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毕,赤株捧着手中凉透了的包子,包子和包子恨恨的看了一眼宇文寒韶的小楼咬牙说道,
“我怎么觉得师父那天的表情肿么就和卖包子的孙大娘形容的人贩子那么像呢?没道理啊,没道理……啊!”
裴翌手中拎着从赤株手中拿过的包子边吃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嘟囔什么呢?叫你那么多声都不答,你吃,包子都凉了。”
说着裴翌把手中白白的包子伸向赤株,可赤株一张嘴,裴翌却把包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更加含糊不清的说道,
“包子就算凉了它也是包子啊,怎么能白白给你呢,你说是吧?”
赤株呆呆的看着那张好看的嘴不断的蠕动,咽了口口水,孙大娘的包子……
赤株坐在小楼后面的莲池旁细想着她由仙草变为小师妹的日子,唉,除了偶尔想要高喊:反对帝国主义压迫。以外,一切还是挺美好的。当然,还要忽略她身后这个无时无刻不恶狠狠地盯着她的人。赤株扁了扁嘴,她是真的想不到哪里得罪了她啊,难道是埋怨她给师兄卖包子而不给她买吗?这也怨不得她啊,她又没有给她钱,她是不会有银子给她买的,哦,对了,其实铜板也可以的。好吧,现在最主要的不是这个,是……
“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素素神色复杂的的看着赤株,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倏尔转冷,
“哼,我能有什么事啊!是师父找你,快去呀,师父已经等了很久了。“
“哦。”
赤株对着杨素素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小楼。
“师父。”
赤株乖巧的站在宇文寒韶的面前,但此时,乖巧的站着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人哦。
——我是地点的分隔线——
“你还知道过来啊!”
“我错了。”
“小玖,你这次做的太过了,王母娘娘早就通知我了,说你私自下界可能会来找我,让我尽快把你带回去,可你这一玩便玩了两个多月,这回要是王母娘娘铁了心要罚你我是不会帮你拦着的。”
“啊!不要啊,影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啊,我会被关禁闭的!”
“也是该把你关起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不要嘛,人家被关禁闭影哥哥一定会心疼的,玖歌怎么忍心让影哥哥心疼呢?是吧?”
“呵,说的是真好啊。琼水珠拿来。”(琼水珠就是玖歌隐息的宝贝。)
“不,死也不给!”
“不拿也行啊,去把赤株找回来吧。”
“你,你,你知道了?”
“我看起来很不聪明吗?”
“不,当然不是,可是我上哪去找她啊。我要是能找到她还会来找你吗?嘻嘻,影哥哥会帮我的对吧?”
“琼水珠。”
“那,那,咱俩打个商量呗,下次我要下来玩你能不能把它还给我?”
“嗯?”
“好啦好啦,给你给你,但是你要帮我找赤株哦。”
“嗯。”
“给。”
“假的。”
“天!你眼睛那么毒干嘛!”
“好嘛好嘛,这次真的是真的啦。”
看着玖歌不情愿的模样,赤影幽幽的叹了口气,她哪里知道啊,要不是王母铁了心的要捉回赤株,杀赤株儆玖歌,他那里会用心思去找回这根本无关紧要的仙草呢。
要是赤株知道了这番话,一定会无比委屈的向着赤影大喊:我哪里无关紧要了,哪里哪里!(众人:哪里都无关紧要!!!)
一直处于玖歌和赤影对话中的赤株此时真的是……
“小师妹,你来,你来。”
“不要!”
“说什么呢,快来。”
“不要就是不要!”
“为什么?”
“你简直比师父还人贩子。”
“呃……扑哧,哎呀哎呀,不和你闹了,来和师兄说说师傅都和你说什么了。”
“那个,不可以说的。”
“哦?谁都不可以吗?”
“嗯!谁都不可以。”
“我以后不让你帮我买早餐了。”
“嗯……谁都不可以。”
“不用烧洗澡水。”
“嗯……不可以……”
一阵磨牙声之后……
“每晚都有好吃的在房里等你。”
“我告诉你!!!%‰﹟﹩﹠﹨*﹡#﹟﹩﹪\﹨﹪\﹪”
“不可能!”
“草……我是不会骗人的!”
“不可能啊,这没道理啊,这……”
赤株看着摇头走进自己房间的裴翌焦急地大喊道,
“别忘了我的吃的!!!”
(这是一个关于吃货的故事:
——当天晚上——
“咦?师兄,你怎么在我的屋里?”
“等你啊。”
“等我做什么?吃的呢?”
“难道我不好吃吗,嗯?”
“草,呃……我不吃人肉的,而且,还是生的。”
“你,你,呜呜……我恨你!”
赤株看着泪奔的裴翌无辜的说,
“我也没做什么啊,那,我的吃的呢?”)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上,赤株悠闲的过着不用买早餐和不用烧洗澡水的日子,简直是太享受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
“你在做什么?”
“做早操啊,这可是我和朱雀大街十八号李府的三小姐学来的呢,她说这玩意用来锻炼身体可好了呢,我试试。”
赤株溜溜的说了一串话才猛然发觉刚才那个声音听着很是陌生,迅速放下抬到一半的胳膊转过身来,
“啊!!!啊!!!救命啊,有人要杀赤株!”
裴翌披着凌乱不堪的红衣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剑双眼睡意朦胧的望向四周,
“哪里?在哪里?小师妹别怕,师兄保护你。”
赤株倒也真给裴翌面子,也不看看裴翌这副模样到底能不能保护她就蹿到了裴翌的身后,双手颤巍巍的指向站在院门口的那个人。裴翌安抚的拍了拍赤株得手,一个箭步冲到那人身边,还没等动手,他眨了眨眼,
“你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裴翌又眨了眨眼,面色尴尬的向后退去,
“嘿嘿,嘿嘿,嘿……呃,师兄。”
那人冷冷的看了一眼裴翌说道,
“我出去两个月,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这两个月你不会又什么都没练吧?”
裴翌把剑向地上一插,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满脸不在乎的说,
“师兄,你就是比师父还师父,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我也不出这个小院,我还在乎什么呢?”
那人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一种心疼的脸色,可这种表情在赤株的眼里真心是恐怖极了,天哪天哪,肿么办肿么办,杀猪的都追到这里来了,赤株要怎么办?你看看,你看看,他那一脸络腮胡子,那凶恶的眼神,那血盆的大口,完了完了,赤株要死了,师兄明明说好要保护自己的,现在也和杀猪的一伙了,赤株的死期到了,呃……
“小师妹,过来,这是大师兄。”
赤株错愕的张大了嘴,他们也太那什么了,还妄想用这么愚蠢的方法骗她过去,当她是傻子吗?哼,赤株是不会上当的,小命是很重要滴,既然师兄不帮她,她只好找师父了,哼。
“师父师父,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