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系地点:罪孽星空里复制的太阳系。
神的地方。满天暗红色沙石肆意飞扬,携带着暗红色石头漫天狂舞。暗红色的城市地面都是暗红色的大小石头镶嵌而成。可以看到无数厚重的机器人在外面忙碌地清洁地面。
很多密集的低矮圆堡,厚重的暗红色石头砌成圆堡墙壁,其中有一座很大的圆顶玻璃堡形房子,圆堡顶部不高。高科技的特种透明玻璃,较厚的玻璃封闭而成的圆堡形房子,面积较大。暴风中癫狂的暗红色石头,狠狠地砸在堡型房子的玻璃圆壁上,咚咚地响个不停,圆壁被砸处向内凹陷一点,很快凹陷处弹起来恢复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这神的地方明明是火星好吗?)
玻璃堡形房子里,淡雅安静。圆圆的四周花园里,盛开的鲜花,淡淡的清香飘逸在房子空中;靠墙的铁树茁壮生长;青青的草坪绿草茂盛,生机勃勃。
明亮的白玉堂,一张玛瑙桌子上5小瓶营养饮料。神的一家四口正在吃中饭。爸爸沌亚、妈妈彩沌、5岁女儿海竹、2岁儿子小沌;坐在桌子边,神的一家喝着营养粥,吃着粗糙的食品。
期待地看着爸爸沌亚,妈妈彩沌满怀希望地说:“战争很艰难,敌人的兵员很少,而我们军队士兵很多,战场就在城市旁边。我们明天好好看看战场吧,我们会看到,我们众多的士兵是如何赢得战争的。”
怜爱地看着妈妈彩沌,爸爸沌亚满怀希望地说:“战争很艰难,敌人的兵员很顽强,敌人的大神很强大,而我们士兵更多,我们的大神更多。我们明天看看,我们200多个英勇的大神,如何杀掉,对方60多个大神的。”
看着不想吃饭的儿子小沌,妈妈彩沌郁闷地说:“亲爱的宝贝,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是皇族,现在也很困难,能吃上饭已经很不错了。我答应你们,明天我们赢了,我们就吃‘神特美味食品厂’精美的食品。”
不开心地吃着粗糙的食品,奇怪地看着妈妈彩沌、爸爸沌亚,2岁的儿子小沌问:“妈妈,爸爸,还有我,我们的名字真奇怪呀,我们是皇族呀,叫什么什么沌的,真难听。姐姐的名字就很好听,海竹,海中的竹子,新奇好听。”
海竹说:“我们都在欺骗自己,神比仙高级;仙比人类高级;人类和人类近亲比禽兽高级;禽兽比蚂蚁树木高级;蚂蚁树木比浮游细胞高级。思想家把宇宙生命,划分了等级层次;禽兽蚂蚁树木浮游生物,是最底层最低等的生命体,第一层低级生命体。人神仙、各种人类近亲、妖魔鬼怪精灵,都是第二层的低等生命体。”
迷茫,海竹说:“在第二层神仙人的上面,还有高级的第三层生命体系,星、系、胞、体、沌;星之上有星系。星系之上有胞态,胞态之上有体态,体态内外都是混沌。星系胞体沌也有生命的,也有类似于石头一样没有生命的。人神仙面对有生命的星、星系,如同原子分子尘埃蚂蚁一样渺小,兽人仙神做星系的玩物都没资格。”
要能知道这个早成大神了,全家人都是迷茫的。
海竹说:“胞态的外面是椭圆蛋壳,椭圆蛋壳里外都有混沌;体态是很多胞态的集合,体态里外都有混沌;星系胞体都是混沌演变过来的。椭圆蛋壳就像这圆圆的堡壁,是胞态的保护皮层来的,很多学者认为叫胞壳更实际,无奈古代的思想家觉得蛋壳更贴切更好理解,所以习惯上叫蛋壳。”
情绪低落,海竹说:“星宿思想家感叹说,何为沧桑?何为渺小?太阳系是银河系的一个分子,银河系是胞态的一个蚂蚁;星系之上的胞态、体态、混沌太大了,无法观测。这些太遥远的巨大存在只不过是星宿思想家的猜想。贤哲说,大之有大,微之有微,难以想象,更大更微的都会存在。”
“太阳系的生命,包括兽、人仙神,是太阳系的一个分子,命运注定被驱使被奴役。类似皇朝帝国的士兵,类似游戏的木偶,类似实验室的小白鼠,类似小孩手上的泥巴灰尘。”
看着郁闷的弟弟小沌,海竹平静地说:“名字叫什么什么沌,这是我们皇族荣誉才有的权利。”爸爸沌亚微笑点头,妈妈彩沌微笑说:“海竹虽然5岁,真的很了不起。”
爸爸沌亚感叹:“哎,事实上,神到达太阳系尽头很难,神到达银河系尽头更困难,更别说到达河外星系了。河外星系也太大了,猜想河外星系的尽头都是混沌。胞态,体态,蛋壳,混沌的具体概念是什么?神也无法想象。”
海竹说:“老师说,有可能,银河星系就是一个胞态,也有很多个类似银河星系的大小胞态,都在河外星系这个体态内成长着。河外星系外面是椭圆蛋壳,银河系类似蛋黄,河外星系类似蛋清。老师猜想椭圆蛋壳外面的混沌里,也有很多类似的椭圆蛋,蛋里也有蛋黄蛋清。也有可能,河外星系的蛋壳外面,还有更大的蛋黄,更大的蛋清,最外面是一个更大的椭圆蛋壳,这是第二层的宇宙世界。”
爸爸沌亚看着妈妈彩沌,苦笑着说:“我们是皇族,但只是普通的小神,那些老师都搞不清楚的问题,我也不清楚。”妈妈彩沌苦笑着说:“我也不清楚。”
海竹说:“我要去探查这奇妙的世界。”满意地看着海竹,点头微笑,爸爸沌亚妈妈彩沌很高兴。
看着不开心的儿子小沌,爸爸沌亚疼爱地说:“小沌,你2岁多了,你应该像姐姐海竹一样,多学知识。”儿子小沌烦恼地说:“我还小,我就想玩,我发现没有什么好玩的。”
