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摒住呼吸准备下手的时候,突然轰隆,咔嚓一声巨响一道亮光闪过,一个闷雷在头顶响起,全神贯注的我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给吓的一个屁墩就坐在了地上,俺滴个娘哦,嫦娥姐姐俺是被逼滴,你为啥发这么大脾气呢,人们不都说嫦娥姐姐人不光是漂亮,还有温柔呢吗?怎么到我这就发这么大脾气,竟然找雷公电母两口子吓唬我,呜呜,我不和你玩了,你们合伙欺负人。不就是一只兔兔吗,你们至于连手欺负我吗?我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拿起棍子转身就向林子外面跑去。什么嫦娥月兔的,现在是保命要紧,奶奶滴,咔嚓,轰隆。又是一道亮光,随后就是轰隆轰隆的雷声。不就抓只兔子吗?至于这么为难我吗?在说了我现在不是也没抓着吗?干吗还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才一跑出树林黄豆粒大小的雨点,就已经霹雳啪啦的落到我头上了。
一路狂奔,在雨还没有完全下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的跑回到了湖边的树下,哎呀,俺滴个娘哦。还好及时跑回来了。要不然在晚一点就成落汤鸡了,虽然没有被雨水浇成落汤鸡,混身的汗水也让我全身湿漉漉的了。我一手扶着树干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抬头向上看去,以往我回来的时候,最想的就是一回到这里,抬头就可以看到叶妮儿,可我现在最希望的是抬头看不到叶妮儿。奶奶滴,跑的实在是太狼狈了。这要是被叶大小姐看到,会有损我高大威猛的形象呢。唉,天不随人愿是人生里最经常不过的事情,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我一抬头竟然看到叶大小姐正站在洞口笑吟吟的看着我呢?汗,这人丢的,可算是丢到家了。为了能挽回一点做男人的尊严,我马上站直身体一手扶树干,一手把棍子叉在地上,摆了一个我自认为很有型的姿势,看着叶妮儿笑着说,叶大小姐这么悠闲看雨景呢?叶妮儿依然笑吟吟的看着我说,是啊,我在看雨中奔跑呢?卡,埋汰我是不。不过没关系今天咱心情好,不在呼。我说。是吗?那一定是因为人家帅哥奔跑的姿势太帅了,才会让叶大小姐这么关注喽。叶妮儿已经由笑吟吟变成咯咯娇笑了,要不是因为有可能顾及自己的体面,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哈哈大笑了。呼呼,呼呼,气死我了,我跑的这么辛苦狼狈她还有心事看我笑话。叶妮儿看着我笑了好一会才说,可不是吗?跑的那真叫一个帅呢。
感谢老天爷终于听到一句真心话了,就在我心花怒放要谦虚一下的时候。叶妮儿接着说,不过我也不是光看他人跑的帅,我连忙说,是吗。不光是看人跑的帅,还看什么拉。叶妮儿已经用小手捂住小嘴弯下腰去了,我卡,不至于吧?有这么夸张吗?我刚才跑的也不算是太帅哦。不过我自己还真没太注意,也许我跑的真的很帅呢。嘿嘿。我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叶妮儿笑,片刻叶妮儿才站直身体说,我不光是看人跑的帅,还看路上有没有鞋啊,裤子一类的什么东西。要是万一一会问起我来,我也好有个回答啊。泪奔,止不住的泪奔,叶大小姐,你这埋汰人不带脏字,也忒狠了吧。
尴尬无奈,我站在树下木木的发呆,完了彻底的完了。一世英明全毁在这丫的手里了。就在我发呆木楞的时候,咔嚓,轰隆一声响我立刻从木楞中惊醒。我看到刚才还笑的花枝乱颤的叶妮儿,现在已经惊恐万分的向我大声的喊,你还傻站在树下做什么呢,还不赶紧上来。我站在树下做什么。当然是在摆PS呢。不摆的威猛高大一点,怕是不能挽回我的形象了。喀嚓,轰隆,又是一声雷鸣,叶妮儿焦急的喊道,你不知道打雷站在树下危险啊,快上来了。卡。一时大意竟然忘记了危险,虽然形象很重要,可生命更宝贵。我连忙跑向梯子,绝对是手脚并用的爬进洞里,就在我刚刚爬进洞的一瞬间,一个炸雷在我刚才站的地方炸响,我滴个亲娘哦,还来真格的是怎么滴。我坐在洞口冷汗直流,看来开玩笑要分时间地点,要不然还真有生命危险哦。虽然老天爷比较稀罕俺,几次让咱大难不死,可咱也不能登鼻子上脸不是,要是万一赶上老天爷它老人家不高兴,我就有可能要亲自去给它老人家问好请安去了,呜呜,要是让俺亲自去,俺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不去。
