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的是空头支票,而且帮你们对我的利益有冲突,所以我不会给你们实质性的帮助。叶深淡淡道,说完摆手示意她们稍安勿躁。掏出手机,写了一条信息。举到中间,示意她们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我的准则之一。当然你们也可以理解为我不信任你们。”
事谈完后自是吃饭咯。叶梓性子冷,话不多。而池紫月看似随和,内心却很傲,就算对方是叶深这样的人,也不会主动找话题,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池紫月和叶梓跟叶深暂时还不算同一阵营的人,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嘛。而叶深清楚对面两个是妖孽级的人物,怕话太多,说漏嘴,被对方抓住把柄。所以此时凝漫着一种莫名的气氛,好在在场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依然有胃口进餐。
叶深离开后,叶梓目不转睛看着桌面的残羹剩饭,道“早上去看叶弘的时候,他提了一个建议,让我们举办场全国男模特大赛,想从在这里面找叶发,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行,名天我就着手去办。”
“嗯…”
……
出了酒店大门,叶深默默看着手中手机的信息,按下删除键。
德保尔研究院院长卢卡斯有个私生子,叫吉姆·卢卡斯。十八岁,目前在岛国东京大学留学。
……
正午十二点十分,离上课时间还早,就在这附近闲逛了起来。看到一家卖山地自行车的专卖店,想想这要徒步熟悉这附近情况耗时间,买辆自行车作代步也不错。
挑了辆红色的山地车,付了钱,随意将收据放进口袋。燕京九月的下午,太阳还是挺毒的,叶深尽量往阴凉地方骑。叶深自己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没骑过自行车了,但他知道此时的心情好得出奇,好像重新找到了学生时代的悸动与热血。
因是太阳的毒辣,没事的人宁愿躲在家里,或窝在咖啡店,茶楼等地方乘凉。因此叶深在过马路时,看到的仅有两三个路人在疾走,一脸的急躁与不耐烦。
叶深骑着单车准备右转弯前左方时,突然出现一辆红色跑车转过来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无视交通显示的绿灯,直冲叶深的方向。在离叶深五,六米时,像是刚看到叶深,才踩刹车,但那时已为时已晚。就在要撞上叶深时,叶深看到坐在驾驶位的人瞪大眼睛,但从眼神里面,叶深看到的却是兴奋,而不是恐惧。这让叶深不禁感觉这世界是不是疯了?
就在单车与红色跑车车头一米,千钧一发之际。叶深双脚踩在踏板用力一蹬,然后接下来的画面就像电影特技似得,叶深双脚踩在红色跑车车头上就像在跑步机跑步一样小跑而过,安全落地。
红色跑车与单车相撞,单车立时被撞飞出去。红色跑车停稳后,坐在驾驶位的青年看到自己心爱的跑车车头有一处竟然被撞凹了进去,也有多处刮痕。双手狠狠砸了下方向盘,双眼闪过一丝戾气,左手从底下抓起一根棒球棍,气冲冲下车,要叶深赔钱。压根没往这完全是自己的错这方面想。
看到他拿着棒球棍气冲冲下车,朝自己走过来,叶深笑了,真心笑了。
宁远看到他的笑容,忽感觉他的笑有些邪气,迟疑了下。但瞟了眼手中的棒球棍,手心不自觉抓紧棒球棍,算是给自己壮胆。
待走进叶深,刚想举起棒球棍指着叶深破骂,发泄怨气时。就见眼前一花,自己手中的棒球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对方手里,还在茫然之际,就见对方颠了颠自己的棒球棍,对自己笑了笑。
脑海闪过不妙,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他可是知道自己的棒球棍可是加重过的。当时的念头只有一个,转身往后跑,但身体只转了半截,对方举起的棒球棍已经砸到了自己的头上,,宁远只记得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响,就像要炸开了一般痛,接着就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叶深走到他旁边,漠然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宁远。他刚才颠了下棒球棍的重量,知道是加重过的,所以砸他脑袋的时候,留了分寸,让他产生脑震荡,晕过去而已。弯身一通摸索,摸出一个钱包,钱和信用卡,叶深都懒得瞥一眼,拿出一张身份证看了几眼,就放回去了。
瞟了眼不远处减速杠安装的智能电子眼,咧开一排闪闪白八颗牙齿。先是上车,又是一通摸索,摸出了两盒杜蕾斯以及一把军刀,两把加装过的砍刀。下车,把这些东西放到他身边,掏出手机给池紫月发了信息。然后潇洒转身,轮着棒球棍就往宁远的爱车一通乱砸,使劲砸。
在砸车过程中,声响很大,因此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看到躺在地上宁远边上的军刀,砍刀。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把自己卷进去。同时也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拍视频,当然也有人在打电话报警,打急救中心。就是没人敢上前拦阻叶深。
不过这会儿在这附近巡逻的两名巡警已经接到总部命令赶到这了。同时到达的还有急救车。
叶深看到巡警到了,棍球棒随手一扔,很配合的伸出双手。两名巡警看他这么配合,也不多话,一人上前从后腰掏出手铐。另一名与赶到的医生查看宁远的情况。
而这时宁远也已经醒来了,先是茫然来回看了几眼巡警及医生了会,刚想张口问怎么回事,但看到自己的车被砸个稀巴烂,叶深被巡警拷了起来。才想起是什么情况。
“小伙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乏力,恶心干呕什么的?”医生问道。
宁远看着医生道“就是感觉有点乏力。”
“那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宁远摆手道“不用,不用,我没事。”他现在看到叶深被铐起来,报仇还来不及呢,哪有闲工夫会去医院检查。
医生看他这样,也没什么大碍,也就不再坚持,叮嘱几句后,就跟护士一起上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