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紫妍逃遁出了数里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经回头望了一下后面的情况,入目的情形,让她差点气晕。
那少年正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十来丈的地方,见她看了过来,竟然还报以微微一笑,接着身形一模糊,竟在原地消失了!
糟糕!傅紫妍看到这熟悉的一幕,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结出了法决,黑色的长绫“嗖”的一声飞射出数米远,在她身前散成了一团漆黑如墨的屏障。
这根混元绫是她父亲傅渊冲特意为她炼制的一件法器,早已被她炼化由心,除了进攻方式变化莫测外,更是不二的防身法宝。
浓稠的烟雾不但可以困住对方变幻莫测的身法,还具有剧烈的毒性和恐怖的腐蚀性。她对付符子休的时候,不过才动用了十之一二的手段,此时全力施为起来,声势自然不同凡响。
凡是黑色浓雾笼罩之处,四周的草木尽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了黑色汁液。
见此情景的陈一念眉头一皱,身上放出一丈来高的淡蓝色水光,不闪不避的撞了进去。他飞略而过的地方就像遇到克星一样,立刻冰消雪融。
“怎么可能?”傅紫妍骇然惊呼,酆灵教中诸多坤地境界的叔伯都没有哪个敢这样硬闯她的阴元煞气。
“都说了小爷我是玩毒的祖宗!说你是光长胸部,不长脑子还不信。”
一念的声音在傅紫妍耳畔响起,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一只手掌刹那间就拍到了她的胸前,磅礴力道直接击碎了护体灵气,将她击飞出数丈远。
那种丰盈酥软的感觉,一念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让他不禁呆了两秒,才一脸猥琐的望向倒在地上的傅紫妍,道:“别挣扎了,这张封灵符是小爷给你的回礼,你要是还能动一下我这么多年符岂不是是白画了。你这胸还真不是白长的,嘿嘿。”
傅紫妍瘫软的躺在地上,两片朱唇流露出一抹殷红的血迹,白若凝脂的胸口上若隐若现的印着一道湛蓝色的精美符文。在她身上流露出一种我见犹怜的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她的冲动。
“狐媚子,灵力都被封印了,凭借那点神念施展的媚术还想勾引小爷我?”陈一念冷哼一声,伸手将失去控制后的混元绫摄到了手中。
被识破了最后的手段让傅紫妍脸色十分难看,慌乱的道:“臭小子,我爹傅渊冲是酆灵教主,教下弟子遍天下,你要是敢杀我,他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哟呵,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你是不是真傻?这荒郊野岭的,小爷把你好好爽爽再来个毁尸灭迹,你说你爹去哪拿找小爷为他宝贝女儿报仇去?”
陈一念一抬脚将傅紫妍踢了个翻身,用混元绫麻溜地把她捆绑了起来。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孩跪坐着向后高高撅起,臀部紧绷得像要熟透裂开的蜜桃一样,硕大圆润。
“啪”一念一个大巴掌打了上去,阵阵臀浪,充满弹性的细腻丰腴手感让他忍不住又狠狠打了两下,才满是孩子气的道:“你现在灵气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乖乖被小爷欺负。”
“臭小子,我发誓一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常年被人娇惯的傅紫妍气得浑身发抖,当下歇斯底里的大声吼道。从来都是别人向她跪地求饶,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欺辱。
“小爷就喜欢你这种志向远大的人。记住了啊,我叫陈一念,耳东陈,免得以后你连仇人叫什么都不知道。”一念笑嘻嘻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接着把嘴凑到傅紫妍白嫩的脸颊旁,细声细语的道:“为了加深你对哥哥的印象,我决定为你献出我的第一次。”
“小畜生,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傅紫妍便觉头上一凉,一缕青丝落到了她的面前。
“你给我住手,畜生你不得好死!”傅紫妍气极的声音显得异常尖锐,甚至超过了刚才陈一念打她屁股的时候。
女人对头发就像对自己的容颜一样重视,一念这么不着边际的做法看似无足轻重,但却严重损了她的自尊。
“唰、唰、唰……”一念对灵气和力道的掌握早已经细致入微,在傅紫妍不断的咒骂声中,即使什么都不用也很快就把她的头发刮得干干净净。
屈指在光溜溜的青皮上敲了两个响头,陈一念颇为得意地道:“你看小爷我对你多温柔,第一次干都没让你流一点血。哪像你,第一次见面就要打要杀的。”
“咚”,越看他越觉得有趣,不禁又打了一下。不得不说女人只要长的漂亮,即使是光头尼姑模样起来也是格外的水灵俊俏。
看着自己的杰作,一念再也保持不住一本正经的模样,肆无忌惮地捧腹笑了起来。
傅紫妍冷着脸一言不发,被缚在身后的拳头握得发青。她暗暗发誓,今日不死所受的屈辱他日一定要这小子百倍奉还!
“你这表情啥意思?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杀气这么重,老衲……呸,少爷今日为你剃度也是良苦用心的。”看着女人仿佛要择人而噬的眼神,一念十分不满的道。
忽然他又灵机一动,坏笑道:“既然你这么恨我,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对他稀奇古怪的手段,就算萧子陵也是深恶痛绝的。
“小畜生,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傅紫妍被盯得发毛,终于色厉内荏的开口了。
“小爷可没兴趣杀一条疯狗。”
一念摘下了挂在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才对她道:“知道这是什么吗?灵猴酿,虽然被臭老道兑了一半,但依然比世间大多数酒都要好喝多了。你也尝尝。”
冰凉的酒水从傅紫妍温润的肌肤上流过,被浇湿的衣物浸透出前凸后翘的曲线,雪白火辣的肉体若隐若现。
“忘了说,这灵猴酿都是用奇花异果酿成的,像什么尸虫、嗜血蝇、蚂蚁、蚯蚓、蜈蚣、蜘蛛可是喜欢得紧。你说要是让这些小东西往你身上爬,啧啧啧,你猜猜会是什么滋味?”一念凑到女孩耳边,带着酒气的道。
“你、你要干什么?”男人语气越是轻柔,傅紫妍内心越是恐惧,全身颤慄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