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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剑鬼”作恶

这笑声如同尖刀划破空气,十分的刺耳难听,直笑得殿中诸人一阵眩晕。

笑声一停,只听殿外有人道:“白先生有所不知,天虚道长若要割下令郎眉毛,呵呵,只怕这功夫还不够啊!”这声音越来越近,说到最后,殿外那人已经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眼见这人身材高挑,背后背着一物,用白绸包裹,不知是甚。众人还来不及瞧他面目,殿中一人忽然暴起,急挥长剑,向来人刺去,正是狄恩戒。

原来狄恩戒性子本就火爆,此刻听得来人侮辱天虚道人的武功,那是万万不能容忍,哪管是敌是友,挺剑便刺。

来人也不惊慌,右手伸到背后一扯,白绸四下散开,露出了绸布中的东西,那人攥住那东西,猛力一挥,只听得当的一声,已将狄恩戒的长剑荡开,听声音多半是一把兵刃。

狄恩戒一呆,随即又上,那人轻轻巧巧的荡开,说道:“力虽大而韧不足,实非好剑。”

狄恩戒一听,更是恼怒,又是一剑,直刺来人胸膛,凌厉无比。没想到那人依旧随意挡开,道:“速虽快而心焦躁,实非好剑。”

狄恩戒胸腔几欲炸开,怒喝一声,连出了一十四剑。王恩仇在旁看着,生怕师弟杀动了气,旧病又发,身形一晃,便到了狄恩戒身旁,也向来人连出三剑。

这十七剑精妙招数一齐招呼过来,那汉子却似熟视无睹,只把手腕转动几下,漫不经心的挡开了。王恩仇所习剑术,讲究环环相扣,三剑被挡开了,便又来了一剑。

那汉子接了这招,道:“速度太慢,不好,不好!”话音刚落,忽觉左侧两股剑风袭来,狄恩戒和王恩仇也从右侧进招,那汉子眉头微皱,将手中兵刃从左向右一抹,随后自右往左一展,将这四剑统统化解了,定睛一看,原是宋恩乐和袁恩斐也加入战局。

这四人乃是天虚道人的大弟子,武功虽不算绝顶,却也难遇敌手,四人同时出手,倒是罕见。可是来人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只轻笑了一声,道:“看你们剑术,想必就是太清观五大草包之四,果真名不虚传,还有一人,一起上吧。”

趁他说话之际,众人才得以看清楚他的面目,此人面颊消瘦,颧骨突起,眼里透出阴戾之气,面色发青,口唇极薄,浑无血色,如同死人一般,穿着一身黄衫。而他手中兵刃倒是难得一见,似剑非剑,似刀非刀,刃极阔,尖极锐,普天之下,想来只此一把。

此人指了指王恩仇,道:“我虽没听说过你的姓名,但想来必是什么‘口水剑’了,剑法果真滴滴答答,拖拖拉拉,口水一般,恶心,恶心!”

又指了指狄恩戒,道:“你也配称‘武神剑’?武都不会,神更加搭不上边!”

接下来又把“仙人剑”称作“蠢人剑”,把“追风剑”称作“喝风剑”……此人仅与对手过得几招,便知对方武功,这般博学,也是罕见。

那人又笑道:“听说还有一个‘诸葛剑’,以此看来,不过是‘猪头剑’罢了,一起上,一起上。”

太清观众人听得怒不可遏,一齐望向马恩智,没想到马恩智并不生气,反而左顾右盼,似乎没有听见。西门月看在眼里,终于按耐不住,抽出骨剑,蹂身而上。

殿里这“死人”看见西门月,笑了一声,用兵刃挡开了西门月的一剑,脸上生硬的笑容随即隐去,显得面目更加扭曲难看,低声道:“骨剑?”

狄恩戒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大喝一声,又刺了一剑,其余四人看见,也同时进攻。那汉子终于忍耐不住,脸上顿时笼罩了一层戾气,眼中透出凶光。

天虚道人一看,心中暗叫不好,知道眼前这人若要出手,自己这几个得意弟子,不死即伤。而此时出手,却也晚了,只见那人右手微动,已经弹开了五人的兵刃,手腕又一翻,一剑从王恩仇的头顶劈下,那剑看似沉重,却是快捷无比,没给王恩仇留一丝躲避的时间,已到额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江才俊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朗声道:“焦前辈何必与小辈一般见识?”

