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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诉说

雨一直稀稀拉拉时大时小的下个不停,街道和房屋就像是小孩子玩脏了的玩具,已经被雨水洗的干干净净,就像是被大人放在那里等出来的太阳一样。由于雨下的时间已经比较久了,大街上行人基本已经看不到,只是偶尔有一两辆气车飞驰而过,随着车轮驶过会在大街上划出哗啦哗啦的水声以外,仿佛整个城市都已经进入了睡眠一样安静。此时叶妮儿正坐在某高级会所的咖啡厅,一张靠近窗户的座位上看着窗外绵绵细雨。坐在叶妮儿对面的是她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于悦。如果这世界上还有那一个人,可以让于悦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坐上十分钟,这世界怕是只有叶妮儿一人。

今天也许是个例外,就连会所里的服务员都觉得奇怪,这位于大小姐姐今天怎么会老老实实在这做了这么久?平时这位于大小姐来这里,还没坐上几分钟就已经让整个会所的服务人员心惊胆战了。就在所有服务人员庆幸,今天这位于大小姐姐没有发脾气的时候,于悦突然大声道,服务员。这一声服务员差一点没把会所里所有的服务员都给吓跑了。其实,当于悦坐了十分钟以后,就已经有服务员说今天的于悦在积蓄力量,一但爆发那将是毁灭性的爆发。但是为了饭碗服务员们又不得不等待着,这一场灾难的到来。听到于悦大喊服务员,所有服务员都把乞求的目光投向了领班。领班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尽量让自己脸上的笑容自然一些走到于悦桌前微笑着说,请问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于悦没好气的说,去把自来水给我接到这里来。领班以为是自己一时紧张听错了,一脸错鄂的看着于悦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做什么。于悦看着领班脸上虽然微笑还职业的挂在脸上,可那种茫然让职业的微笑有点好笑。于悦不由噗嗤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我是说让你去把自来水管接到我这里来。你的明白。领班也许是真的被吓坏了。竟然点了点头说,我的明白。静,肃静,整个咖啡厅因为于悦叫领班,而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于悦这里。片刻的肃静之后就是一片哄笑声,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和素质的,像今天这样笑声一片的情况基本是从来没有发生过,领班木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错。脸上本就已经僵硬的职业微笑,此时已经变成了哭笑不得。也许是职业规范或者是职业本能,领班在一片哄笑声中,只是不停的给叶妮儿鞠躬说,对不起,对不起。一直都在看窗外细雨绵绵的叶妮儿,转过身来笑着对领班柔声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有事我们在叫你,可以吗?一直在不停鞠躬的领班听到有人让她离开,如释重负般的看向叶妮儿,眼里冲满了感激。虽然领班想马上立刻就离开这里,可是看到叶妮儿对自己的笑,还是不由心里震动了一下,这是女人吗,还是我的性别有问题。还看什么看,还不快走,难道还在等自来水管接过来啊。于悦突然冷冷的说,你要是在不走我可要叫你们经理了。领班被于悦一说马上意识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现在不走难道还真等这位于大小姐叫经理来,那这个月的奖金可就打水票了。领班向于悦和叶妮儿个鞠了个躬连话都没敢说就离开了。

