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恬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手下,叹了一口气,知道今天是怎么也得手不了了,于是一拱手说:“大小姐早点回来,主人还等着你呢。”说完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你告诉他,我要出去散几天心,叫他不要来找我了。”玲花收起幻剑说。
“这...是!”袁恬拱手道,接着消失在黑幕里。
林寒看着袁恬走远终于透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昏睡的胖墩,赶紧从身上掏出回元丹塞到他的嘴里。这之后才抬头看着玲花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相信我?”玲花看着丈许外的林寒说。
“难说,总要让我知道这一切,那个猴子还叫你大小姐呢。”林寒一摊手说。
“那是我哥派来的,我不知情的。”
林寒看着她,却一句话也不说。
“好吧,你介不介意听一个故事?”
“我今天已经听一个了,不介意再听一个。”林寒指了指昏迷的胖墩说。
玲花一听微微一笑,缓缓地走了过来,在林寒身边坐下。
“他一定告诉你我十岁时突遭大病了。”
“恩,确实。”
“我十岁生日那天,哥哥给我准备了一个大蛋糕,上面插着十根蜡烛,每根都很漂亮,我太高兴了,我说‘哥,你真好。’他说‘玲儿,若是我做了什么对你不好的事,你会原谅我吗?’,我当时仰着头,想想说‘哥哥最疼玲儿了,哥哥不会伤害玲儿的。’他揉揉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那场面一定很温馨,你哥对你真好。”林寒想着自己的妹妹,叹了口气说。
玲花看了一眼陶醉的林寒忽然说:“你也有妹妹?”
“有呀,不过她还是个小不点,几年了,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林寒想起林烟,嘴角上翘。
“我要是你妹妹就好了。”玲花看着林寒,一脸羡慕的说。
“怎么?你哥对你不好?”
“他......他**了我!”玲花木然的说道。
“什么?”林寒呼的跳了起来,张大了嘴看着玲花,只见身前的女孩把头埋在了起来,带着哭腔的说。
“那天我吃完蛋糕就不省人事了,醒来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他的怀里,当时我害怕极了,哭着质问他为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要跑出去告诉师傅,他一把拉住了我说‘师傅已经死了’...”说道这里,玲花已经泣不成声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不想回忆就不要说了。”林寒缓缓地坐了下来,轻轻的拍着女孩的背。
“他还说‘你的灵根已经度给我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废人了’,他说‘玲花,对不起,师傅说我不这样做这辈子都无法结丹’,他说‘你若是说出去,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他说......”
“别说了!”林寒吼道,把泣不成声的女孩揽到怀里,借她怀抱让她尽情哭泣,憋了七年的苦楚和自己只见过一面的人说,玲花宣泄着自己的委屈。虽无风雨,但心戚戚。
“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不然你哥可真的来了。”过了好大一会,林寒见怀里的女孩不再哭泣,才小心的说。
“恩。”玲花靠着林寒的肩膀,乖巧的点着头。
“喂,起来了,我们该走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林寒夸张的踢着胖墩,还拍了拍胖墩的屁股,顿时肉呼呼的屁股乱晃。
“咯咯~”林寒见身后的女孩终于笑了,也舒了口气,喊胖墩的动作也就更夸张了。
伴着月色,三人走在山路上,巍峨的青云宗就在眼前。
胖墩摸着脸上的五指红印,揉着腰间的痛处,心里那个疑惑,自己和袁恬打架可没伤到腰呀,问林寒是否做什么坏事了,林寒一口否定的说,“你肯定忘了,这是你和袁恬打时留下的,我还替你多揉了几下呢。”这种回答自然引得小女孩“咯咯”直笑,心想这林寒如此无耻。
到了天阙山,林寒和胖墩告别,带着玲花上山,自然遭到了胖墩的强烈反对,但当玲花要跟着林寒时,小胖墩顿时蔫了,临走看林寒的眼神就要把林寒吃了才好。
玲花经过大哭,心神疲惫,林寒把她让进养心殿偏殿,就昏昏睡去,林寒看着睡着了眼边还带着泪花的女孩,心里怜惜至极,给玲花掖好被子才向密室走去。
暗黑的密室,顶上有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照在林寒的脸上,黝黑的脸庞也变白了些。
林寒拿出袋子里的滚地珠,想着刚才完全没有显示出它的威力,不禁懊恼,心中却计算着几颗珠子一起放出才可以威胁到筑基期,顿时心中一动,把两个珠子放到了装炎晶的袋子里,这下这个袋子不知又是谁的噩梦。
林寒手中一闪,换成了一串念珠,他看着黯淡无光的念珠,心里一阵心疼,这次大战它算是彻底废了,但还是收到怀里,不肯丢弃。
最后出现在林寒手中的却是一个模样精致的盔甲,上面纹着数只上古灵兽玄武,中间还有一颗龟眼,看着颇为神奇。据玲花说这是上古玄武的眼珠,坚硬无比,历经几千年都不曾化掉,可抵筑基巅峰修士一击的,这可是保命东西,另一件玄武甲自然给了胖墩。林寒目光一闪,缓缓地用心神祭炼着盔甲,好为明天的征途增加一分实力。