那人一听,手上运劲,竟然将剑生生停住,未伤到王恩仇分毫,他这把重剑全力劈下,却又在顷刻间定住,这等剑法造诣举世少有。就算王恩仇恶斗无数,也是吓的冷汗直冒,不敢妄动。西门月等四人深知王恩仇武功不弱,竟然险些被砍得血肉模糊,也是胆战心惊,拉着王恩仇,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将那黄衫汉子围住。殿中其他人等看见此人剑法精妙,料定他必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各个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起此人名讳,脑海中偶尔蹦出某个剑法大师,却又摇摇头,只因脑中那人比起面前这人,剑法也是大大不及。

那汉子瞟了一眼江才俊,道:“不知阁下何方神圣?见过我面目的活人,哼,屈指可数,实在想不起阁下了。”

江才俊答道:“在下曾与前辈有过一面之缘,可惜当时年岁尚小,现在已记不清晰前辈样貌了,不过这‘宽刃剑’可是前辈的成名兵器,在下自然识得。”

那人脸色一黑,只听得嗖的一声,也不知他踩得什么步伐,竟然脱出了王恩仇、宋恩乐、狄恩戒、袁恩斐和西门月的包围,已经到了江才俊身前,右手一抬,将剑搭在了江才俊的肩头,喝问道:“你从何得知此剑名号!”

江才俊面上不惧不怒,似没看见那把剑,道:“家师常常提起前辈的名字。”

那人脸上神色稍缓,道:“你师父与我有什么仇?”他首先问江才俊师父是不是与他有仇,而不是姓名,只因他深知自己一生杀人无数,结下梁子数不胜数,便是面前这个小辈报出了姓名,自己也未必记得,倒是问问恩仇来得痛快。

江才俊又道:“家师与前辈可比那伯牙、子期,乃是当世难觅的知音啊。”

那人声音抬高,道:“知音……我焦作恶一生只有一个知音,乃是……啊!你是当年归乐山那个小娃娃?”

江才俊嘴角微笑,道:“前辈尚且记得,真是荣幸!”

那人忙将手中怪剑从江才俊颈上移开,他实在是无法相信数十年前的那个小娃娃,已经能与其余九大掌门并立了。而殿中其他人听见此人自称焦作恶,也显出惊讶神色,武林之中,人人听闻过焦作恶三字名号,此人人称“剑鬼”,原是西域人氏,剑法着实高明之极,性格也是古怪,一言不合,便要杀伤人命,却独独与归乐派故世的教主魏托天为莫逆之交,两人剑法更是不分伯仲,如今魏托天病逝,焦作恶当称剑法第一。可是焦作恶名头虽大,却鲜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江湖上传言也是纷纷杂杂,有人说他是一个年轻男子,也有人说是个白发老翁,更有人说实是女子,是以殿中诸人虽知此名,也万万想不起来。

福禄镖局的许镖头素爱结交江湖好汉,当即站起,抱拳道:“焦大侠不远万里来到中土,可是应了天虚真人之约,共抗大漠派歹人?”

没想到那焦作恶听赛没听,继续问江才俊道:“你师父此刻正在何处?怎的不来与我相见,我们一别,已有二十多年了。此时老友重逢,喜不自胜啊!”说完开怀大笑。许逸辉自讨没趣,但知道焦作恶武功了得,也不发作,默不作声的坐下了。

江才俊一听焦作恶提起师父,不免一阵悲伤,惨然道:“前辈有所不知,家师在二十年前便已亡故……弥留之际还提到前辈之名……”

焦作恶自进殿以来,一直是面部僵硬,喜怒不露于色,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忽显怒色,他面目本就僵硬,如今更加奇怪怕人,只听他怒喝道:“何人害死我魏兄?”

江才俊见他发怒,知道焦作恶喜怒无常,怕他闹出事端,忙道:“前辈息怒,家师并非为人所害,而是练功岔气,真气逆流,最终病逝。”

焦作恶疑道:“我魏兄乃是‘剑佛’,武功比我还高,怎会真气逆流而亡?”

江才俊知他长自己一辈,若有隐瞒,便是大大的不敬,只得如实相告,道:“家师当年外出与人切磋,不料中了他人一招重手法,当场折了一根肋骨。这等小伤,本也不碍事,可是家师偏不休养,当晚便闭门练功。”

焦作恶问道:“这是为何?”

江才俊一呆,支支吾吾的说:“因为……是因为……”

焦作恶一生行事爽快,最受不得他人吞吞吐吐,此事又关乎魏托天的死因,更加不能含混躲闪,此时见江才俊如此含糊其辞,不由发怒,向前一步,剑交左手,右手忽伸,扼住了江才俊的咽喉,大声道:“你快些说!”