于悦看着离开的领班气恼的说,这都什么素质啊,怎么连个话都没有就走了。叶妮儿说,她还敢说话吗?我的于大小姐。于悦说,怎么不敢拉,我有不让她说话吗?叶妮儿笑了笑说,于老伯真是有先见之明。于悦得意的说,那是,要不然也不能和你家老爷子两人纵横商海这么多年。叶妮儿突然严肃的说,一条不安分守己要跳出大海的鱼。难道你想跳龙门想成龙吗?于悦看着叶妮儿也是一脸严肃认真的说,如果我可以变成男人,我一定娶你为妻。原本叶妮儿是想取笑一下于悦太过张扬,没想到于悦会冒出这么一句话。反而让叶妮儿有点不知所错,叶妮儿小脸微红略带娇羞的说,我已经有男人了。说完轻轻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清水,放入了一只吸管低头轻轻的吸了几口。于悦楞塄的看着叶妮儿,好半天才说,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见,你能在说一遍吗?叶妮儿放下杯子说,我已经有男人了。于悦惊讶的看着叶妮儿,突然站起身大声道,谁敢抢我的女人我和他没完。于悦的话在次让她们这里成为了焦点。叶妮儿看着于悦愤怒的表情,淡淡的说,如果,你要是在胡说八道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于悦见叶妮儿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才幽怨的说,好好好,我不在胡说八道了行了吧,不过就是便宜了那个混蛋。叶妮儿说,什么便宜了那个混蛋,你便宜那个混蛋了。于悦一脸铁青的说,什么我便宜那个混蛋了,是你。叶妮儿说,怎么是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刚才不是说你便宜了一个混蛋的吗?于悦苦着一张脸说,乱了,随即又说,先不管那个混蛋了,我现在最想听你说一说美女智斗野兽的事。叶妮儿疑惑的看着于悦说,什么美女智斗野兽。于悦终于在次爆发了她的大嗓门,要不是为了听你讲亲身经历美女与野兽,我会傻不拉即的在这里傻坐两个多小时。叶妮儿皱了皱眉说,看来这一年多,你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我以为你能陪我坐这么久已经有所改变呢,看来我是错了,不过今天怕是让你失望了,我没有什么美女与野兽的童话故事给你讲,我也没有亲身经历过什么美女与野兽的事情。于悦见这次叶妮儿是真的不高兴了,忙改口说,好,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我刚才说错了,不是美女与野兽,是美女与禽兽。于悦刚刚说完就明显感觉到了从叶妮儿身上传来一股寒意。于悦忙又改口说,口误,口误,应该是美丽的公主和她心爱王子的故事,这总可以了吧,叶妮儿缓缓的说,我不是什么公主他也不是王子,我们也没有什么故事,只是普通而平凡的活着。于悦叹了口气说,叶伯伯说的没错,不知道那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你竟然如此的维护他,连我这发小都抵不过他。唉十几年的友情还不如你和他一年多,我现在知道什么是重色轻友了。叶妮儿转了下身继续看着窗外,这时窗外的雨已经不在是刚才的细雨绵绵,雨下的已经比较大了,因为雨下的比较大的关系,窗外也起了不大不小的雾,这也使的外面的街道楼房也模糊起来,只有街道两旁和花坛的翠绿在大雨中若隐若现。叶妮儿仿佛也容进了雨里。

于悦静静的看着叶妮儿,从手包里拿出一只烟叼在嘴里。于悦只是把烟叼在嘴里,手里不停的把玩着一只精巧的打火机。于悦几次把打火机靠近嘴边,最终还是没有点燃。就在于悦在次把打火机靠近嘴边的时候。叶妮儿轻声说,这是你第7次试图要点燃一只烟。于悦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无聊,并有要吸烟的意思。叶妮儿依然看着窗外幽幽的说,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任和依赖他的,我不能确定,我当时是不是被他救上岸的我也不能确定,不过在我醒来的时候,我确定他就是我要杀的人。于悦啊了一声说,难道他当时已经把你给,,,,我就说吗,面对一个你这样的美人,要是还有男人可以保持冷静,那他就绝对不是一个男人,不要说男人,就是我现在都想把你抱上床。说完于悦有点不好意思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干咳了几声说,不好意思我是说,,,,,那什么,呵呵,没什么拉,呵呵。沉默,两人在次都沉默不语了,于悦有点懊恼的喝了一大水继续把玩打火机。足足过了10几分钟,叶妮儿才又缓缓的说,没有亲身经历就不要乱评价一个人的好坏。于悦轻轻出了一口气,这次并没有接话。叶妮儿略微挺顿了一下说,他先是在海边给我搭建了一个可以容身的叶子屋,在以后的几天里,他每天都给我换着样送吃的和淡水,而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样才可以杀了他。只到我因为焦虑过度而病到在夜里,那一夜我觉得就像是漫长的没有尽头。