妈妈彩沌用双手拿着12个细小的簧片盖在口上,演奏音乐命运在敲门,综合了非常小众的音乐演奏形式,如口弦,口琴、口笛,口哨,手琴,手笛,手鼓,手埙。好像很多种乐器同时在合奏,声音低沉委婉,如泣如诉,非常具有震撼效果。器材只有12个细小的簧片,也不太复杂,就是手势动作非常快。
全家震惊无语,都非常佩服妈妈彩沌。妈妈彩沌说很多人都会这些,她只不过把这些技巧都综合起来,没事的时候演奏玩玩,妈妈彩沌起名为沌想。
爸爸沌亚说:“小沌,你非常佩服妈妈,你就跟妈妈学沌想,以后跟着妈妈做音乐家。”连连摇头,小沌说:“呜,太难了,学不了,我还小,我就想玩,我发现没有什么好玩的。”妈妈彩沌看着儿子小沌,微笑着说:“好吧,你想玩就玩吧,你看爸爸给你什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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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望眼欲穿,我在这里肝肠寸断。为什么你还没来?为什么你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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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我的鲜血,打破时空的边界,倾听相爱的声音,凭籍尊敬的贤哲文字,追循伟大的爱情,期盼爱之真谛。以我身祭祀,以我灵神奉献,以爱的名义请求,以我心呼唤,我的爱人,快来(搭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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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竹和小沌惊讶地看着,爸爸沌亚放在玛瑙桌子上,一个“玻璃瓶”,里面有山川河流树木。小沌吃惊地大叫:“玻璃瓶里的山河,几个蚂蚁。”
看着儿子小沌,爸爸沌亚笑着说:“那不是蚂蚁,那几个是类人的小孩,类人是人类和类人机器人的后代;你把他们看成蚂蚁也没错。”
妈妈彩沌看着“玻璃瓶”,笑着说:“那不是‘玻璃瓶’,是一个空间小世界。”爸爸沌亚严肃地说:“小沌还是要多学些知识。”
仔细看着玻璃瓶空间,这几个类人小孩在流血,海竹吃惊地说:“没看到他们的父母,哎呀那几个类人小孩都已经死了。”
爸爸沌亚叹息说:“战争杀戮了他们的父母,没人照顾,类人小孩就死了。”
海竹悲伤地问:“为什么要有战争杀戮?”妈妈彩沌低头叹息说:“因为抢夺资源必然会发生战争杀戮,世界所有生命体都一样。”
小沌惊讶地叫道:“快看,有个笨小孩还没死!”只见“玻璃瓶”里的小世界,墨绿的森林里,一个3岁的类人男孩,浑身是血,躺在一棵大树下,背靠着大树,目光空洞茫然地看着墨绿的森林。
嗤,小沌跑到浑身是血的小孩面前,用手指轻轻点着小孩身上的血,小沌惊讶地说:“笨小孩,你快要死了,你叫什么名字?”迷茫地看着小沌,3岁男孩嘶哑地说:“碑爱。”
惊奇地看着碑爱,2岁小沌问:“你浑身流血,你不痛吗?你爸爸妈妈死了,你不伤心难过吗?你看来傻傻的。”3岁男孩碑爱呆呆地看着小沌,目光空虚茫然。
海竹看着浑身流血的,3岁类人男孩碑爱,呆呆地坐在大树下,面前是吃惊的小沌。海竹愤怒叫道:“小沌走开。”皱着眉头,瞪着海竹,妈妈彩沌说:“你不要管弟弟小沌!”
飞奔过去,海竹一把推开小沌,小沌在地上滚出5米远,哇哇大哭着。海竹拿出外伤药来,涂在碑爱受伤的地方,又给碑爱口服药喝。
爸爸妈妈飞奔过去抱起小沌,爸爸沌亚瞪着海竹,生气地说:“海竹,你真是的,小沌又没惹你,你为什么要发怒欺负小沌?”
抱起小沌,妈妈疼爱地说:“好了,小沌,我们出去到皇帝家里玩。”爸爸妈妈弟弟从圆堡地下道里走向地下大街。
3岁男孩碑爱没有流血了,海竹拿出营养粥给碑爱喝。碑爱慢慢喝着营养粥。海竹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着碑爱身上的血。
拿来营养饮料给碑爱喝,海竹陪着碑爱,一起坐在大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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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天空告诉我,我是类人;恶劣的风沙告诉我,我是类人;粗暴的雷电告诉我,我是类人;寂寞的漂泊告诉我,我是类人;
天上云彩是我们的血泪,类人的历史伤痛无奈。来自胸膛的残喘告诉我,类人的生命弱小悲哀。
大地承载我们卑微的躯体,我们有不甘的心。心底有不屈的声音响起,我是坚强的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