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大厦顶层办公室。
葛飙,阿虎以及烈狼三人正在议事。
“怎么样?阿虎,查到陶昆在跟谁拿货吗?”葛飙问道。
“今天陶昆的一家酒吧有人闹事,惊动了陶昆,他去后却跟一个人很高兴的出来还去了富豪酒楼,我打听到那个人是陶昆的生意伙伴,极有可能就是货主。”阿虎回答着,葛飙边听着边悠闲的抽着雪茄。
“哦,那查出他的身份没有?”
“还没有,我打听过,陶昆的手下也没人知道那人的身份,只是听陶昆说是他的好朋友兼生意伙伴,好像叫什么佐藤。”
葛飙念着“佐藤”两个字,眉头紧锁着,疑惑道:“是RB人?”
“听名字应该是。”阿虎答道。
“我在RB也有几个朋友你是知道的,等会打电话个他们,叫他们查查这个佐藤是什么人?”葛飙吩咐道。
“好的,飙哥。”
葛飙转头对烈狼道:“烈狼,有点事要你去办。”
烈狼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转过身来:“飙哥,什么事?”
“广塘街赌场生意最近很是红火,但那的管事头目光头星交的帐不太对劲,差了一大截,那里的生意一向是你负责的,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飙哥,我现在就过去。”说罢烈狼打了声招呼就走出了办公室,从电梯下到楼下,开车向广塘街而去。
***
陶丝丝请阿草吃完西餐,二人走出门,阿草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的是个男人急迫的声音:“阿草啊,你快回来啊,我快被人挂了,你快回来救救我啊?”
电话那头还没说完,阿草便挂了电话,而且脸色变的很阴沉,他放下电话,冷冷的对着陶丝丝道:“我有事,你能不能自己回去?”
陶丝丝看到阿草脸色不太好,电话也不像是自己爸爸打来的,便有些担心也有些好奇,问道:“发生什么时,也许我可以帮忙。”
阿草声音冷淡的道:“不用了,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听到阿草这样说,陶丝丝很是气愤,气道:“那好吧,我自己回家。”
说完陶丝丝转身便走,等陶丝丝转过街角身影消失,阿草便上了辆的士。
等阿草刚走,陶丝丝居然又从街角转了出来,自言自语道:“神神秘秘,不让我知道,我偏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她大小姐的任性脾气又发作了。
她也拦下一辆的士,指着前面不远阿草乘坐的的士道:“跟上前面那辆车!”
一听到陶丝丝要求跟着前面那辆车,的士司机好像很兴奋似的一口答应,并紧紧跟了上去。
司机问道:“小姐,我的跟踪技术绝对一流啊,不会让你老公发现的,一定让你捉住他和别的女人厮混。”
“啊?”听到司机的话,陶丝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好笑,这什么跟什么啊,原来司机以为自己在捉奸。
看陶丝丝的表情,司机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哦,不是捉奸啊,不好意思。”
陶丝丝没理会司机的道歉,只是注意着前面阿草的车,这时阿草的车转进了另一条马路,路牌上写着“广塘街”三个字。
这时,司机仿佛恍然大悟的又一意猜测道:“啊,我知道了,小姐一定是便衣女警,在跟踪罪犯对不对?啊,前面那辆的士里的是罪犯?他犯了什么罪?杀人?抢劫?绑架?还是强奸罪?”
阿草所坐的那辆的士在一家娱乐城门口停了下来,陶丝丝赶忙招呼司机停车,司机将车停在对面路边,还在不停的猜着陶丝丝的身份和前面车中的人犯的是什么罪?
这时阿草已经走进了娱乐城,陶丝丝对的士司机的唧唧呱呱很是厌烦,只好边掏钱边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是啊,我是女警,在抓罪犯,抓住了罪犯一定叫政府给你颁奖。”说罢扔下一张百元大钞就下了车,刚走出没两步,司机又叫住了她。
“小姐,还没找你钱。”
陶丝丝回头道:“那算政府先奖励给你的。”怕司机再啰嗦,她赶紧向娱乐城走去。
的士司机拿起百元大钞满脸洋溢着幸福,自语道:“给警察帮忙挺不错的,唉,不知道政府会发个什么奖给我,会不会是金牌什么的?哈哈哈。”
娱乐城里环境很是嘈杂,人声鼎沸,到处是猛敲游戏机的和喊爹骂娘的声音,这是最低层的游戏厅,阿草并没在这里停留,而是走进了电梯。
等电梯门关闭,陶丝丝这才跑过来,在电梯前等着,看它停在哪一层。
电梯在五楼停下,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阿草走了过去。
推开门,里面居然是个赌场,很多张赌桌,赌徒们正围着赌桌拿着筹码在喊着。
赌场内一片乌烟瘴气。阿草扫视了一下四周,并没多做停留,径直来到里面一间像办公室一样的小房间门前。
门口站着两个青年人,正靠着墙壁了如锒铛的抽烟打屁。
一见到一个很瘦弱的人走到门口,一青年故意挺起他那自以为傲人的胸膛挡在了阿草面前,口气很是嚣张的问道:“小子,干什么的?”
旁边一个青年看到阿草虽然瘦弱,但神情冷峻,不像一般的人,便上前道:“兄弟,想玩的话去那边,这里不好进。”
阿草并没理会他们,还是欲向前去,那挡在前面的青年很是气恼,这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随即骂了句:“你吗的怎么回事?”边将拳头击了过来。
阿草迅速伸出手来,一把扣住青年的拳头翻手一扭,就将那青年的手扭到了背后,再顺势一推,便将男子整个身体推向了房门上,门被撞开,青年怪叫了一声整个人便跌进了房子里。
房间里面有七八个人,一见到青年突然跌进房里,都吃了一惊,不知怎么回事。
这时阿草走了进来,刚才门外的另一个青年讪讪的将房门关了起来。
房间里也是乌烟瘴气的,一张靠墙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光头男子,光头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嘴里正叼着一根烟,样子极其嚣张。
房间里另外有六七个人,有的在抽着烟,有的双手交叉的站在一边,都盯着阿草。
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子被两个汉子押着,中年男子见到阿草,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叫道:“阿草,你终于来了,我这老骨头都差点被他们给拆了。”
阿草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种厌恶而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并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