我努力的让我自己保持清醒不要睡觉,我知道只要我闭上眼睛,怕是就在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当时想了很多很多,我的父母家人朋友,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是在想家人还是朋友的时候,他总会在里面。我克制我自己不要去想他,他有什么好想的,一个不过才接触了几天的一个人,还是我一定要杀了才安心的人。可是就是这短短的几天,他却让已经深深闯进入了我心里家人的行列挥之不去,为了不在想他我开始使劲想我的仇人,奇怪的是当我使劲想和我有仇的人的时候,我大脑里竟然是一片空白想不起一个仇人。哪怕是有过一点点过节的人都没有,为了能够让他从我的心里走出去,我选择了闭上眼睛,我知道只要是我闭上眼睛不在坚持,那么一切的一切都会恢复,而我的灵魂也会离开那里。回到我父母家人的身边。就在我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又出现了。我觉得这是上天在怜悯我,让我完成我最后心愿的唯一机会,我用尽了所有的气力一博,最终还是晕倒在了他的怀里。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三天,也许更久。我在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离开海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而他就趴伏在我身边。也许是我醒来打搅了他,就在我的注视中他也醒了过来。叶泥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噗嗤笑出了声。于悦好奇的看着叶妮儿试探着说,你杀了他。叶妮儿摇了摇头说,没有,当我在次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杀的了他了。于悦说,为什么,你不是就因为要杀他才,,,,,叶妮儿打断了于悦的话说,你要是经历过一次生死以后最想得到什么。于悦喃喃的说,这可不好说,我没有经历过怎么回答你。叶妮儿幽幽的说,在经历了一场生死以后,我选择了放弃伪装,我不要在为了虚伪和虚荣活着,我活着只为了爱我和我爱的人。于悦喃喃的说,只为了爱我和我爱的人活着。你难道爱上了那个伤害你的混蛋,哦对不起,口误。口误。是你爱上了那个人还是那个人爱上了你。叶妮儿轻轻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从始直终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提到过爱这个字。于悦打手式让领班过去,这已经是于悦第六次给领班打手式了。领班在第六次给于悦送完东西,回到吧台说,她们两个人在谈什么,都已经快五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谈完。管她们在谈什么只要不在找麻烦就好,一个服务员小声的说。领班说,可我总觉得是一个在说一个在听,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那位于大小姐听五个小时。窗外下了一天的雨终于渐渐的停了,叶妮儿转过身看着神情恍惚迷离的于悦说,很难得你能听我讲了这么久。于悦看着叶妮儿好半天才急切的说,我能坐的住,你继续说。叶妮儿浅浅的一笑说,你坐的住,我可坐不住了,我要先回去了。于悦急道,怎么可以走呢,你这不是折磨人吗?叶妮儿说,我为什么不可以走。我已经说完了。于悦连忙说,怎么能说完了呢,王子还没有娶公主呢怎么可以结束呢。叶妮儿小脸微红略带娇羞的说,他没有提过我们怎么能,,,,于悦感叹的说,沙滩,夜空,秋千,萤火虫,他能做出那么多温心浪漫事情,会没有向你提出求婚,你当我傻啊,快说他到底有没有向你求婚过,你是不是把他向你求婚的精彩过程给隐瞒了。叶妮儿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没有在回答于悦。于悦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的经历都可以写一部小说了。可惜啊。可惜。就是结局不够完美。叶妮儿幽幽的说也许只有残缺才是完美的完美。谢谢你的提议。我先回了。于悦看着已经背影模糊的叶妮儿喃喃的说,谢谢我的提议,我什么提议,于悦突然一拍桌子起身向叶妮儿追去大喊道,等等我啊,怎么说我也是你第一个读者吧。你总不能丢下最忠实的读者自己先走吧,这里的帐你可还没结呢,,,,,,,,,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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