幸好焦作恶剑术虽高,但是指法、力道、内力均算不上上乘,是以江才俊虽被扼住咽喉,却未受重伤,但只需再一发力,也是必死无疑。

江才俊深知此理,嘶哑着声音道:“前……前辈……家师说……不久后与……与前辈相约……于西湖比剑……前辈武功……高强……所以不敢懈怠……”

听到这话,焦作恶原本铁青的脸忽而变色,他虽无表情,但是面目变色,想来是悲伤至极。只听他轻声道:“如何……如何走火入魔?”

江才俊答道:“家师当晚于屋中练功,我和师哥在屋外忙事务,忽听屋内一声惨叫,我……我和师哥急奔进屋,只见家师盘腿而坐,全身颤抖,汗如雨下,我忙去探家师手腕,只觉家师全身如同火炭……”

焦作恶打断江才俊,道:“必是内功经过断骨,疼痛难挡,是以真气失控……后来如何!”

江才俊续道:“我与师哥正在焦急,忽听家师……家师又是一声大叫,跟着一声巨响,身子陡然向后飞出,撞在墙上,昏晕过去……后寻得医生,医生只说家师经脉倒逆,内脏移位,肋骨碎裂,全凭内力续命,已经……”

焦作恶忙问:“已经如何!你倒是快说啊!”

这时,殿中又有一人起身,开口道:“即使医术之通神也,亦是无可救之药也。”正是神医伊不德。

没想到焦作恶忽然发怒,道:“谁许你来啰唣!”说罢将江才俊推在椅上,剑回右手,也不转身,猛地倒退,已到九仪派诸人面前,转身横砍一刀,直取伊不德腹部。

伊不德见他这招来势凶狠,躲无可躲,当下把心一横,一掌拍向焦作恶胸口。伊玖德本坐在伊不德左侧,见哥哥有难,焉能不救?也站起来,一拳击向焦作恶太阳穴。

焦作恶心中暗暗计较,自己这一剑虽能杀死眼前这个老头,但必受太阳穴这一拳,十分险恶,将剑一收,身子一扭,分毫不差的避过了伊不德、伊玖德的一掌一拳,唰的一声,向门外奔去。

王恩仇、西门月等五人还站在殿门口,忽觉耳边一阵劲风,焦作恶又冲过他们五人,出门去了。殿内各人看他先是连过太清观五人,去寻归乐派江才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了九仪派教主,最后又过太清观五人,冲出门去,谁也未能将他拦住,当真是来去自由,可见此人剑法高强,轻功却也不弱。

众人顺着向殿外看去,其时正值晌午,本应阳光明媚,可是殿外浮盖着沉甸甸的积云,焦作恶立在殿前,背心向着众人,抬头向天,大喝道:“天啊!你这个有眼无珠!愚昧无知!蠢不可及的天啊!魏兄一生行善积德,你偏偏不长眼睛,让他先走一步!我焦作恶一生只知杀人作恶,你却让我苟活!愚蠢透顶!愚蠢透顶!愚蠢透顶!他日焦作恶若得上天入地之能,第一个将你捅个窟窿!”他这几句话说的情真意切,殿中人人为之动容。

焦作恶呆立半晌,又道:“魏兄,小弟累你惨死,实不配在于你称兄道弟,本当一死,以谢魏兄重恩,无奈小弟尚有一事未了,今日了却,便来寻魏兄!”

他停顿一会儿,似在想些什么,又过了不久,才道:“魏兄逝世,皆因与小弟约战所累,今日小弟自断右臂,告魏兄之灵!”说罢,剑交左手,唰的一声,径直向自己右臂斩去,没有丝毫犹豫。殿内诸人大吃一惊,皆想“此人行事虽怪,却也是个重情重义的真汉子!”

忽听殿内嗤的一声轻响,殿内众人隐约看见有物飞出,击在焦作恶的“宽刃剑”上,焦作恶正是心灰意冷,哪里想得起运劲抵御?剑被飞出来的物什一撞,随即荡了出去,未能将右臂砍下。

焦作恶这才转过身来,眼眶似已红了,而殿内也有一人霍然站起,朗声道:“阿弥陀佛,施主何苦与自己为难?”这人一身大红袈裟,正是寂能大师。

焦作恶一看是个和尚,喝问道:“和尚!你可知我乃西北大漠派?你可知我奉教主之命先来打头?你可知殿内各门各派都恨我入骨?你可知太清观有一道士为我所杀?我现今自断一臂,于你乃是天大的好事,何故拦我?”

听闻焦作恶自称是西北大漠派教众,殿内各派豪杰皆显不同神色,或惊或怒。太清观诸人听他自认杀死明月,更是恼火,所幸映江尚在山下,否则立时上前拼命。可是寂能大师不动声色,仍是一派慈祥,道:“阿弥陀佛,人人都是父母所生,又有何分别?既然是父母受身,又怎可随意毁伤?”

