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遇上打劫的了
陈平昏昏中,听到马的嘶鸣声,顿时惊醒来,发现小凡早已走了。忙穿上衣服,到了大厅,只见伙计们早已收拾好东西,正在吃饭,准备离开了。
“来,小兄弟”薛把式把陈平招呼过来,“冯管事,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小伙子,身手还是很敏捷的。”
陈平这次注意到薛把式身边站的这个人,约莫30岁左右,身材不高,却处处透着精明,面白无须,可见平时很注意保养。
“那就带着把。”冯管事似乎在说一句毫无关系的话,给人却有一种淡淡的威压。
“谢谢冯管事,谢谢薛把式。”这次陈平见机的快,忙谢下来。
吃完早饭,一行人来到街上。陈平这次算是见了场面,只见这条街从南到北一顺溜的马匹和马车,都装满了货物,光护卫就有50多人,各个带着刀、枪等武器,一脸肃杀。
陈平没有马匹,被安排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上,上面堆积了大量的货物,赶车的是个老车手,似乎对陈平很有兴趣。而陈平又忙着和陈小凡打招呼,直接忽视了老人,而老人也不恼,等着他们说我,这才吆喝着陈平上车。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南走去。
车队人多,又是冬天,一天下来其实也赶不了多少路,又他们每到一个镇子都要在这里进行交易。就这样他们十天下来也才赶了不到一千里路。
这十天里,陈平到也和老车夫成而来忘年交。老人程罗,早年在外闯荡,后虽回到家乡,奈何那里爆发了猛兽潮,妻子和孩子都丧生了,自己不想睹物思人,就做了个马夫,落得个自由天地间。
这十天里,陈平听了不少的故事,知道了更多风土人情。
北方是一座冰原,那里生活的人个个都有武功,一掌打在人的身上,整个人就会被冻住,然后死掉。西方到也有些好玩的地方,有像镜子一样的湖,还有莫名的怪兽在林间穿梭……老人的肚子里好像有着各自新奇的事,总也说不完。虽说前世读了很多的武侠和玄幻,总不如这些听起来实在过瘾。
就这样他们走走停停,又过了十天,这天陈平发现,所有的护卫神色都紧张起来。
“程爷爷,前面的路是不是不好走。”
“是啊,再走十里路,过了这片山林,前面就是回落草原,地势平坦,常有马匪出没”程罗的脸上到也没显出多少紧张的神色,在他看来,这些护卫,各个都是好手,一般的匪徒是不敢打主意的。
真的到了草原,陈平真正认识到外面的世界是多么奇妙。总梦想到内蒙古大草原去一趟的他,在心里感觉内蒙古大草原还没有这个草原的五分之一。只见天地间连成一片,近处远处,一样平整,风吹动的长草一波一波的向远方扩散,回旋的风又把草吹旋回来,一来一回,一旋一绕。怪不得称为回落草原。
“小子,傻了吧,当你我看到这里的景,比你傻多了。”老人一脸回忆的幸福。
突然,一声箭哨响在队伍的上空,接着就听见四周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车队也停下来,50多个护卫把马车紧紧护住,薛把式和冯管事来到队伍的前面。
不多时,只见前面奔出了几匹马,然后越来也多,不一会竟有百人之多,似乎后面还有。
冯管事朝队伍最前面的几个人喊道:“道上的是哪位朋友,我们是云阳城的华家,不知何时怠慢了各位当家的。”冯管事走这条道也有很多年了,沿路大大小小的势力倒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何时出现了这样一伙盗匪,看样子实力还不弱。
说实话,为首的的这三个人,大半个回落草原还真不认识,他们像凭空出现一样。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收服了大大小小50个势力。三个人心狠手辣,与之作对的往往是身首异处,但奇怪的是老大却从未出过手,因为没有人能再老二和老三的手底下存活。老大姓栾,其他一无所知,老二姓颜,外号“颜飞枪”,使一条长枪,笔走龙蛇,神鬼莫测,有时还能飞枪脱手,杀敌于无形之中。老三姓苟,外号“活阎王”,使一口长刀,那长刀锋利无比,寻常兵器,往往被之一斩两半,又喜欢破人肚腹,为三人中最凶残的一个。
“我们都是无名小辈,哪能入了您冯老的法眼,我们只想钱财,不想伤人性命,怎么样。”中间的栾老大说道,看这个人面色微红,丹凤碧眼,面上和善,却也不像恶人。
“大哥,和他们啰嗦什么,让我和弟兄们杀他个片甲不留。”这说话的就是老三“活阎王”。身上肌肉虬起,脸上留有多处伤痕,给人狰狞凶狠的感觉。
“三弟,这可使不得,我们不可随便杀生,上天有好生之德。”说着又向冯管事喊去,“我们真的只想要财物,还请冯管事成全。”
冯管事和薛把式互相看了看,心里都纳闷了,这是哪门子抢劫啊。货物丢了,华家还不一样要他们死吗?
“想要金银珠宝,先问问我手中的双锤吧。”薛把式策马上去,厉声喊道。
“大哥,我就说过,这些人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让我们抢的,还的靠硬家伙。”活阎王说道。
“那就全杀了吧。”此人慢飘飘的说,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还不时的挑着指甲。
“杀、杀、”马匪顿时一窝蜂的冲向马队,与护卫们混战在一起。
陈平在里面听到外面的喊叫人,站在马车上向外望去。只见护卫们刀枪翻飞,砍杀了许多马匪,特别是薛把式的双锤,左右轮换,碰上的非死即伤,虽如此,但马匪仍悍不畏死。这是马匪队伍里冲出几个人,直奔薛把式和冯管事而去。
“带俺会会你。”狰狞的大汉,一刀向薛把式砍去,而书生模样的老二“颜飞枪”,则向冯管事冲去。这两个人一加入,薛把式和冯管事两人压力骤增。薛把式的一双铜锤,被长刀削下片片缕缕,相信用不了多久,铜锤就会只剩下铜柄。而冯管事根本就只有招架之力,随时都有可能死于枪下。
而护卫有了伤亡,人数在减少,形势已很不利于车队,何况对方还有一个强者没有出手。如不出意外,这个马队,很快就要彻底灭亡。有的车夫早已蹲在地上,口子喃喃,似在祈祷,又似在给自己念祷文。
陈平看到这种情况,心想只要那个带头的大哥不参加,薛把式和冯管事还能坚持,现在要紧的是要把那些小匪清理干净,保存护卫的实力。
心里想着,他便摘弓搭箭,随着一声箭响,一个马匪从马上掉了下来,一连十几箭,箭箭毙命。而陈平没放完一箭,总要挪换一个位置,没有人能发现他在哪里。
人类对未知的事总充满畏惧,看着不断到下的身体,马匪们心惊了,害怕了。护卫们的胆气却多了,一眨眼间,双方的形势转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