洞外突然下起的滂沱大雨,我和叶妮儿坐在洞口看着外面一言不发,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是我上岛以来看到的最大的一次。狂风暴雨,如果不是现在在这个火山洞里。要是还在海边的沙滩上,那后果是什么,显而易见就算是不死也的脱层皮。我也许还能好一点,可以躲进树林,叶妮儿呢,一片荒无的沙滩,一个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用几片树叶对付的叶子工程。想要度过这场狂风暴雨,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就在我想象要是没有这火山洞会怎么样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叶妮儿突然说,谢谢你。我一楞,随后一笑说,谢谢我,我有什么好谢的。叶妮儿真诚的说,如果不是你把我背到这里,说不定这场大雨过后我就会,,,我一笑连忙说,这场大雨怎么了,就是雨在大还能下到这里来,叶妮儿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说,我是说,要不是你把我背到这,这场大雨过后我,,,我又打断叶妮儿的话说,首先我不光是背你到这,路上背不动的时候也抱过你。在有就是这场大雨过后我们就进去清水煮螃蟹,说着我拍了拍我身上的两个挎包。
叶妮儿没有在说什么,看着洞外面的狂风暴雨轻叹了一声幽幽的说,无论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我嘿嘿一笑说,其实我觉得还是抱着你的时候比较剩力气。叶妮儿白了我一眼说,为什么。我说,背你的时候太格得慌,啪一记粉拳落在我肩上,叶妮儿嗔道,三句话以后就没个正经的。我说,有吗,我可是实话实说,俺娘说了说慌的孩子被狼吃。叶妮儿扑哧一笑说,你娘还说什么了。我一本正经的说,俺娘还说了,男人不可以让女人轻易落泪。沉默。没想到我原本胡说八道,就是想让叶妮儿开心的话,竟然让叶妮儿陷入了沉默。女人,真不是男人可以掌控的,这怎么说不理你就立嘛一句话都没有了。唉,看来哄女人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天赋可以学习掌握的。好一会叶妮儿才说,你娘真好。我说,那是,俺娘那有不好的,谁要是敢说俺娘不好俺就,,,,叶妮儿看着我说,要是说你娘不好,你怎么样。我气呼呼的说,谁要是说俺娘不好,俺也说她娘不好,哼。叶妮儿看我说,真泄气,我还以为你能怎么着呢?原来就这点能耐啊。我说,现在可是和谐社会拒绝暴力。在怎么说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和一群大娘犯急不是,叶妮儿说,行,真有你得,我嘿嘿一笑说,那是,谁让咱是男人呢。
狂风暴雨一直持续了具体多长时间,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无法判断,不过最保守的估计也在两个多小时以上。我和叶妮儿就坐在洞口,时有时无的聊着。虽然聊的话题不多,也已经是这些天以来说的最多的话了。话聊的一多自然顾及和约束也就少了很多。这是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叶妮儿同样也要比前些天放松了许多。风渐渐的小了不少,雨依然还是像瓢泼一样。洞外面的天也渐渐的模糊起来,我站起身拉了一下叶妮儿说。看不清楚了,我们去做清水螃蟹打打牙祭。如果是前几天,我也许不敢或者不会去拉坐在地上的叶妮儿。可现在我站起来以后,竟然很自然的就伸手去拉坐在地上的叶妮儿,叶妮儿同样很自然的把我手递给我说,在陪我坐会。我说,都看不清楚了还坐什么呢?叶妮儿说,我腿坐木了,要休息一下才可以。我嘿嘿一笑说,要不要我帮忙。叶泥儿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帮我,怎么帮,难道背我回去?我说,背吗?可能有点难度。叶妮儿说,就知道你是嘴上的工夫。我说,工夫自然是有,不过不是嘴上的工夫,是手上的工夫,我说过,背你太格得慌,抱你我还是有力气的。叶妮儿嗔道,你想得美。我说那就让我辛苦的美一次,说完我一毛腰,把一只胳膊伸进叶妮儿坐在地上蜷着腿的下面,一只胳膊环抱住叶妮儿的小蛮腰。双臂收紧腰一挺站直身体。叶妮儿樱咛一声,马上把两只胳膊环绕住我的脖子羞涩的说,快放下我,我自己可以走了。我说,能走早就到了,就当给我个锻炼身体的机会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