分不舍,但他亦头不回地慢慢步出梦境,留下双月在原地挥手告别,霎时间,梦境的光辉亦如灯灭一般,它彻底地消失了。
......
醒来之后的小洛恩,望着玉石的光芒逐渐减弱,自是知晓它们准备闭关,他亦取出玉石放入掌间,望着那光芒逐渐消失,最终光芒不显的玉石,无论他如何催动都毫无反应了,叹了口气,最终将它置存于丹田,他想和它们彼此不分离。
他心绪回到正题,回想着冥月说的那段话,开始细思着,其实那真气与灵气并非如那两仪一般,应是可以比做其中的一仪而已,唔,就好比那两仪之一的阴仪,真气就仿若那阴仪的母仪,而灵气则仿若阴仪的子仪,嗯!定是如此。
“所以!我只需在呼吸的空气中加入灵气,让那真气顺其自然地接纳灵气,想来定能改变真气的部分,而真气改变的部分,将可在那元神之内,让灵气彻底融入出来!”小洛恩仔细分析着修炼的过程,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若是元神受损严重,肉身动辄就是重伤不治。
语毕,他祭出元神诀保化元神,这才将灵气压缩至空气内,然后在将其吸入体内,随后,那空气逐渐运行至元神部,当那游荡的一丝空气撞入元神之时,那蕴含灵气的空气竟能完好地渗入元神内部,但他自身亦感觉到了不适,随后,他将灵气与那元神之中的真气融合变化,如此反复。
这是一个漫长且艰辛的过程,因为空气在体内游荡得很慢,而且灵气渗透进元神之内,他会遭到真气的些许反噬,但真气亦发生着转变,向着能逐渐接纳灵气的过程转变着,尽管艰辛,但他还是咬紧牙根坚持着。
他头部不断飙汗,头部亦有阵阵眩晕的感觉,但他都咬牙挺了过去,看得不远处的柳婉儿一阵心痛与害怕,但无论她如何劝说,小洛恩都未曾搭理过她,一直专注地修炼元神灵气。
“唉!”柳婉儿亦唯有一叹,只得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飞逝着,他亦日复一日地修行着终境,终是又过了两月,小洛恩亦有三岁多了,他终于将真气转变成一个‘母仪’,一个可以真正容纳灵气的‘母仪’,元神亦彻底的接纳了灵气,接下来的路就越发清晰了,他亦逐渐步入终境了,但是,他在走着最后一步,超脱。
如今的小洛恩,每呼吸一口气都并非空气了,而是真真实实的灵气,他每吸入一口灵气,他的体魄亦好似飞升一般舒服,他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这种感觉很奇妙!终境虽难之又难,可受益也是无穷的,所以,他更要去超脱了。
如今的小洛恩通体晶莹剔透,凝脂点漆,可谓是全身皆具灵气,那些灵气时时刻刻都在滋润着他的肉身,亦在增强他的体魄与修为,这终境当真是神乎其神,亦彰显了它的不凡。
“这便是终境的力量吗?我感觉比原先强了很多,那是一种无法衡量的强!唔,就差一步了,我定要超脱!”小洛恩望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自己的变化,亦准备好超脱。
所谓超脱,便是彻底脱离这个境界的极限,达到真正的无上,唯有如此,他才能彻底掌控这个境界。
尽管距离甚远,但柳婉儿还是受到了一股压迫感,那是一种自小洛恩体内散发而出的灵气威压!
她望着远处盘坐修行的他,不知为何,竟感觉他有点可怕,她有一种直觉,他的未来,注定君临天下,威震尽宇!
她就这般呆呆地望着,抿嘴锁眉,内心思绪万千...
......
宙,好似一个快速奔跑的小孩,它无拘无束,不管发生任何毁天灭地的大事,它都无忧无虑地奔跑在无尽的宇里,它鞭策着时光,它掌控着年轮,它...控制着流年,似乎时间的快与慢全凭它一念间...这不,不经意间,时光竟又过去了一年多,想来,也是这调皮的‘宙’搞的鬼吧?
呼~呜~呜~呜~
蛮荒之中,无尽的沙尘肆虐着此地,一名老者骑着一匹马来到这片沙尘肆虐的土地之上,望着远处的大部落,尽管很是疲惫,但还是开心地露出了笑容,赶着马,向那部落奔去,他太希望回归这个依靠了。
少顷,他到了部落大门前,可终是太过疲惫,从马上昏倒至地面上,勉强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眼,望着赶了过来的几名士兵,这才再也撑不住般,彻底的昏迷过去...
一房间内,那昏迷的老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略显吃力的环视四周。
“你醒啦?洛恩呢?怎么他没跟你一起回来?”二长老望着那名老者醒来,虽露出笑容,但亦担忧了起来。
“唉!我...遇到了身着黑衣的邪族人马阻杀,濒死之际,有一强者出手相助,他虽帮我疗伤,但我中了极其诡异的毒,在他那里治疗了一年多才初愈,但我顾不了这么多,便直接赶了回来,怎么?难道,一年多过去,他还没回来吗?”大长老道出事因,但亦非常担忧洛恩的安危。
望着二长老悲伤地摇摇头,大长老亦紧锁眉头,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