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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冬,民间的故事

日子总是一天天的往过飞逝,往往在不经意间就悄悄溜走。任你百般挽留也是无可奈何,只有徒然的看时光流逝,在一步步的感叹岁月催人老。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杨易在小学的课程就快要结束了。现在正是寒假时期,杨易和很多小孩子一样,没天呆在家里,做做寒假作业,看看电视,再就是修炼功法。在杨易的家乡,冬天的天气并不适合出门。除非是遇到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那就冲出屋去,拉上一群伙伴去溜冰。再就是在雪下完之后带着一片塑料纸去滑雪。找一个陡坡,跑到上面,然后把塑料纸垫在屁股底下,脚一抬,便可以急速的向着坡下划去。但是好玩是好玩,却是会把棉裤弄湿,回家之后少不了要挨骂。倘若刚巧遇到家长心情不好的时候,那别想了,一顿揍是免不了的。

雪仗一般是不会去打的,因为打雪仗总是会伴着打架一起发生。如若雪球丢不准,那便是免不了的。农村的孩子总是显得有几分憨厚,你打了我,那我也需打了回来。一来二去就免不了发生争执,那便是一个很好地打架借口了。这里的孩子总是不畏惧打架的。至于堆雪人什么的,那就是实在闲得无聊才会去做的事情。谁家的家长也不会让自家的孩子在自家院中堆一个雪人的,太阳出来会化的。院中都是土,雪化了之后就是泥了,好几天也干不了。农村里的都勤快,雪刚下完就会把雪用架子车拉出去倒掉的,绝对不会让自家的院子被雪水弄得泥泞不堪,这会丢人的。

冬天最好的休闲方式莫过于打扑克了。这是不管大人小孩都喜欢的娱乐方式。或是围绕着炕头坐,或是围绕着火炉坐,大家总是能玩的兴致勃勃。杨易是玩扑克的高手,无论是S省流行的挖坑,还是村里人最爱的升级,他都是把能手。这主要归功与杨易平时放羊时的训练。放羊的时候打牌最好了,一群人围坐在草地上,拿着手中的扑克牌杀他个天昏地暗。等到快回家时,在去把羊儿找回来就是了。杨易放了那么长时间的羊,技术能不提升?

好了,我们先不说冬天的事情了。想必大家关心的是杨易的修为。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杨易的修为还是双双三层。只不过是都修炼都了顶峰。至于突破,那就需要机缘巧合了。堂堂天界战神所传授的功法岂会是那么简单的?

春节马上就要到了,杨林提早就买了好多的礼物准备着。杨易看到父亲买了那么多的礼物之后,不禁感到头痛。“爸,今年又要去西面舅爷家了啊?”杨易的声音中带着点无奈。杨林给与了肯定的回答。杨易顿时感到头更痛了。

杨易的舅爷家离杨易家隔得很远,要走过去来翻一座大山,山翻过去之后,还要走很长很长的路。这都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杨易的舅爷家有十九户!十九户啊!每户都要带礼物,而且舅爷家那边还没处买,只能是从家里带过去。要背着给十九户亲戚的礼物爬一座山,走几十里山路然后再一家一家的去拜访。杨易只要一想起来就想埋头装病,,他根本就不想去。自从小时候去了一趟之后,他到现在想起来也是心有余悸。太远了,太累了。但杨易也知道他不去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就那些礼物,让杨林一个人拿的话就够呛。唉,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闲下来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转眼间就过春节了。和平常人一样,吃年夜饭,看春节晚会,包饺子。大年初一起个大早,然后挨家挨户的串门。每家总是会收到好多瓜子花生还有糖。杨易的家乡还有初一拜神的习惯,不过那是母亲的事情了,杨易是不会去操心的。

年初一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初二了。也就是杨易和父亲去舅爷家的日子。早早地吃过饭,然后把礼物大包小包的装好。杨易和父亲每个人身上都挂满了包。十九家的礼物啊!然后便赶紧出发。

地上的学还没有化开,踩上去咯吱咯吱的作响。杨易和父亲向着山顶走去。山路很陡,而且地上的雪也没有化,踩不稳就会摔倒。但都是走惯了山路的人了,这点问题到是难不住他们。走了不一会头上就开始冒热气了,而整个人胸口也像是有团火,烧的慌。不一会就感觉口干舌燥。路,不是那么好走的。

在地上抓一把雪塞进嘴里,狠狠的咬上两口。山里的雪是很干净的,没有什么污染。在杨易的家乡,就连河水也是可以直接喝的。再说了山里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到了山顶才可以休息,如果是在半路上休息的话就会乏力,搞不好要很大的功夫才能上去。山里人都知道,只要一口气不泄,那就能走。但半道休息的话可能就爬不上去了。到了山顶之后,杨易便把身上的包甩在地上。他身上背了八家的礼物,还是很沉的。而杨林也是把包一放,在旁边扯了一把干蒿草放到地上,然后招呼杨易坐下。

