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还别说,你这两下子还真行。”杨母哼着小曲把昨天的饺子油炸成了锅贴。“妈这就放心了,你以后要是考不上回来开个小诊所估计也行了,呵呵”看着自己光滑的手臂感受着身体的舒适越想越开心,从早上这笑容就没变过。
杨母早上起来从镜子看到自己先是震惊。“这,这是自己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接着就是照杨啸天身上掐天真地问“儿子,你疼不?”看到杨啸天呲牙咧嘴不住点头她又笑着一路小心跑跑到卫生间好一会儿才出来,出来时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了,不过脸上却是笑意盎然。
“小诊所?好嘛,用灵气治病?我还真是大发了。”杨啸天想着。
“嗯,妈,你就放心吧,我肯定能考上的。”杨啸天转移话题避开小诊所三个字。
“妈,一会我出去买本复习资料。”杨啸天吃着锅贴喝着小米粥。
“嗯,行,买完就早点回来。”杨母顺兜里掏出一沓子皱了吧唧的零钱,从中抽出一张五十的递给杨啸天。
“妈,我这还有,够了。”杨啸天看着母亲手里攥着的一把零钱眼睛红了低下头去。
“啊,那行,没有了再管妈要。”杨母看着儿子这两天的变化越看越顺眼,最了解儿子的当然是母亲,毕竟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儿子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在杨母的注视下吃了两个锅贴杨啸天出门了,其实他出来是想了解了解这里,顺便看看怎么能赚到钱,昨天晚上帮母亲换衣服时发现衣柜里能穿的衣服不超过三件还都是洗的发白的那种。改善生活势在必行啊。
杨啸天想到了小弟周啸天,那小子家室应该不错,想想算了,向自己小弟伸手他还真拉不下来那个脸面。
一路想一路走抬头发现自己竞走到了维修路段了。也是,现在这百分之三十的路段都在修,还有高架桥,出门就是坑坐车就是堵这样的事也稀松平常了。不过由于是冬季,大部分都停工了。
“哎,哎,哎,说你呢,赶紧离远点,上边高架桥还没完工呢,要是掉下点啥,不怕脑袋开瓢啊。”一个穿着制服的大爷冲杨啸天好心吼着。
“呵呵,刚才想事了,没看到这就走。”杨啸天看路上每隔几米的“小红帽”,刚要转身就见一东西,这东西被一截螺纹钢筋钉着露出一个小角,不细看还真难发现。
“大爷,这块钢筋有啥用不?要是没啥用给我行不?”杨啸天笑着跟看场子的老爷子说。
“这可不行,既然东家让我在这看着,那就一个螺丝钉也不能丢。”老爷子还以为杨啸天是收费品的心想“值钱的东家都拉走了,就剩这些个废品残渣了,前些日子来个收废品的拉了小半笸箩,够他喝俩月小烧抽上过滤嘴了。那一截钢筋其实也不值几个钱,可蚊子再小那也是块肉啊。”
“大爷,您看,这是废品,这工程用能用吗?用了岂不是以次充好,到头来坑的不还是咱们老百姓吗?咱不能因为图省钱把人民生命安全置之不顾啊?”
“你说什么玩意呢?怎么扯到人民那了?还人民安全?就这一小截钢筋至于吗?”老头有点底气不足。
“不至于,不至于,老爷子你看这五块钱您拿着,买斤小烧暖暖身子,这大冷的天您还在这守着,像您这样敬职敬业的人少啊,权当我孝敬您的。”杨啸天没再提那截钢筋。
“呵呵,那咋好意思,不行,我咋能平白无故要你钱呢,呵呵,你这年轻人不错,老头我看着喜欢,你不是要那截钢筋吗?拿去吧!”老头看杨啸天递过来的五块钱心想“嘿嘿,五块钱进账,今天晚上买两斤散白还剩一块。”
“额,那谢谢大爷了,呵呵。”说着杨啸天转身办啊截钢筋拔了出来,上边的东西也没掉。跟老头说声再见就往家里疾奔生怕老头发现什么。
“儿子你咋拎回个破钢筋头子啊?哎?这是什么啊。”杨母看着杨啸天怀里抱着的不明物体有点蒙。
“哈哈,妈,这可是好东西,很值钱的宝贝。”杨啸天没说是什么。
“你这孩子,跟你妈还卖上关子了,说到底是啥玩意?”杨母佯怒打了下儿子。
“妈,我跟你说这东西叫肉灵芝,虽说不是药材,但却能起到许多药物不能达到的作用,你说值钱不?”杨啸天献宝似的解释着怀里的东西。
“灵芝?儿子你可别忽悠你妈,我是家庭妇女不假,可这些年在外边做工也不是啥也不知道,灵芝压根就不是长得这样。说!到底是啥玩意?”
