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向说话的人。
此人白衣翩翩,手靠在背后。站在人堆中煞是显眼,周围的人都很是奇怪,什么时候身边多了这样的一位人来。
白衣男子微笑道:“黑白子年纪轻轻,武功就已经达到这样境界,难道大家没有起过疑心吗?”
众人听出了言下之意,肯定是高人所受,不可能无师自通就已经堪比当世顶尖高手行列了。
白衣男子继续道:“不知大家对青云山庄有没有听过。”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
这青云山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青云山庄庄主乃是当世称霸武林数十载的巅峰人物,虽然是数十年没有出没江湖,但是依然是人们心中高不可攀的巅峰。
青云山庄的庄主的地位一直不曾被动摇过,即使在二十年前出了一位可以与他比肩的人物,也是没有听说过败下阵来。虽然当时有过交手,但是知道的人却是没有几个。
众人心惊的不是青云山庄,青云山庄已经是神话的地方。但是,这人提到青云山庄看样子是与黑白子有莫大的关系了,也没有人打断插话,等待这人把话继续往下说。
白衣男子道:“黑白子真名叫子辰,孔老夫子的子,星辰的辰。”
这下如电闪一击,众人的心在这瞬间是停止了,而后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黑白子姓子的话,那不是青云山庄的庄主之姓吗。青云山庄庄主子青林,当世武学巅峰。可以与当世任何一家较量的高手。
白衣男子又继续道:“现在的青云山庄庄主却并非是子青林老前辈了,而是子玄东。”
现在的庄主是子玄东,那么子玄东又是何人,与自青林是何关系。兄弟?儿子?
白衣男子道:“青云山庄庄主子青林老前辈有两子,一个子玄东,小的那个就是子辰。子辰就最受青林老前辈的喜爱,你们若是想找麻烦的话可要想清楚啊。”
这下可让众人心生胆怯。
白衣男子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衣袖偏偏,甚是潇洒。
“这位仁兄慢走”一大汉走了出来,正是玉虚子师弟。
白衣男子略放慢脚步背向着众人道:“什么事?”
“在下程坤,玉虚子的师弟。实在是感谢仁兄通告之情,能否到舍下喝杯茶再走。我想……”
“茶就不喝了,你还是好好准备后事吧,青云山庄不会放过你们的。”白衣男子踏步走了出去,一步走出数步。
众人一看暗道:“这白衣男子不是简单的人物。”
但是,这白衣男子此话把青云山庄与在场的江湖人士陷入了对立的一面。并且,让天云道观得到了这么许多江湖人士的共同帮助,因为这些人于天云道观可谓是同坐在同一条船上来。
大汉豪情道:“各位,我们现在属于同一战线上。生大家一起生,死大家一起死。能为江湖上消灭这么一个孽种,死也是死的光荣。哈哈。”
众人心中顿生豪情,生,此战也算是光荣一世,死,也是千古流芳的佳话。
夜,注定今夜是个令群豪激动不眠的夜。
青云山庄,坐立在青云山脚,四处鸟语花香。完全没有秋的萧索,秋的寒意。
山庄的院落中站立了一位中年男子,金丝边的棕色长袍随风飘荡。月光笼罩着他整个身体,像是在对着月光道:“子辰这一险不知能否如他所想顺利结束。”
“父亲不知现在在何处。”
这中年男子正是子辰的大哥子玄东,子玄东望着整个院落,看着院落里那个石台,石台上一局棋像是经历了日月的捶打失去了棋子本身的色彩。
看着这棋盘,往日兄弟俩下棋的场景历历在目。父亲挥剑当场,论江湖各大侠义之士的事迹,总是历历在目,萦绕在耳边。
子玄东耍起了拳法,一套拳法打完又是一套掌法。就这样,太阳从东边生气,子玄东打了一夜,但是仍是没有停下。他担心,自己这要是以停下,自己就会忍不住想念。要论感情的话,子玄东对于亲人,家人的感触最深。子辰是在自己九岁才降世的,他也算是看着子辰一步一步成长起来,如若论相处的时间,自己和子辰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是,但却有那么一份割不舍的情。
一男子匆匆跑了过来道:“庄主,干家家主干寅生出现在天云观。并且,并且把少庄主的身份暴露了出来。”
子玄东暗道:“是他?”
“你下去吧。”
子玄东面若不动的千年冰山,眼中却如烈火。情不自禁的打起拳来,这一拳如万钧之力震得空中一阵轰鸣。
对于心情不好的时候,子玄东就喜欢打拳。拳的势头来的越来越猛,但是一会儿便是缓慢起来,每一拳像是在那停顿了很长时间。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打拳,每次有所感悟的时候喜欢打拳。每次生气时候打拳,父亲便是生气于自己的怒气练武误入魔道。现在,父亲不再身边,子玄东的拳可以如心所展,随心所欲。
打完拳后,子玄东像是忘记了很多事情。感觉浑身的热量来得很多,像是一把火燃烧了一般。对于武学之道,他渐渐有了自己的了解。青云山庄拥有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即使是少林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易筋经》、《雨宝陀罗尼经》,子玄东也是熟记于心。通读天下心法,剑法,导致了子玄东博而不纯。但是,子玄东却并非如此,根据对各家各派的所长,独到之处。子玄东创出了合适自己的拳法,合适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院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老头,这老头青袍白发,须垂胸而下。眼中精光四射,完全看不出老态。
这老者道:“玄儿啊,子辰坠下的那个山下我已经派人看过了,山下什么也没有。看样子这小鬼总是搞一些令人不解的事情出来。你也就别操心了,他如果对付不了,你也就只能瞎操心了。”
子玄东道:“是芊老,但是父亲不知下落,这让我不得不担心。”
芊老皱眉道:“你应该也看到了,既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特别的地方。真想不通有谁能悄无声息的带走你父亲。”
子玄东道:“如若有这样的实力的,就只能是干家了。”
芊老也是点头道:“干家有莫大的可疑。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对武很是痴狂,当时干家的庄主干干莫邪也是视武成痴。两人斗了三天三夜也没有分出胜负,但是你父亲在最后却越打越是有力气,最后干莫邪被累倒在地。”
子玄东听来,心中激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