焦作恶听他说的有些道理,又道:“依大师所言,佛法必然高深如海,可是我看来,一个个如来、护法,也不过是聋痴无目的庸人罢了,否则怎能愚蠢如斯,竟让魏兄受着短命报?”

寂能大师不温不火,答道:“施主此言差矣,魏大侠受此苦报,原是过去生中或自行杀生,或劝令杀生,或赞叹杀法,或见杀随喜,或欲令丧灭,或见怨灭己而生欢喜,或坏他胎藏,或教人毁坏,或屠杀众生,或教人战斗……犯此十业,便受宿殃短命报。而魏大侠今生行善为多,如今阳寿虽尽,却可成就,得大智慧。即未成就,来生也必得大善报,最终证悟。”

焦作恶又道:“那我来生,必受短命报了,既然如此,杀一个与杀十个,又有什么分别!”

寂能大师摇头道:“施主若能心生忏悔之心,并于佛前诚心悔过,亦能消除累世罪业,得生西方极乐佛土,得大自在。”

焦作恶沉吟半晌,才道:“即是如此,如何可以忏悔业障?”

寂能大师微笑道:“善哉善哉,施主颇具佛性。贫僧不堵施主悟门,施主如何忏悔,全凭自己去悟。”

焦作恶思索了一会儿,眉头微皱,道:“师父!焦某受教主重恩,需尽绵薄之力以报之,待焦某报此恩后,便随大师剃度出家,不知大师愿收焦某为徒否?”

寂能大师听完,双手合十,道:“佛渡有缘,施主放下屠刀,贫僧深为之喜,怎能断施主善念?”

言下之意,便是愿意为焦作恶剃度了,说也奇怪,寂能大师一说完这话,殿外黑沉沉的云居然一缕缕消散开来,霎时间红日高照,太阳如同一个金红的巨轮,向地面散射出万道光芒,映在焦作恶身上、脸上,竟给他那死板面孔添加了几分润色。

玄妙观的信义道长看焦作恶发此大心,不由笑道:“好!好!好!焦大侠发此大心,待到剃度之日,小道必去随喜功德,魏大侠在天之灵,也必欣慰。”

焦作恶忽把面孔一板,喝道:“焦作恶奉大漠派掌教之命前来了解百年恨!归乐派娃娃,我不杀!大师父,我不杀!你们速速带着教众弟子,下山去吧!其余门派,决不许走脱了一人!”说罢将剑一横,上前一步,堵在殿门口。

众人一听,本来缓和的气氛瞬时紧张起来,诸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态。寂能大师忙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得如此,贫僧受天虚真人之邀而来,绝不能提前离去,施主若杀尽这殿中百余口,哪还有半丝悔过之心?方才的什么修行忏悔,皆是妄言罢了。”

焦作恶本有出家之意,听寂能大师如此说,登时犹豫不决起来,支支吾吾道:“这……嗯……这……”他一世行事爽快磊落,当杀便杀,该剐就剐,此刻却也不由迟疑起来。

就在焦作恶左右为难之时,一阵寒风嗖嗖掠过,尖峭干冷。太清观本在山中,时常有山风呼啸,并不奇怪,但这阵风格外喧嚣,如同一个冻僵了的赤裸的老魔鬼,在它的怒号中,夹杂着呻吟、尖叫和狞笑。不知是这风声太过诡异,还是风太过凄冷,殿内不少人打了一个寒噤,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焦作恶,看他作何抉择。

可是不过多时,殿内有人便发觉这风声中有大古怪,似有“呜——”“沙——”“咝——”三种怪声夹在在风中,不仔细听,无法辨认。但似焦作恶这等高手,听得是清清楚楚,他一听见,脸上神色已变,轻声道:“教主要来了。”

风一吹过,风声即刻止歇,但那“呜——”“沙——”“咝——”的三种怪声并未消失,反而缺少了风声的掩盖,更显嘈杂。这三种声音掺杂在一起,使人仿佛置身于茫茫苍漠之上,眼前是广袤无垠的大漠,荒芜死寂的沙海,雄浑、静穆,如同一个板着面孔的老人,总是给你一种单一的颜色:黄色,黄色,那灼热的黄色。空气中腾着滚滚热浪,好似大自然把世间所有的愤怒都凝固在了空气中,让它永远静止不动。

那声音来的极快,第一个音还在远处,第二个音便已经近了几丈,但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声若蚊蝇,而殿外,多了三个黄袍大汉,直挺挺的站在焦作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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