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身受重伤,但是不知为何却没人什么更多的感觉,于是暗自庆幸是不是我的功力有提升了。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发现子碟和子毅都在一旁睡着而小梅却不见了踪影,
“啊,人呢!?”我急忙叫醒还在熟睡的两个人。
“恩?怎么啦?”子碟睡眼惺忪地问道,
“小梅哥不见了,我出去找找!”说完我便冲了出去,结果刚好和进来的小梅撞到了一起,由于他强有力的身躯我被撞来反弹坐到了地上,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屑地看着我。
“你瞎啊!”他挑逗道,
“啊,小梅哥,是你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来来来我看,有没有伤到你啊?”我急忙起身想要看他的情况,他一侧身便躲开我走了进去。“我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了,可以走了。”说完的同时他忽然用迷惑的眼神望着子毅,然后又皱着眉头出了医院。
“怎么了?”我跟上前去看了看他莫名地问道,
“没什么,管好你自己吧。”我听后一掌拍在他肩上搂着他的肩膀说:“哎,你看,这马上要放假了,我们一起去开心一下吧!我来安排怎么样?”我坏笑道,
“怎样,你伤已经好了是吧。”小梅一脸鄙视地用手拍了我伤口一下,我立刻捂住伤口做疼痛状,
“西方不败,我说你还是好好休养两天吧!小心您的身子骨啊!”子碟也跟着调侃道。
“哎,怎么说话呢,我身子骨结实着呢,再说这个伤口也不深嘛,你看我不也没事。”
“那是因为尸灵粉!”小梅皱着眉头说,
“尸灵粉?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是妖死后尸体化成的粉啊。”一旁的子毅居然开口了。这一句让在场的人都有点吃惊,因为子毅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和蠢。
“啊,那不就相当于骨灰咯!”子碟一脸嫌弃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你真是太聪明了,看不出来啊,哈哈,小梅哥,子毅说的对吧?”我神经大条地问道,小梅的脸背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是侧了侧脸然后招呼也不打便走了。
“哎~怎么走了,真是的。”我喊了一句也没跟上去,因为我知道他是回家去了,现在还很早才7点不到,
“哎呀,突然觉得好累啊,这样吧,那我们就各回各家吧,明天再见!”
“哎,再有几天就放假了,又要开始无聊了。”子碟破天荒地说,
“天哪,哦呜没听错吧!?无聊?你这么不爱学习的人居然会嫌假期无聊!太神奇了!”我夸张地说,
“去你的,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你还不就在我前面一个!倒数第三~哼!”子碟撇过头去,
“你!切,多一名也是多!我不和你这个丫头片子胡扯了,子毅,咱们走!”我伸手去楼子毅,
“不了,你自己走吧,我还有事。”他极其冷淡的说,
“什么!?”我被他的反常吓到了,这怎么可能是他说的话,而且他的表情也十分冷漠,让我感觉特别陌生。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送你。”然后他用那带着邪恶的笑容对子碟说,子碟在和赌气压根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当然好啦!哈哈。我们走吧,西方不败,拜拜~”子碟故意拉着子毅走了,让我好生冒火。
“靠,真是重色轻友!怎么可以这样呢?”我以为子毅是故意想要靠近子碟才这样的。于是我也是头也不回地回家了,走在路上我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为什么我就是感觉怪怪的呢?难道是被小梅传染了?想着想着我便到了家,刚一进门便听见一声尖叫。
“啊!妈!”我立刻冲了进去,一看我妈坐在厨房地上然后一个黑影已经离开。我马上扶起了她,
“妈,怎么回事?你受伤没有?”我担心的询问着。
“我没事,刚才我在做饭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然后我都没看清楚你就回来了。”说着她站了起来。
“没事妈,可能是你看错了,来,你先去休息,我来弄。”我安慰道,然后扶着她去客厅。我心里暗想到底是哪个混蛋这么大胆敢来吓我妈,被我抓到我一定要他死的难看!很快我弄完了一切,然后送我妈出门后我一个大字躺在床上,这两天可把我累坏了,不一会儿我便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被吓醒,可是却动弹不得,难道又是梦魇!?可恶的梦魇兽,等我法力升级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梦魇兽通常为黑色马状的恶魔,中古世纪人相信恶梦之来由是由这种恶魔所造成。
可以操控闪电和穿梭梦境,属于一种很强大的魔兽。它通常被描述成黑色的马,有着如火焰般飘动的赤红色马鬃和尾毛,四蹄带有混沌之力,可以在空中飘浮,带有恐惧光环的魔兽,除了精神免疫和没有心灵不知害怕的生物外,其他的生物被梦魇兽攻击都会被恐惧所笼罩,不敢与它交战,中古世纪人相信恶梦之来由是由这种魔兽所造成。
事实上,梦魇兽的心中都被复仇的怒火所占据着,然而这种毫无根据的复仇之心却折磨得他们几近疯狂。
梦魇兽并不是堕落的独角兽,因为掌握着生与死的奥义的独角兽的灵魂在自然的庇护下是永远也不可能堕落的。梦魇兽只是由在战场上死亡的战马充斥着仇恨的灵魂所转化而成,他们的身上缠绕着的是令人恐惧的光环,呼出的是足以焚烧一切的烈焰,而身体里流淌着的是炽热的岩浆。想到这里我就有种想死的冲动,连马都来欺负我!真是岂有此理。我凭着意志力好不容易挣脱了,却发现自己已被惊出一身冷汗,哎,都怪我体质属阴,从小身体就不咋滴,要不是因为我有法力,恐怕我早就挂了。这个时候我回想起了父亲,总感觉父亲给我的印象很是模糊,以至于我都快要忘记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小时候他和叔叔曾带着我们逃命,相反叔叔给我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记得有次我发高烧已经不行了,爸爸不在家,只有妈妈一个人,这时候不知道叔叔哪里冒出来的背着我便往医院跑,我只觉得箭步如飞,其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在他背上我能感觉到那种特别的关怀特殊的情感。所以从小我就特别喜欢叔叔,只可惜与叔叔接触的机会很少,想到这里我下意思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挂坠。翠绿的颜色泛着淡淡的光,似乎能读懂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