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出轨后,二姐情绪一直很低落。经常和她的朋友去山里道士那里,希望得到开导,得到心理上的一些安慰。大姐和静轩也没有阻拦,想这样做,只要她心里好受。一天,二姐给静轩和大姐两人各打了同样的电话,说:“人家道士说了,咱爸妈的坟太阴,太潮,所以我经常梦见妈妈,她说屋里进水了,太潮了。让咱们多烧纸,再给爸妈多扎几幢房子,小楼什么的。如果你们不愿意,我自己来办。”二姐说。大姐和静轩都一口答应下来,必竟是做子女的,那有让二姐一人办的道理,虽然现在她正闹离婚。二姐还说日子定那天都行,就看姐妹三人那天有空,必竟还要准备很多东西。二姐正好那段时间不来公司,所以好多东西都是她一个人准备的,大姐和静轩正天上班。二姐从市场买回来金色的彩纸,说要叠一千个金元宝,正好她在家也瞎想,用来叠元宝也能让她分散精神,心里好受些。然后让她朋友在网上定了木纸的小房子,买回来后,要一个一个的插起来,也是很非事的。这位朋友便是当初介绍那位道士的人。是一位很和蔼可亲的大姐,虽然已年近四十,却一直没有结婚。家里条件好,父母也开明,没有逼迫她嫁作人妇。她是搞装修设计的,所以对风水也很有研究,对道士以师父相称。静轩都是叫她刘姐。刘姐和静轩的二姐以前是同事,现在是好朋友,很谈的来,又和道士是师徒,所以在给爸妈烧卖纸这件事上,刘姐帮了不少忙。经过一个多月,二姐终于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金元宝也叠好了,刘姐帮忙扎的四幢房子也好了。之前静轩因为有事回老家,也把五十多捆烧纸联系好了,到那天,人家一大早开着车给送。就这样,一天的凌晨3点钟,姐妹三人在约好的地方见面,还有刘姐,再加上二姐夫。静轩本以为二姐不会让他去的,大姐说:让二姐夫去,是让他干活的,这么多纸要搬,要烧五十多捆纸也不是个轻快的活儿。初春的凌晨还是很冷的,经过近一个小时车程,静轩她们来到离老家不远的一个桥头,在这等着拉烧纸的车和二姐的同学。上供所用的鸡鱼还有肉等,都是二姐找她同学帮忙买好,做好的。上供所用的鸡好像得“盘”,老家的老人懂,静轩姐妹三人也不懂,所以就麻烦了二姐的同学。等了大约有十五分钟,二姐的同学便开车带来了上供所用的供品。一阵寒暄后,谢过人家,二姐的同学便开车走了。不一会儿,拉烧纸的箱式货车也来了,便一块开车前往坟地。到达时已近5点,由于天还没有亮,空旷地里是一片漆黑。静轩只记得爸妈的坟不远处有两棵大树,可是也是一时看不到。静轩只好和二姐下车找,大姐带着车走。静轩和二姐下车后,越过路边的深沟,深一脚浅一脚的向有树的方向走去。地里种的不是小麦而是土豆,所以两个人还不能踩了人家幸苦种的土豆,就这样摸着黑,一步一步的往前找,快到树的地方,又感觉不是,还要再越过一条路,再往东。静轩不知踩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嗖”的一声,飞快的蹿了出去,吓得静轩一声尖叫,出了一身冷汗,想来是黄鼠狼。二姐和静轩离着大约有200米远,也没顾及到静轩。就这样黑灯瞎火的找了快一个小时,像是遇到了“鬼打墙”一样。大姐也等不急下了车,这时的天刚蒙蒙亮,终于能看到点东西。这时静轩看到了一棵小松树,这是在爸妈坟旁边的,大伯坟头上的小松树。“找到了!找到了!”静轩喊到。二姐接着用手机灯光示意刘姐她们把车沿南边的路开过来,停到路边。刘姐下车后,示意大姐站在坟头,然后她和大姐站在几乎一条线上,刘姐在她站的位置插了一根树枝后,又各向两边走了三步,各插了一根树枝,说只要烧纸不超过这个范围就可以。位置划好了,大家就一起从车上往下搬纸,搬完后,付了人家钱,货车便走了。静轩和二姐夫用事先备好的剪子把纸一捆一捆的剪开,大姐和二姐各拿着一张100元的钞票在刘姐的指导下一捆一捆的打纸,然后刘姐在选好的地方摆,一捆一捆的相间隔一定的距离,五十捆纸一层层的往上罗,中间少摆,四周多摆,全摆好后,就像一个镂空的,中间凹四周凸的纸楼。然后刘姐又指挥着大家把金元宝,小楼房,布娃等其他要烧的东西全摆放在纸楼中间,把供品摆在纸楼的前面,点上香后,刘姐示意可以点火烧纸了。然后又让大姐拿着一沓划好的纸去压在爸妈及爷爷奶奶,大伯的坟头上。这时的天已经完全亮了,不远处的村里也冒起了炊烟,有三三两两的三轮车和人出了村口,来地里干活了。无论是走过静轩她们身边的还是远处的,都向这边看了过来,议论纷纷的。就是在农村,必竟也没见过烧这么多纸的。二姐和刘姐都是一脸的严肃,静轩,大姐和二姐夫也不作声,默默的站在纸楼前,看着越来越旺的火堆。由于纸堆是镂空的,四面可以进风透气,所以着得很旺。不过着了一多半时,风也少了,火也不旺了,这时刘姐才让二姐夫用木棍翻底下成个的。虽然一开始烧的很旺,但是全都要烧的一点明纸也没有,都要烧成灰,用了近四个小时,才烧彻底。纸烧完后,刘姐说你们去坟上磕头吧,再添添坟。静轩姐妹三人,还有二姐夫便来到坟地,只见爸妈坟地前面有一个大窟窿,看着还挺深。“我说我怎么老是梦见咱妈,她还说住的地方太潮,果不其然!”二姐惊讶的说到。大姐和静轩应着:“是呀。”这时二姐夫赶紧从旁边的地里捧着土往窟窿填,姐妹三人也用手捧着土往窟窿填,足足填了有一大筐土再把窟窿给填平,姐妹又用脚踩了踩,这才放心。“爸妈,给你们买了好几幢楼,不会再潮了啊。也给你们烧了好多钱,缺啥买啥啊”二姐说到。大姐也附和着。事儿终于办完了,二姐也不多说一句话,阴着脸。二姐夫倒是看不出与出轨之前有什么变化。开着车,又开始往回赶。一路上只有静轩和大姐时不时的给刘姐说两句。事办完了,前前后后加起来所有的费用有一千多元,姐妹三人还是老规矩,平摊。钱多钱少也许不是事儿,只要一家人都好,平平安安的就行,图个安心也是好的,虽然活着的时候爸妈没有给于静轩太多,去世后静轩也几乎梦不到爸妈,但是她应做的还是做着,她问心无愧,心安就好。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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