“妈,这真的是肉灵芝,我哪敢骗您啊,这东西挺少见的,在城市里那就更是微乎其微了,您不知道也能理解。其实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估计您应该听说过。”在杨母的注视下杨啸天吐出俩字“太岁。”
“啥?太岁?你把太岁呆家里来了?你这不找死吗?赶紧找个地埋了,不行,我和你一起去,你这孩子,咋这叫人不省心啊”杨母一听急了,常言道不能再太岁头上动土,你这不找死吗?杨母脚下穿着拖鞋也没顾上往门外推着儿子。
“妈,你听我说完,妈,妈,你先听我说完行不?”杨啸天见杨母要把这宝贝埋了那哪成啊,这好不容易遇上还费了一番口舌,急忙解释。
“妈,估计我说啥你也不会相信,你先把你手机拿来。”杨啸天见解释不了。太岁属于凶物这样的思想根深地话了。
“拿手机干啥?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杨母摸了摸儿子头“没发烧啊,咋竟说胡话那。”
“妈,让你拿你就拿是了,一会你要是不同意,是扔了是埋了怎样都行。”杨啸天有点无语,被自己老妈误认为有病叫他情何以堪啊。
“嗯,行,我看你到底要作啥妖?哎,在哪等着别进来啊。”杨母回头嘱咐。
杨啸天再次无语,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那,给你,说吧,你到底要干啥。”
“妈,有流量吗?”
“嗯!”杨母脸色有点尴尬。“前两天和我做工的你王姨跟我说什么偷菜什么的让我玩,我想反正流量也是赠的就,,,”杨母脸有点红着解释。
“呵呵,妈,想不到,您也,,,”杨啸天笑着。
“没,没,我就上了一次,也不会玩,还被她给算计了,合计他让我玩就是为了偷我的,后来我就完了,她每次问我我都说没时间,我才不让她偷呢?”想不到杨母也有这样的一面。
“妈,您看,这事关于肉灵芝的资料,你看看我有没有骗您。”杨啸天把手机还给杨母。
“这东西,真叫什么肉灵芝?”显然杨母相信了度娘的话,激动地坏了。
“嗯。”杨啸天默默点头。
“真像网上说的那么贵?”杨母继续刨根。
“嗯。”再次默默点头
“你在弄的?”杨母再刨。
“不是弄的,是在高架桥下边工地捡的。”
“捡的?我咋没捡着?啊,不是,我是说你咋认识这玩意啊?你以前见过?我咋不知道?”杨母感觉这么刨比较过瘾。
“妈,你感觉冷不?你看这楼道里挺冷的,要不咱回屋里去说?”感觉母亲像刨根问底栏目组的,一挺b51对着自己就是一顿图图啊。
“妈,我昨天不是说认识一个老中医吗,在他那儿看到过这东西。”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改天你把那老中医请家里来,人教你东西咱也得表示表示,对了,那老中医叫什么名啊?”
杨啸天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看来不能撒谎啊,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妈,那老中医姓刘,是个教授。人家日以继夜的工作,那个忙啊。没时间来咱家的,看看吧过一阵子我和他说说。”擦了擦头上的虚汗。老刘同志对不住了,先拿你应付一阵了。
“刘教授?感觉怎么听着耳熟呢?”杨母想了想没想起来。
“妈,这东西怎么也得七八斤重,按照现在的价格卖上十五六万不成问题。”看杨母还在想老刘是谁呢赶紧打岔。
“啥?十五六万?!那赶紧卖了吧,留着将来给你娶媳妇。”
“啥?娶媳妇?那还是别卖了。”杨啸天想想都只打冷战。
“妈,我现在才18,高中还没毕业呢,怎么扯到娶媳妇那了,再说了,是您说的学业没完成不准谈对象的啊,我现在才高中啊。您别说等我毕业了就划拉个回来吧,剩男剩女怎么形成的还不是,,好吧我扯远了,妈,你看哈,咱把它卖了,给你弄个铺子,这样你也不用出去干家政了,二来呢离我结婚还不有几年吗,这几年钱生钱咱家不就好了吗?您说是不?”杨啸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嗯,行,就按你说的办吧,看来你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