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洗簌完毕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碘伏和棉签涂在自己的手掌上。边涂边往自己破的地方轻轻的吹着气,毕竟药水涂在伤口上会有一点点痛,一种钻心的痛。膝盖虽然没流血,但破皮了,只要不直接接触,不碰水还是不要紧的。
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情,觉得很不可思议,摇摇头“不管了,还是睡觉吧!”丹凤无奈的躺在床上,盖上自己的羽绒被,眼睛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虽然害怕,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不知道会是谁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不知道第二天是不是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再者,自己以后还会不会再被吓哭了,自己是否变得勇敢一点,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张雨菲早早来到的学校,躲在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看看谁会来得早,谁最有可能做恶作剧。一个,两个,陆续的同学们都来到了学校,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接连好几天,雨菲都没有寻找到蛛丝马迹,每天雨菲都和丹凤在一起,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连每天的排球都好几天没去打了,真是友情大于天。
雨丹看似文静,有着柔弱的外表,但性格很开朗,而且很有涵养,也觉得只是同学和她开玩笑,就不再在意了,每天依旧和平常一样,过得倒是很惬意。
班长耿亮走到雨菲和丹凤的身旁,目光看向丹凤:“丹凤,怎么样,还好吧!我看你没什么变化,以后也许你再也不会害怕虫子了”眼里充满热情,期待。
“没事了,一切正常,现在就是比以前更小心了,有了前车之鉴,打开什么都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我似乎没那么怕毛毛虫了,因祸得福,呵呵呵呵呵呵呵......”丹凤轻轻地笑着,眼睛像月牙一样弯弯的,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害怕,很坚定,与以前的自己相比似乎胆子变大了。
耿亮点点头,“那就好,有什么事情随时找我,我会帮你的。”说完笑着离开去做别的事情了。
张雨菲看着他两的谈话,似乎在想些什么,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和雨菲继续聊着。
“丹凤,你真的不害怕了吗?不过,我一定要找出那个人。小妞,等着姐为你报仇,嗯?”雨菲信心满满的说着,一点调皮,一点滑稽的样子。
“还有点儿,嘿嘿嘿......我是不是很糗呀,哭得希拉哗啦的,丑死了。”丹凤红着小脸,有点羞涩,难为情地看着雨菲。
“嗯,有点儿,总和我在一起还这样胆小,真是给姐跌份。”雨菲假装很不屑的仰着头,眼睛还不时瞪着丹凤,那表情很是怪异,搞笑。
“诶,雨菲,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眼神?你这是在笑话我吗?”丹凤有点狐疑的看着她。
雨菲一看丹凤已经知道她在逗她,突然笑了出来,连忙跑开了,丹凤气得直跺脚。
“好你个雨菲。”也追着雨菲向教室跑去。
“同~学们,注意~了!同学~们,注意了!下面发~~布通知:‘今天下午~~两点,学校将举行力~~~士杯第一届拔河比赛,请大~~家每班~~~挑选十五人,男女~~不限,希望同学们~~~~踊跃~~参加。”学校的大喇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听着广播的同时,一个个都用手捂着那刺耳的噪音,飘进自己的耳朵,张着大嘴,都在祈祷广播马上停止,画面一片狼藉。
终于停止那嗞嗞啦啦,断断续续的声音,同学们有的趴在书桌上,有的靠着椅子向后靠着,就像刚刚被上过刑的罪犯得到释放一样,放松着自己。
因为喇叭被凌云几天前摔坏了,一想起这事,同学们都是很有意见,大喇叭不是以前那样清脆悦耳的状态了,而且连中午的音乐广播都没办法听了,你说同学们能不气吗?
“凌云,你家那么有钱,不能把我们学校的大喇叭换了吗?哪怕修一修也行呀,这都什么音呀,只要一听这声音,我们就觉得很恐怖,晚上都会做噩梦。”一个边揉着耳朵边看着凌云的小男生,用着可怜的眼神,直叫凌云浑身起鸡皮疙瘩,缩脖端腔式地一抖,瞥了一眼他转头离开,一字都没有回答。
“白丹凤的恶作剧也一定是他做的,只有他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哼!”因为他的声音有点特别,有点尖尖的,细细的,就像一个女人在撒娇。
“损人不利己,不是好同志!”
这个男生是班级的文娱委员,他叫李响,他的声音非常亮,高,他唱的歌曲很让人享受,但只限于音乐,生活中他的声音有点被排斥,不过没有人不喜欢他,他直率,乐于助人,同学们不会因为他说话的声音而讨厌他。
“雨菲,我唱个歌还行,这拔河我是无能为力了,我给你们加油助威怎么样?”李响非常热情的对雨菲说。
“行呀!响响”雨菲边说边往广播站极速的快走着。
“雨菲,干嘛走那么快”
“我去找证据。”
“那虫子的事情吗?”
“我知道是谁干的。”
“谁?”雨菲立刻停止前进的步伐,转头带着疑问,期待的看着他。
“我猜一定是凌云,除了他没有人会有那个胆,多恶心的东西呀,谁会那么无聊去拿它,还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放到文具盒里,一定,一定是他。”李响信誓旦旦的看着雨菲。
“别这么看着我,你的眼睛都要冒出来了,哪像个姑娘呀?”
“你倒是像姑娘,你有证据吗?”
“没有!”
“没有,就别这么三八。”
“雨菲,你太过分了,我看你着急,我这是在帮你,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谢谢!响响~~~~~~~”雨菲假笑着,摇摇头继续往广播站走去。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等着瞧!”李响看着雨菲的背影,很笃定,转身不知去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