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镜头拉到前方,只见天上飞着一个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我们近一点看,再近一点看。原来是一个小女孩抱着个女人啊,不对,小女孩,抱着,女人?只见女孩一脸厌烦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在她怀里的女人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张牙舞爪的很开心的说着什么。
“呦嗬呦嗬,想不到啊,玖歌你竟然这么厉害。”
“……”
“哎呀哎呀,你的手别放在那,痒啊,痒,哈哈哈哈。”
“……”
“哎呀哎呀,那也不行,哈哈哈哈。”
“……”
“啊呀啊呀,你怎么突然松手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你再吵我就把你扔下去。”
“哎呦哎呦,你怎么这么凶啊,我好怕怕哦。”
“咯吱咯吱……”
“好嘛好嘛,我不说就是了,把牙磨得那么响干什么?又不是耗子。”
玖歌发誓,活了这么久就没有谁能让她这么生气过,真是有要杀人的冲动啊。呜呜呜呜,她终于知道影哥哥面对自己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虽然她还没有李星月这么聒噪,但是,她现在依然觉得很对不起她的影哥哥啊!
“诶?对了,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事情忘了。”
“不对,我一定有什么事忘了。”
“谁问你对不对了!”
“停,别说话,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你……”
“啊!我想起来了。”
玖歌被吓得脚下不稳,差点带着李星月一起从空中跌下。李星月不满的抱怨道,
“你干什么啊,早晚被你给吓死。”
“什么啊!谁吓死谁啊!要不是你突然鬼哭狼嚎的我能这样吗?要是真摔下去了,陪你一起死我还嫌亏呢!”
“嘿嘿,对不起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又吼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你……拜托,我是个女的好不好,再说了,就你,也能算的上是玉?!”
“停,我们先休战,我是真的想起来了,不然一会儿就又忘了。”
“说!”
“你有没有发现赤株不见了?”
“好像是真的诶。啊!怎么办怎么办?赤株不见了!”
“呀!你别激动啊,我的小命还在你的手里呢,我很怕死的啊!”
正惬意的躺在赤影怀里享受着飞行快感的风肆玥听到李星月毫无节操的大喊,黑线瞬间爬满整张俊脸。
据说,那日被宇文寒韶一行人路过的城池大多在一刻钟以内变得杳无人迹,百姓们大多认为来自空中的哀嚎是妖魔来袭,纷纷闭门不出,以求平安。
不管这一路上几人创造出了怎样嬉笑怒骂的故事,但目的地所迎接他们的场景却是如此的沉重。
宇文寒韶等人刚一落地,便有天机门的弟子发现了他们,急忙跑了过来。
“三长老,你们可算来了,大长老带领的众弟子快要顶不住了。”
宇文寒韶的眉头狠狠地皱缩在一起,
“怎么会?不说穆长老的能力,就是咱们所带的弟子实力也是不弱的,怎么……”
不待宇文寒韶说完,那弟子便心急的打断了他的话,
“三长老应该是知道的接天峡有结界,大家都无法进入,但不知怎么的扶摇派和四通阁的人就达成了共识,联手对付咱们,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唉,三长老还是快随我去看看吧。”
宇文寒韶也快步跟上,但当他看见眼前的境况还是忍不住吃惊,天机门的弟子几乎全部负伤,却还坚持着。看见他们到来,眼中都闪过一丝光亮,仿佛看见了希望似的一个个更卖力的攻击起来。
宇文寒韶从未想过情况竟差到了这种地步,忍不住面露惊愕,稍后便加入了战局。
“天下怕是要变天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转眼便消失在了硝烟弥漫的空气中,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裴翌和赤株赶来的时候,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双方都尽全力的施展着自己的所学,大又不把对方置之死地不罢休的想法,虽然之前三大门派也有不和但为了不撕破面子也不会公然打斗,这……
裴翌嘱咐赤株在原地安安静静地呆着,以免被误伤,若是赤株这种程度也掺进去的话,一定不到一秒就被人解决了。
“各位可否先停手,我穆远航代表天机门保证只要大家合力进入接天峡,所得宝物一定大家平分。”
“哼,说得好听,到时候真的进去了,你们若是真的与我们抢,我们在里面就不占优势了。”
“你……我们天机门弟子还没有那么无耻!”
“那就是说我们无耻喽,金护法,别与他废话,打都打了,现在放手还要防着他们日后报复,不如就在这里把他们解决了,以绝后患。”
“哈哈,姚门主,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好,继续打!”
赤株这才发现,原来这次扶摇派和四通阁派来的人竟然还是那日参加门派比拼的金护法和姚门主,赤株不禁撇了撇嘴。忽然一个被撞飞的人向着赤株的方向飞了过来,赤株很犹豫,她到底要不要躲呢?可是二师兄要她呆在原地啊,但是呆在原地她会变成肉饼的。好吧,现在赤株不用犹豫了,因为那人已经撞上赤株了。
赤株只觉得身上一阵钝痛,便“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许久没有感觉到再次被砸的痛苦,赤株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才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停止了打斗站在一起看着她,她只看得见那个金护法用力的拍打着空气并大喊着却听不见他说什么,她有点害怕,大家仿佛和她之间有一道墙隔着,墙?透明的墙?难道是结界吗?赤株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惊,她不知道什么是结界啊,那么……
赤株稍显惊慌的在站着的人里搜寻宇文寒韶的身影,当看见宇文寒韶那依然淡定的神情时,赤株感觉到稍稍的安定些,忽看见宇文寒韶的嘴动了动,赤株犹豫了片刻,微微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慢慢向着看不到尽头的小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