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我洗,我使劲儿的洗!”这一边,暂时无家可归的萧落泡在大澡堂子里,手上抓着毛巾,使劲儿的搓着自己的身上。
“让你跟我说谢谢,让你不跟我道歉,让你这么晚了还不来找我,让你……”一边搓着澡,嘴里一边不停的咕噜着。
这个林子,枉我对你这么好,这么晚了,你居然都不来找我,明明知道我贝老爹赶出来了,呜呜~难道就不怕我在外面贝人給那啥了吗?
想着,萧落越来越伤心。自从那次林子华丽丽的出嫌我,救了她之后,她可就把林子当成了自己的终极偶像了,回家把四大天王的海报都收起来了,可是这么久了……真的……没有来找她……
她是故意在这个澡堂子里洗澡的,林子知道,她每次都只来这一家,所以只要林子来找她,逗不用费力,就一定可以找到的,你看,她多替她着想。
“哟,萧落落!你怎么在这里?”
“嘿嘿,一准是又被她老爸给赶出来了啦!”
一出澡堂子,萧落就遇到了两个人,是钱高风和郑亮节这两个人。
钱高风河正亮节是邻居,父辈,爷辈交情都很好,两个人又是同时出生,于是两个家长爷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合着取了个“高风亮节”的名字,说是听着就像是两兄弟,拜托,姓都不一样好吗,一个姓钱,一个姓郑。
不过别说我,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老一辈的“优良传统”这两个小子,从小就好得穿一条裤子,这倒是让两家人高兴,只可惜不是一男一女,不然啊,肯定娃娃亲都早定下了。
“死要钱的,你们两个找打吗?说多少回了,不准叫我萧落落!我叫萧落!萧落!”萧落举着拳头,狠狠的瞪着两人。
别人喊他们都是直接合在一起喊的“高风亮节”,就只有萧落,管他们两个叫“死要钱的”可不是吗。一个行中午,一个姓钱,合起来不就是“挣钱”吗?瞧这姓,这名儿,多庸俗啊!萧落心里鄙视。
“萧落落,你这是怎么了?哭过了?”见萧落的眼睛红红的,高风亮节两兄弟,正色道。
“关你们什么事,滚!”萧落抹了一把眼睛吼道。
闻言,高风亮节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一人夹着萧落的一只胳膊将她拖走“饿了没?我们请你吃饭!”
“有酒吗?”
“当然啦!管饱!”
……
穿过几个街区,两兄弟带着萧落来到啦一处废弃的厂房。厂房已经荒废了许多年了,到处是蜘蛛网,空地上杂草从生,有半人多高。一阵风吹过,呜呜的低咽声四处回荡,阴冷万分。
“嘶!”萧落打了一个冷战,问道“喂,你们两个带我来这里干嘛?这地方闹鬼的。”
“嘿嘿!闹什么鬼!都是骗人的,现在什么时代了,你还信什么鬼神之说,这可是个好地方啊!”两人笑嘻嘻回道。
“可是这破地方也没用吃的呀!”萧落生气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是怕鬼,一来到这个地方,她就感觉阴森森的,骨子里发冷。
要说萧落怕鬼,那还得从她小时候说起。萧落六岁那年,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一向活泼好动的孩子突然之间一天到晚躲在屋子里,脸色发青,一天到晚卷在床角,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警惕的看着所有人,嘴里还j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只要有人靠近,她就发了疯的铺扑上去咬,也不吃东西。吃药打针都不行,眼见自家姑娘越来越瘦,最后,无可奈何的萧爸只有去请了神婆。
当时神婆只说是被东西给魇着了,给萧落开了福,又收了不少钱说是要请鬼神,萧爸照办了,可谁知,没过几天,萧落真的就好了。不过也是从此以后,萧落就落下了怕鬼的毛病,晚上睡觉也不敢关灯,除非有人陪着。
……
想着,萧落不禁一步步的往后退着,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正在这时,郑高风双手扩成喇叭,张开嘴巴大声喊了一声:“呜呼!”
“噗噗噗噗……”
声音还未落,顿时间四处飞起无数只鸟儿,噗噗的像远方飞去。
“你疯啦!”萧落怒目圆瞪,推了一把郑高风,转身就跑。
见状,两人连忙拉住她“萧落落,你先别走呀,带你来这里是有原因的!你还记得这个厂子原来是做什么的吗?”
闻言,萧落顿了一下有些疑惑,随即恍然大悟:“是酒厂!这里原本是A市之中最大的酒厂,可是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里面开始不断的出事,还死了好些个人,最后就被弃置了。”
说着,萧落眼中一丝兴奋闪过,随即又有些犹豫。
见火候还不够,钱亮节又道:“这里,原本是A市最大最好的酒厂,可是现在却废弃了好多年了,既然这里曾经是间酒厂,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进去,那么这里面肯定还有一些酒留下。萧落落,你想啊,这里面可能就有上好的白酒,茅台什么的,也许都能找到。”
“真,真的?”闻言,萧落有些松动,想了想又问道:“既然是这么好的事儿,你们怎么会叫上我呢?早就独吞了吧。说!你们有什么阴谋。”
她可不相信这两人会有这么好。
见萧落怀疑,两人对视一眼嘿嘿笑道:“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你爸不是花了大价钱让神婆给你开了福吗,鬼神不傾。所以,带上你,我们也心安些不是。嘿嘿!”
“哼!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好心!”萧落冷喝,将头扭到一边,看了看前方那黑漆漆的厂房,感觉那黑洞洞的窗户就跟电视里恶鬼的大嘴一样。虽然她嗜酒如命,可是现在的情形,她也很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