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齐,今年高一,芳龄17,性别男,爱好女。今天是5月23号,是他17岁生日,也是他妹妹玉小露的生日。没错,他是龙凤胎的一员,少见的龙凤胎让他认为他是动漫中的主角,可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有娘生无娘教的孩子。
他有个老爸,在当地有个绰号叫黑煤炭,因为他总是待在后山的一个煤场里,整天拿着各种仪器,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母亲在生下他们后,就去世了,不明原因。
有一次,煤炭爹回家了,他问他老妈怎么去世的,煤炭爹平静的回答,说是生他们太累,累死了。
煤炭爹是个老实人,但他在那个煤场里待了不知道多久了,大概把哪才当成了家。他每个月回来一次,其余都是在煤场,留下两孩子由奶奶带大的。
直到9岁那年,奶奶去世,煤炭爹回来主****丧事,每个月回来一次变为两次。
玉齐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好像他们不是他亲生的。煤炭爹每次回来做两件事,一是什么话也不说的吃顿饭,二是把钱搁到桌子上。
玉齐家不算穷,也不富,勉勉强强还能过。可有一个大问题,那便是她妹妹,玉小露。
玉小露脑子有问题,随着年岁的增长,玉齐又发现她妹妹精神有问题。
玉齐记得有一次过大年,他正在厨房里做饭,做的是最拿手的西红柿炒鸡蛋,玉小露尖叫的冲了进来,看见了碗柜上的那些碗,不由分说的拿起一个又一个的碗,便往地下扔。
别人家是家门口火炮声热闹非凡,他们厨房也是热闹非凡,只是声音不一样。
就这样,那次过年他们只有一个菜,饭呢,用手抓。事后他问她妹妹怎么了,她妹妹天真回答道:“我听其他人家里都是这声音啊。”
他妹妹很漂亮,漂亮的像个瓷娃娃,怎么漂亮呢?黑黑的长发直垂脑后,白色如玉的脸庞,一双清澈如海的眼睛,憨憨的表情,活脱脱的一个二次元美少女。
玉齐一直都认为煤炭爹不是他们亲爸,不然,以煤炭爹那跟煤球似的皮肤,怎么能生出玉小露这样的美少女,不科学。
玉小露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候她是个小疯子,有时候又像一个高傲的孔雀,有时会不停的哭,问她为什么,她说不知道,总的来说她就像是天空上的云,变化无常。
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像一个5岁孩童,一个17岁的孩童?。她平时最喜欢提问,比如:
“哥哥,你说隔壁张婶家的母鸡会不会难产而死啊。”
“它死不死不会影响你,别瞎操心。”
“哥哥,你说天上会不会掉陨石,我怕它砸。”
“嗯。。。哥哥比你高些,要是有,它会先砸死我,再砸死你。”
“哦,那我就不怕了。”
“哥哥,我们是谁生出来的,生物老师说是妈妈,妈妈是什么?”
“别听他瞎说,我们是煤炭爹生的。”
“哥哥,他们为什么说我是傻子啊?”
“他们放屁,他们才傻,记得哥哥给你说过有一种鸟吗?就是那个苞谷鸟,整天都叫着苞谷,苞谷,他们跟那鸟差不多。”
妹妹太漂亮是个大麻烦,那些男生总是瞧着,身为哥哥的玉齐,不得不给妹妹教几招防色狼,其中一条便是如果有人敢摸她,哥哥又不在她身边,就打他一耳光。
妹妹很听话,有一次有个男同学摸了她的手,恰好哥哥又不在,她便想打他一耳光,谁知那男生跑的贼快,她便追啊追啊,可一个女生怎么跑的赢男孩呢。
男孩远远的把她甩在了后面,可她就是不放弃,像只发了疯的母老虎。
于是学校里便上演了这样一出戏,漂亮的女孩疯狂的追着一个男孩,她跑着跑着,摔了一跤,额头上起了个包,又爬起啦,满头大汗的继续追。
等到玉齐找到她时,发现她坐在操场的中央,被一群人围着,一脸全是灰和血,大声的哭着。玉齐吓坏了,拔开人群,冲了进去,一把抱住了她。
玉小露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带着哭腔在他耳边说:“我没用,哥哥,哥哥,我没打到他,呜呜呜呜。”
玉齐气极,颤着声音骂到:“你傻啊,你追不到不追不行嘛啊,你是要急死我吧!”
她哑着嗓子,反驳到:“哥哥说过的,怎么可以不追。”玉齐那时才发现,这个傻女孩,通过他这里,看着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