杨林拿出了一根烟,美美的抽了起来。杨易在边上看着不禁是一阵心动。他今年六年级了,而在五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和一起的同学开始偷偷抽烟了。虽然没有什么烟瘾,但看别人抽总是会不自觉的想来一根。杨林并没有注意到杨易那对烟充满渴望的眼神,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杨易说着话。一根烟抽完,杨林一拍杨易的肩膀:“赶紧走吧,今天过去明天还要回来去你舅舅家那。”说完就背起包继续出发。杨易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中午的时候,杨易终于到了第一家亲戚的家里。匆匆的吃完饭,不顾主人家热情的挽留,就急急忙忙的和父亲又出发。终于,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终于走到了杨易的舅爷家里。为什么说才哪?因为杨林走的这十九家亲戚里面,就这几家最亲。和杨易的奶奶的是一个父亲生的。

杨易奶奶的三个兄弟也就是杨易的舅爷家都在一个庄子上,而且这里还有杨易的姨婆家。也就是杨易奶奶的妹妹。杨易和父亲在挨个拜访了舅爷家之后,终于在姨婆家落了脚。

杨林被舅爷家和姨婆家的几个弟兄拉去喝酒了。而杨易则是和几个婶婶在一起聊天。不多时,杨易的舅爷也过来了,靠着炕墙问杨易的学习状况,谈一谈当年的当年的峥嵘岁月。杨易很喜欢和老人们聊天,可以学到很多的知识。而且老人们嘴里不经意间说出的,都会死一些人生的至理名言。

谈上了性子,杨易也就逐渐放开了。跟舅爷们说起了他在山上遇到的碗口粗的大蛇。其实小孩子总是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得意的事情说出,以满足自己小小的虚荣心。杨易的舅爷一听杨易说起的大蛇倒是神情一肃,很是郑重的说:“小易啊,你碰上的那个蛇啊,怕是成妖了。以后就再不要去那个山上了。”杨易一奇,舅爷是怎么知道那蛇是成妖了哪?随即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舅爷倒是坦然,说道自己是一个法官,经常遇到这种神神怪怪的事情。

你没看错,就是法官。在杨易那边的农村基本上有三种人来主持平时的神怪之事。一种是阴阳。也就是风水先生,专门和死人打交道。偶尔也兼职看看阳宅风水。一种是神婆神汉,杨易他们那边叫做罚神的。就是和鬼怪沟通,借神仙的力量来行法事。而另外一种就是这法官了。法官是三种人之间道行最深的,一般没有人敢得罪。而一般人家里遇到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请法官去家里看的。都是先请神汉神婆来看,神汉神婆搞不定的才会请法官。和神汉神婆不同的是:法官是有组织的。他们一般都是附近道观的师傅教出来的,或多或少都有些道行。而且会定时去道观进行拜祭,谈法。一班都是每人守一放宁静,护一放水土。而杨易的舅爷更是了不起,他当年是拜在楼观台的。是真真正正的真本事。

杨易听说过舅爷是一个法官,可是没有想到他是这么一个牛逼的法官。据杨易舅爷所说,他这辈子干过的最大的事就是降服了一只飞蛾妖。那只飞蛾妖有碗口那么大。自己当时去降服的时候,准备了五个雷碗(法器的一种),用到第四个才终于降服。而杨易见到的蛇那么大,肯定是一只道行极高的妖怪。而当杨易问起舅爷能不能教他修道的时候,舅爷却是立马色变,怒道:“碎娃伙学这东西干什么?年轻轻的不学好。你现在就是好好读书,看将来能不能当个官。别一天到晚想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说完下炕就走,连几个婶婶都吓得不敢说话。

但是杨易却从中听出了不少内容。比如平常的神怪之事是不需要他们这些人道守护者去管的。道门都有法官遍布各地,专司这些神怪内容。而且一般的妖魔鬼怪也是不需要他们动手,有宗教高手回去解决。而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极其厉害的东西搞定就完事了。却是不需要太多管闲事。

第二天一大早,舅爷家就做好了早饭。因为都不是第一次来了,知道吃完饭父子两个就要回去。杨易和父亲吃完之后,便是准备要回家,但舅爷却是挡住了杨林,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杨林听完之后便和杨易出发了。

回来的路上还是比较轻松的,虽然说还是要翻一座山,但最少是没有那么多的礼物了。而西面的亲戚也是知道走一趟不容易,也就不放什么回礼了。本来按照这边的习俗来了亲戚回去的时候要回礼。但都知道路远,就把回礼的钱都发给杨易当压岁钱了。杨易高兴地一路都带着笑意。

在回家的路上,杨林问起了杨易:“你舅爷是不是对你说了他捉妖的事情了?”杨易一愣,旋即满脸兴奋的说道:“是啊,他给我说了他抓飞蛾精的事情了。”随即就把昨晚聊天的事情说给父亲。而杨林的脸上一脸古怪:“你舅爷就会死爱吹牛,哪里来的什么妖精啊,都是骗你的。他就是个迷信人,你可不要信啊。好好念书!”说完自己嘴里咕噜了不知道些什么话。但有回过头来一笑,说道:“赶紧走,回去说不定你姑他们也来了。”随即加快了脚步,一路向着家走去。杨易在后面有些奇怪,看来父亲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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