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为什么通过发缦就能看出法师的级别却还要用水晶球测试?额,这个是因为有的人弄虚作假,染了头发假冒法师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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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天激动地拿着校服和身份证明走进了学院,因为已经不早了,所以已经有了很多新生正在操场上,这下学院里热闹极了。棋天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在一起,心里很是高兴,不停地左顾右盼着。
“所有新生立刻到场地中央集合!”一声浑厚的嗓音由法力控制着释放开来,棋天不自觉地想起了当初和她一起执行任务的那个男人,不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很快,新生们已经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场地中央,其中也包括棋天。
此时主席台上已经占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轮廓鲜明的小麦色肌肉任谁看了都心惊胆战,一头红褐色的长发足足垂到了膝盖下,和身材显得不成比例。
壮汉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叫亚凯,是学院的副院长,专门负责惩处违反学院规定的学员。”他的表情十分严肃,扫视了一下下面发缦色彩各异的新学员们,接着说道,“学院的规定我就不再说了,只重申一点,学院不反对打架,但必须是光明正大地在擂台上打。一旦发现有私自打架的,我就会根据学院规定惩处他。”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那么雄壮有力,使精神一震一震的。他停顿了一下,从储物的手环中拿出一个发光的圆球,这个圆球和报名时的水晶球不同,本身就散发着柔和的光彩。他把圆球托在左手上,道:“下面进行分班。顺便说一下,分班不会按照你们的属性,而是混在一起,为的是锻炼你们的配合能力。”说完,十个发缦颜色各不相同的法师快速走了上来,站在亚凯的两侧,他们的发缦相差不大,几乎都是在膝盖以上的两寸处。其中男法师和女法师都有。
最引人注目的是亚凯右侧隔着一人的火系女法师,她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身后,粉红色衬得脸庞呈现淡淡的玫瑰颜色,一看就是一位绝世美女。(虽然及不上棋天的前世)身材劲爆,好像呼之欲出。
而与这位女法师成反比的是另一位木系女法师,与火系女法师相隔一人站在亚凯的另一边,脸庞因为皱纹而显得有些狰狞,鼻子略微有点大,尖尖的像个巫婆,唯一能看得下去的只有她的双眸,显示出不符年纪的澄澈。若仔细与其他九位法师相比,她的发缦却是其中最长的,已经接近了膝盖。不过这也不足为奇,毕竟年龄摆在那里。
亚凯把那个发光的圆球托到面前,口中念念有词,褐色的法力顺着手蔓延到圆球上,圆球原本的光芒渐渐耀眼起来,从亚凯的手掌中脱离而出,浮到了众新生的头顶上方。
棋天很好奇地昂着头看着它。只见圆球中突然放射出无数条色彩各异的光线,每一条都直指一个新生。眨眼间,每个新生的头顶都笼罩了一团光芒。棋天的头上的光芒则是绿色的。
亚凯见选择已经做好,便又催动法力将圆球召回手中,收进了储物手镯,向新生们道:“注意你们身上的颜色,根据颜色选择相同系别的导师。上午就由导师带领你们做一些简单的认识,下午休息,明天正式上课。”话音刚落,十位导师全部出现在主席台下,众新生面前。
不需招呼,新生们已经乱哄哄地向各自导师走去。
棋天略微呆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导师,竟然是那个巫婆般的木系法师!
在心里低叹了一声,巫婆啊。不过老奶奶会和蔼一点吧。(老奶奶?!)
棋天想着,悠悠向导师走去。
等到了导师面前,其实也不是面前,已经隔了一群发缦色彩各异的学员们。棋天无奈只能站到了队尾,粉红色的小舌头轻舔了一下同样粉嫩的嘴唇,踮起脚尖向导师望去。
这一望不要紧,一抹火红在此时毫无预兆地撞入棋天的视线。
是他吗?
视线只是停顿了一下,又转回导师的身上。
有缘自会再见吧。
棋天傻傻地想着。看背影不是柔美,略略显出一点阳刚之气。是个男生。
不知道厉不厉害。棋天的思绪快速转动着。
为什么不想好不好看。这也难为了棋天两世为人,却从未碰触过男女之间的感情,更不懂什么审美了。
“从今天开始。”是导师发话了,“你们就是一年二班的学生了。本学期我会严格地要求你们,如果不想被我训练的就趁早转班,不然的话,就不是主动转班这么简单了,我会把他赶出这个班。”
导师的话不容置疑,掷地有声。新生们听了导师的话,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了。
“严格要求?难道是魔鬼训练?不要吧。”
“啊啊啊,太恐怖了。我听爸爸说这次导师中有一个特别恐怖的,该不会这么巧给碰上了吧。”
“啊?真的吗?”
……
一阵议论。
棋天静静地听着周围同学小声地议论,并未插嘴说话,心想:什么魔鬼训练也比不上当初组织里的训练。思绪又飘回前世。
……
废旧的院落中,地上已经积了厚厚地一层雪。破烂不堪的围墙似乎随时都会被积雪压塌,在不经意间轰隆一声倒下。
地上落着一块一块的血迹,在白雪的映衬下红的妖冶,又有些令人不敢去看,仿佛只是这血迹便能让人想起什么残忍的事实来。
“给我起来!”雪地上,一个凶狠地大叔手拎一条皮鞭,鞭上被渲染的深色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那可是鲜血的印记啊!
一个小女孩正趴在地上挣扎着,身上粗糙的布衣已经有了数道触目惊心的口子,每一个口子都已经被鲜血染的暗红,在空气中肆意裸露着,已经被寒冷的空气冻得凝结。
女孩每一次费力地挪动,都会使背上的血口颤动一下,光是看着就惨不忍睹。
那大叔又抽了女孩一皮鞭,女孩狠命地颤动一下,爬着不动了。大叔见女孩好像是真的动不了了,揪起女孩挂着冰碴的黑发,硬生生地把女孩从地上拽了起来。
女孩被抻得仰着头,满脸痛苦的神情,却是动都动不了了,只能任凭大叔折磨。
那大叔眼见女孩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这才松手把女孩扔到了地上,怒声道:“小贱人,这么不耐练,还吃着喝着我的。***。”他不解气地又连骂了几句,这才气冲冲地回到被几块破布掩着的破屋门内。
其实女孩也从未在他那里吃到喝到过什么,只是每天一个硬梆梆的馒头和一捧雪水而已。
女孩在地上轻微地挣扎了一下,艰难地把脸从雪中挣出,侧到了一边。那苍白的脸上也挂着血痕,还沾着不少雪花,有的已经化成了雪水。
女孩眼神怨恨地微张了张嘴,便又体力不支地闭上了双眼。
没人看到女孩的嘴型说出的是一句多么怨毒的话,也没人能想象到女孩后来的高超技艺背后又是怎样的艰辛。
第二天,女孩的伤还未痊愈,只是精神和力气稍微恢复了一点,又被揪起来继续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
想到这里,棋天的双拳因为愤怒已经攥的连青筋都从苍白的皮肤后紧绷了起来,心中不停诅咒着前世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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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折磨棋天(前世)的那个人而愤怒的就用评价来砸泠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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